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怔了一下,這才知道我在埋汰她,揚拳就要打,不過拳頭沒有落到我的身上就停下來了,小聲的問我:“大牙呢?怎麼沒看見?”
我回頭衝裡面使了一個眼神:“喏,睡呢,晚上補腦補多了,正在二次發育呢!”
柳葉衝我“噓”了一下,躡手躡腳的就進了屋裡。
大牙本來睡覺睡的就死,再加上這幾天實在是太乏了,躺在床上依然呼呼大睡,啥也不知道。
柳葉估計也是一直被大牙欺付,總算找到一個報復的機會,一時有些得意忘形,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頭附近,把頭髮散了下來,用手抓了抓,故意的遮住了半拉臉,那樣子我看著確實有些瘮人。
柳葉左右看了看,抬頭看了看燈,衝我打了比劃了個手勢,示意讓我關燈,我也想看看不花錢的熱鬧,就很配合的把房間的燈關了。
屋裡頓時變得漆黑一片,室內的景象朦朦朧朧的看不太清楚,柳葉摸出手機,隨便按了一下鍵盤,然後把手機放在了下巴處,在藍幽幽的螢幕燈的照射下,那張臉實在是太詭異了。
柳葉趴在大牙耳邊故意拉長聲音叫著大牙:“程亞達……程……亞……達,走啦……走啦……”
叫了好半天,大牙叭嗒了叭嗒嘴,似乎是被吵醒了,慢慢的睜開眼睛,恍惚中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在盯著他,明顯感覺身子一震,嚇得也是魂飛魄散,立是就怔住了。
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大牙扯過被子一下子就把柳葉的腦袋給矇住了,看那意思要學“魯迅踢鬼”,可把我急夠戧,還沒等我吱聲呢,柳葉嚇得就大喊起來了:“大牙,你個混蛋,把我放開,我是柳葉!聽到沒有!”
我趕忙把燈開啟,大牙眼睛瞪得像燈泡一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高高揚起的拳頭,再瞅瞅被壓在被下的不斷叫喚的柳葉,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把被一掀,就把柳葉給拽了起來,看了看頭髮散亂的柳葉,臉上的表情也是哭笑不得,但馬上就裝作很無辜的問柳葉:“妹子,你咋在這兒突然出現了?我不是在做夢吧?妹子?傷著沒有啊?你也真是,怎麼這麼大了還這麼頑皮呢!”
柳葉的鼻子都被氣歪了,估計是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裝鬼嚇人的結果就是差點被人給揍了,用手把頭髮理了理,氣乎乎的瞅著大牙,直咬牙。
我看到這兒實在是憋不住了,捂著肚了笑得都直不起腰來了,我這一笑,大牙也是繃不住了,也哈哈大笑起來。把柳葉給氣得不斷的衝我們呲牙咧嘴,表情窮兇極惡。
笑了半天才笑夠了,我擺了擺手,擦了擦眼淚,讓柳葉坐下,這才開始有機會說說話。
我和大牙一陣追問柳葉為什麼不上班跑到這裡來了?
柳葉看了看我和大牙:“從今天開始,我就是自由人了,本來我帶的那個班的學生就沒有幾個人,又是下學期了,課程不多,就和學校協商好了,把課程集中調到了期末前,我在北京也沒有什麼事,也挺想你們的,就跑來看看你們。”
聽柳葉說完,我和大牙都有點吃驚,大牙衝柳葉一伸大拇指:“妹子,你說……你想我?其實……我一開始……其實我也……唉,跟你說了吧;其實我有時也挺想我自己的。有事沒事都想照照鏡子,要不經常忘了我長得什麼樣子了。”
柳葉剛聽大牙吭哧了半天吞吞吐吐說不出來時,還真有些關注,但到後半截,連白了大牙三眼才算完事,他們倆在一起要是不相互掐,我反爾會不習慣,他們是典型的冤家朋友。
不過對於柳葉的突然到來,我和大牙除了驚喜意外更多的是感動。柳葉沒有說,我和大牙心裡也知道,柳葉怎麼會不知道我們查的這件事情有多艱難,多危險,肯定她自己不想置身事外,覺得對不住朋友,這才回來找我們。
我和大牙一見柳葉來了也知道無論如何是勸不走她的,就把這幾天我們發生的一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柳葉,當柳葉知道我們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為找不到黑貓,而打算給何老爺子的家裡報個信時,先是驚訝,後來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畢竟那何老爺子失蹤這麼多年了,被困死在荒嶺子上的草屋裡,也是夠可憐的。
柳葉不知道是對“請仙”、“拘魂”感興趣還是對立春感興趣,問了很多這方面的事情,當然,我和大牙沒有把內褲顏色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這個還是難登大雅之堂。
大牙又把今天中午聽到的關於狐狸洞溝的傳說又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柳葉聽得很入神,聽完之後,看看了我們,眼神一轉:“你們是不是打算給何老頭家裡報完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