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聽得這小兒所言,似有明悟,道:“我為儒教之祖,又創下儒家教義,可為立教之基。”
二小笑道:“你非聖人如何能鎮壓大教,這立教之基卻是不成。”
孔宣聽罷,身上無色光芒一閃,隨後手中拖著一物,那東西散發出五彩光芒,甚是好看。孔宣道:“此物乃是先天五色神光,可為立教之本。”
一小嗤笑道:“好你個孔子,世人都說你是大賢,想不到現在卻是不明事理之人,這五色神光雖是先天之物,卻非先天至寶,如何能鎮壓大教氣運,成為大教之本。”
孔宣聽罷低頭沉思,那二小道:“我聽說當初的孔宣可是蓬萊弟子,那蓬萊島上住著一位神仙,不拜天地,不拜聖人,門下二位弟子都是聖人,也立下大教。為何你就不能學那二人立下大教。”
孔宣眼中精光一閃,隨後笑道:“我為儒教掌教,可為立教之基。五色神光可化尺筆春秋策鎮壓大教氣運。”
孔宣說罷,身上露出一股聖人威壓席捲整個稷下學宮。那孔宣手上的五色神光變化成五件寶貝,尺、筆、春、秋、策。孔宣道:“仁、義、禮、智、信對應尺、筆、春、秋、策。如此可為大教之本。吾道成也。”
一小道:“仁、義、禮、智、信對應世間五道,只是你之大教卻是不美,你之教義害人無數,你之教理禍害千年。教義之仁,不可用該廢;教義之義,不可學該廢;教義之禮,不可行該廢;教義之智,不可傳該廢;教義之信,不可教該廢。你之教義五道,皆是無道之道,一旦傳世定會害人無數,遺禍千年。”
這一小把孔子的五種教義全部廢了,那孔子的三千弟子卻是盛怒不已,直欲上前教訓二人一番。孔子壓下眾人之怒,道:“不知先生有何可教我。”
一小道:“仁者傳世,則世人皆仁,對善人仁,乃大善;對惡人仁,乃是大惡。此仁不可用。義者傳世,則世人皆義,對善人義,乃大善,對惡人義,乃大惡。禮、智、信亦是如此,你之道卻是萬惡之道,傳世定然害人,不可傳,不可立。”
孔宣道:“我之道既然乃大惡之道,先生可有方,解之。”
一小道:“仁、義、禮、智、信五道傳世,只可傳導善人,惡人不可傳。只是世人分善惡,傳道自會傳世眾人,你之道卻是不能盡善盡責。卻是你這五道缺了一道勇。”
二小道:“勇乃爭也,對善人可教,對惡人可訓。禮換為勇便能完善教義也。”
一小道:“尺乃先生所用,教人可行,訓人不可,以尺鎮壓勇道卻是不美。尺化為刀,可鎮壓勇之道也。”
孔宣道:“禮乃是人之本,不可廢也。此方不可行。”
一小道:“禮乃是大惡之本,對善人以禮,能善,對惡人以禮,乃大惡,若不換掉,終會禍害千年,此乃你之大過也。”
孔宣卻是夠執著的,堅持道:“對人以禮乃大善,對惡人以禮,可先禮後兵。此道不可換。”
二小道:“你之教義便無兵之道,如何對人以爭。”
孔宣道:“世人皆爭,我以不爭而爭,以無為而為矣。”
子貢道:“小兒無知,世人皆爭,我儒家以不爭而爭,此為大道也。”
那孔子的三千弟子門人也參與進來和這兩小兒爭執這“禮”之道和那“勇”之道。整個稷下學宮便成了眾人爭論之地,整個宮殿鬧得沸沸揚揚,雜亂無章。
那二小本是來相助孔宣,改這儒教,也好完善教義,可惜孔宣始終執著於禮字,那三千弟子再來爭論不休,那二小心下氣氛,和眾人爭論之時便在心下整理出一篇全新的教義,這教義主張的就是爭,掌控眾生,用人制人。
儒教教義本是眾生所用之道,可天道之下定有另一種教義來平衡儒家教義,那便是法家之道。儒以傳眾生,法以傳帝王,一內一外,卻是註定要爭論不休,相生相剋。
此番孔宣要立下儒教,那法家自然要出世了,這三千鴻儒與二小爭論,便是那機緣。三千鴻儒和二小爭論不休,慢慢的那二小完善了自己的教義之後,局面開始扭轉,那二小把這三千鴻儒盡數駁倒,無人可與其爭論。
三千鴻儒盡數敗在這二小的嘴下。那一小道:“孔子,如今你的道已經輸了,你可曾明悟?”
孔宣堅持道:“你之道乃你之道,非我之道,此道不學也罷。”
二小笑道:“你既然執著自己的道,那我也執著我之道,今日你立下儒教,那我便立下法家,與你之道爭個高下。”
孔宣走出稷下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