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應該都是一個,就是孤陰地之上的荒屋子。
難不成真的是我猜錯了?
大牙聽立春說完後,也覺得有道理,一個勁的給立春鼓掌,當場就把自己的想法給推翻了,開始力頂立春。
立春也為自己的冰雪聰明而沾沾自喜,喜形於色,興奮的手舞足蹈。
我也是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解釋來,只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立春和大牙的看法。
大牙見我點頭服軟了,興奮的也是哈哈大笑,清了清喉嚨大聲的說道:“好好,這個問題到此結束,那麼繼續下一個問題!”
剛開始我倒是沒有多想,不過看到立春橫眉冷對的樣子,我才醒悟過來,這第二個問題好像是大牙問的。
大牙也知道自己這句說的有些冒失了,看著立春嘿嘿的笑了笑,竟然還恬不知恥的點了點頭。這下子,可把立春給惹惱了,就見眼前一花,登時耳邊傳來慘叫之聲。
我和大牙的交情那是沒的說,疼在他身是痛在我心,眼看著兄弟在旁邊受罪,我也不能無動於衷,只好閉上眼睛,把耳朵一捂,聽不見、看不見也就心不煩了……
過了好一陣,感覺好像消停了,我才慢慢的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還是大牙那種熟悉的黑臉,頭型看著一點沒亂,還是很有個性的立立著。只是再往下看,有些慘不忍睹,要不是大牙是個大老爺們,我還真容易想歪了。
我瞧了瞧大牙和立春,想笑又不敢笑,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現在說最後一個問題,就是我問到珠子的秘密,那筷子卻斷了下來,這是啥意思呢?”
大牙不停的揉著胳膊,頭也沒抬:“會不會是不是沒綁結實,自己掉下來了?”
立春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沒綁結實?我係的時候你們也看到了,硬往下薅都費勁,咋就那麼寸就掉下來呢?我估計要麼是仙家不想回答,直接回去了,要麼這本身就是答案。”
聽立春的意思,明擺著著就是說筷子不可能自己掉下來。而掉下來的原因只有兩個,一個是大仙不想回答直接走了;另一個就是筷子落下的本身就是指示。
可是筷子落下來能指示什麼?指示我們最終追究的結果就是一場空,什麼都沒有了?還是說我們都會像筷子一樣完成使命就結束了?
說來說去,越說心裡越是沒底,感覺有些發毛,不敢再往下說了,倒是寧願相信就像大牙說的那樣:這個純屬就是意外。
好在關於黑貓的事上有了結果,看來那隻黑貓並沒有死,仍然躲在那荒崗子附近。
中午本來立春要給我們做飯吃,但我和大牙執意要請立春出去吃。
鎮上的飯館都是那種小吃部,也沒有什麼好門面,我和大牙也不太熟悉,最後去了一家餃子館,點了不少吃,做的還很可口,說的也很盡興。
說完飯後在鎮子上又買了一些水果和青菜,直接找了輛跑活的夏利車,把立春順道捎了回去,我則和大牙又回到了孟老爺子家。猴子看我們這麼快的就回來了很意外,圍著我們直打轉,這段時間他和我們倆處的關係那是沒得說,這小子聰明伶俐,也招人喜歡,我和大牙沒事就願意逗他玩。
接下來的兩天,我和大牙早出晚歸,天天都在荒崗子附近轉悠,但是奇怪的就是那隻黑貓就像徹底的蒸發了一樣,蹤影不見。
直到第三天頭上,我和大牙都洩了氣,大牙找了個背風的地方,一隻手捂著耳朵,一隻手捂著鼻子,盯著前面不遠的那荒屋子說:“來亮,我覺得這事不太對,咱倆從早到晚都在這兒盯著,也沒看到那隻黑貓的半個影兒,估摸著要麼是黑貓不在這兒,跑了;要麼就是這黑貓通人氣,知道咱倆在這兒,躲起來了。”
我也抬頭看了看那邊的荒草屋,也是一點辦法沒有,長嘆了一口氣:“這黑貓咋說也是個活物,也有可能是大仙說的時候在這裡,等我們回來找的時候,又跑到別處去了。我覺得咱倆這麼傻等也不是辦法,應該再想想別的轍。還記得立春拘魂時,那老頭說他姓何,住在梨樹縣西北面的狐狸洞溝嗎?要不咱倆去那邊看看去,在這兒死等與守株待兔有啥區別啊?”
大牙一聽這話,也連連點頭表示贊同,確實這麼耗下去也不解決什麼問題。
我和大牙把那隻裝有何老爺子屍骨的箱子給搬了出來,放在了門口內,真要是找到他家的後人,也方便收拾,免得進了這屋子再有什麼意外。把箱子挪好後,我和大牙把門虛掩好,從外面什麼也看不出來,其實就算不關門也沒有什麼事,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人來,倒也用不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