奇怪,不知道哪兒裡不對勁兒,現在我才想起來,先前在我第一次進來時,我特意在豁口內側劃了一個記號,希望你們能看到後找到我,但是剛才的我和大牙遊過的那個豁口根本就沒有記號!”
“記號?是不是一個箭頭?”柳葉眨巴著眼睛盯著我問。
看我點了點頭,柳葉又接著告訴我們,她在剛才回來時還真看到了那個挺大的箭頭,但並沒有想到是我先前劃的,以為是最早來過這裡的人做的記號呢。
現在足可以說明水下另有玄機,豁口應該有兩處,我估計水下的那堵石牆也應該是弧形的,兩個豁口。一條通往先前我們進來的那個山洞,而另一條通往的就是怪魚聚集的那個洞穴。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一進到水下,就會出現這種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怪事了。
現在我們也懶得再休息了,心情很迫切的想驗證一下我們的猜測是否正確,索性趁熱打鐵,直接在柳葉的帶領下又潛回到了水底。
果然,剛下水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豁口,等我們游到豁口處,伸頭看了看,沒有記號。又沿著這道牆往前游去,遊了沒有多遠,果真又出現一個豁口,豁口的大小與先前的那個極為相似,乍一看真的無法分辨,而我畫的那個大箭頭赫然畫在內側。
換了口氣後,又沿著弧型石牆遊了一段,再也沒有什麼豁口了。
這回我們總算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而打盜洞這位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打了兩個盜洞,難道不是同一個人,同一時期打的?所以每次選擇的位置才會不同,還是遇到了什麼突發情況,不得已才又打了一個盜洞呢?
我們可都沒有心情再去那個怪魚窩裡參觀了,這裡處處透著古怪與危險。巴不得早些離開。沿著弧牆往前遊了不遠,就在馬上就要到那個豁口時,突然看到側面劃過了幾道白影,在水中上下翻騰,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種變異的娃娃魚。
我心裡氣得直罵娘,看來點背不能賴社會,不知道這幾條怪魚是從哪裡啥時候冒出來的,難道是剛才吃飽了的那幾條,現在下水來消化食來了?在水下,這東西絕對是實力派。我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施展不開。
現在這個節骨眼,往岸邊遊已經來不及了,就見柳葉身子一扭,速度驟然加快,如離弦之箭一般從豁口筆直的穿了過去,看的我和大牙心裡都是大吃一驚。
我也學著柳葉的樣子,一扭身子,緊擦著豁口也衝了出去,只不過方向感略差了一些,不小心把腳丫子磕在了石牆上,頓時疼的我就是眼前一黑,估計肯定是鮮血橫流,咬緊牙關,強忍著疼,顧不上別的,趕緊三扭兩扭的爬到了岸上。
我剛剛爬到岸上,就看到大牙“呼”地一下從水裡竄了出來,我和柳葉伸手剛要拉他,但還沒等碰到他,就見大牙在水下發力,憑空的就躍了起來,足足躍出水面有半米多高,一飛沖天,大半個身子都露出了水面。
這一下可把我和柳葉給驚呆住了,要知道在這種水下根本沒有借力的東西,不要說憑空躍起,就算往上跳一跳都很困難,大牙平時也沒見過如此神勇,想不到竟然深藏不露,此時竟然一飛沖天,看這力度,就算是武當派輕功絕學“梯雲縱”也相形遜色。
就見大牙腰桿一用力,又是向上一躍,雙腳瞬間也躍出了水面,水上飛一樣往前搗騰了兩步,還沒等我和柳葉鼓掌叫好,就看大牙往前一趴。實實誠誠的趴在了地上,扭了兩下屁股,卻不是很瀟灑的就地來個懶驢打滾,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大牙剛剛起來時,就看到水面上一道白影閃過。
我這才知道大牙根本練的不是什麼登萍渡水,水上飛一類的功夫,而是被那條大魚給拱飛起來的,怪不得褲腿都不見了,露出了一條白花花的大腿,腿上鮮血淋漓,看著像是一些皮外傷,擔心那些怪魚上岸,我趕緊抄手拉著大牙,招呼柳葉往洞口跑。
洞口剛剛焚燒的痕跡還在,蟲子的屍體鋪滿了厚厚的一屋,足足把洞口處的地面墊高了一層。
直到感覺不會有什麼危險了,我這才找了一處相對平緩的地方,停了下來。
大牙的腿也不知道是被魚啃的還是被石頭劃的,弄得血流個不停,看著十分嚇人,柳葉趕緊從揹包裡取出一瓶白藥,把藥面撒在了傷口上,又把繃帶找出來,開始給大牙包紮傷口,估計柳葉也是沒有什麼經驗,比比劃劃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包紮這種傷口。
大牙瞅了瞅柳葉,只好自己接了過來,三兩下就搞定了,手法相當熟練。大牙也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