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黃酒,畢竟先前法海可是在許仙心中留下一個疑惑的種子。
許仙告別了法海,回到自家中,白素貞連忙為他打了洗臉水,溫柔體貼的為他打理一切,許仙見得白素貞如此,心下更是肯定自家娘子不是妖孽,可惜心中始終有一點疑惑,不論許仙如何想自家娘子的好,可那疑惑還是揮之不去,反而更加壯大,慢慢的許仙開始疑惑起白素貞來,可每當見到白素貞,那疑惑立即消散。
夜間睡覺,許仙迷糊之中感覺有一物冰冰涼涼,伸手一模,那手上傳來的觸感分明就是鱗片。許仙慌忙解開被子,只見那被窩中一條巨大的白蛇盤繞,而自家娘子卻不知所蹤。許仙見得這大白蛇,慌亂之中退後到門邊,想要開門卻始終打不開。
許仙慌亂之中大喊道:“娘子,娘子你在哪裡啊?娘子。”
那床上的白蛇聽得許仙呼喊,蛇頭轉向卻是一女子面容,只是許仙看那女子似乎和自家娘子相似,待得那蛇頭轉過來,許仙大驚著靠在門上,緊緊貼著門。原來那蛇頭正是白素貞的模樣,只見那白蛇慢慢遊動,朝許仙爬來,口中喊道:“相公,相公。”
許仙見得如此雙手亂揮,絕望道:“不要。不要。不要。”
“相公。相公你醒醒。”白素貞不斷的搖著許仙,口中擔憂的呼喊著許仙。那許仙忽然起身驚醒,方才知曉一切都是夢啊,許仙被這夢境嚇了一身冷汗,心神不定。
那白素貞見得許仙驚醒,自然知道許仙做噩夢了,輕輕抓住許仙的手道:“相公,你怎麼了?”
那許仙剛才在夢中被下了一跳,驚魂未定,現在被白素貞抓住手,更是大驚,隨後見得白素貞模樣,立即想到那夢中場景,許仙本就是一個凡夫俗子,這一連串的驚嚇直接把他嚇得神志不清,跳下床去,在地上滾了兩轉,隨後鑽進桌子下面,所稱一團,瑟瑟發抖,只是他始終不放心白素貞,雙眼驚恐的看著床上的白素貞,雙手緊緊抱住桌腿,顫慄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白素貞見得許仙如此,心下更是擔憂,起身下床朝許仙走去,那許仙見得白素貞到來,更是害怕,更加抱緊那桌腿,似乎這桌腿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白素貞到得那桌邊蹲下來伸手去拉許仙,輕聲道:“相公,是我啊。我是你娘子啊。”那許仙見得如此立即退出桌子,跳上床去,將整床棉被完全蓋在身上,只是從那抖動的棉被來看,這許仙倒是嚇得不輕。
白素貞走到床邊剛想上前去揭開被子,忽然那被子竟然不動了,隨後慢慢塌下來。白素貞連忙揭開被子,只見那許仙在被中暈了過去。原來許仙慌忙之中鑽進被窩,本來也沒什麼,可鑽進去之後又想到夢中那被窩裡面盤繞的白蛇,這樣一來,許仙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白素貞將許仙安頓好,靜靜的看著許仙,心中擔憂無比。本來白素貞只想來報答許仙當年救命之恩,不想報恩不成,反倒把自己拉進那姻緣之中,隨後便陷入滾滾紅塵,不可自拔。
門外小青敲門道:“姐姐,你要的安神茶。”
白素貞走出房門拉著小青做到院子中,小青道:“姐姐,剛才發生什麼事了?看你一臉的擔憂。”
白素貞道:“官人剛才做噩夢,受了驚嚇,剛才暈過去了。也不知他夢到了什麼?剛才我心神不寧,似乎有大事要發生一般。”
小青道:“許官人本就是一屆凡夫俗子,做噩夢是正常之事,姐姐何必擔憂。明日等他醒來,一切便過去了。”
白素貞嘆氣道:“希望是我太過多心了。小青你也早點休息吧,這裡有我照顧官人便行了。”
小青道:“那姐姐你也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待得小青離去,白素貞雙手合十朝西方拜道:“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願您保佑我家官人早日康復,一生平平安安。弟子白素貞日後定當侍奉菩薩左右,以謝菩薩大恩。”
張文和貝貝二人正在那蓬萊之上看著這白素貞,見得白素貞祈求觀音,搖頭嘆道:“求人不如求己啊,你今日發下誓願,只怕這大劫便要你應誓,到時候千年災劫卻是難免。原來一切劫難皆是你自找的,要是你沒有發下這誓願,我到是能幫你一次,可惜,可惜。”
貝貝道:“爹爹,那白蛇那麼可憐,你還是幫幫她吧。”
張文道:“她自己許下諾言,我即便幫了她,日後這誓願也要兌換,到頭來還是難免一劫,我幫她只會害了她,而且我插手此事,那許仙的機緣便算是盡了,日後他們的情緣便算了結。你難道希望這白素貞和許仙二人永別,再也不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