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可以不理解,但是老爺子最清楚老二的恨心。像老二這種眼裡容不下沙子的人,股權對他來說並不是真正的重點。打擊老大一家幾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而他這麼做,無非是想斷送宇熙的幸福啊!
278。278,二叔穿過的舊鞋
祁宅,書房。
窗外夜色撩人,書房內卻是陰雲密佈。
祁老爺子坐在大皮椅上,表情嚴肅,眉頭深鎖。
長子祁飛遠和長孫祁宇熙分別坐在老爺子對面的椅子上。祁飛遠習慣性的冒著冷汗,他每每面對威嚴的父親總是禁不住恐慌。
宇熙則淡定從容,如今,他已不再是當年那個不夠強大的少年。
祁夜墨一如往昔的坐在離老爺子最遠的地方,慵懶的靠在舒服的大沙發上,劍鞘般的眉梢看不出喜怒哀樂,冷靜得彷彿是一尊絕美的雕塑,沒有絲毫生機。
氣氛有些凝滯!
老爺子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靜,“宇熙,爺爺很高興你今晚能回來,爺爺也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幫你。爸爸,但是我和你二叔的賭約……”
“爺爺仍是決定,二叔賭贏了,是嗎?”宇熙平靜的打斷老爺子的話語,放在腿上的手,卻暗暗握成拳頭,“我知道,那個賭約是,只要歡瑜爬上二叔的床,就算二叔贏。”
宇熙其實早就知悉一切,之前他因為顧及歡瑜的心情,所以才委婉說賭注是她做二叔的情人。
老爺子嘆息一聲,“唉,傻孩子,既然你都知道,又何苦要跟那樣的女人糾纏不清?”
宇熙眉眼閃爍一下,劃過一抹憂傷,“爺爺也覺得,歡瑜是那樣的女人麼?”
“這個……”老爺子看了看坐得老遠的祁二,眉心一擰,“你去問你二叔!他最清楚葉歡瑜是什麼樣的女人!爺爺怕你年紀小,被人騙。”
“呵呵呵……”宇熙忽然低笑出聲,那悠揚的嗓音裡,只有他才懂的酸澀,“被人騙的那個,是歡瑜吧?”
“宇熙——”老爺子有些慍色,不悅的掃了一眼這個從小就受自己冷落的孫子,“女人多的是,何苦要撿你二叔穿過的舊鞋?這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麼?”
宇熙收斂起笑容,清亮的眸眼裡透著不容置疑的認真:“爺爺,歡瑜不是鞋。她真的是我的初戀。我不管這五年來她經歷過什麼,她又和誰在一起過?我只要確定,她以後是屬於我的,就行了。”
“宇熙!”祁飛遠一聽,急得汗流雨下,“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倔呢?非得認死理?你就不能聽你。爺爺勸嗎?”
“爸,我不是倔,是經過五年的歷練,我才終於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宇熙反駁道。
“要什麼?”老爺子怒眼一瞪,反問道,“要祁氏那20%的股權?”
宇熙淡漠的搖搖頭,苦笑一聲,“爺爺,我並不要這些,我只是替我父親守住他的東西罷了。”
“那你要的就是葉歡瑜這個女人了?”老爺子何等精明,看了看宇熙,又瞥了祁二一眼,頓覺頭疼。
“是!”宇熙回答得非常確定。
或許生在祁家這豪門裡,註定要犧牲或是被犧牲一些,但唯獨歡瑜,是他最想爭取的。
老爺子瞅著宇熙乾瞪眼,噎嚅了半天,才朝祁夜墨丟出一句:“老二,你怎麼說?”
277。277,飯桌上談情,飯桌下打架(5)
他冷抽一氣,又悶。痛了一聲!
這次,他眼神凌厲的瞪著坐對面的女人,這女人瘋了麼!
他受過傷的這條腿,此時還有鋼釘釘在裡面!她竟然毫不留情的往他痛處死踹!
葉歡瑜是瘋了,氣瘋了!這混蛋敢說出‘水性。楊花’四個字試試看!
“二叔,總之宇熙的婚事就不勞煩您操心了,您還是顧好自己吧!”
宇熙感動的看了葉歡瑜一眼,小聲朝她耳邊說道,“謝謝你,歡瑜。”
葉歡瑜指尖一觸,不由得嘆息一氣,其實她並不是為了宇熙,她只是氣不過祁夜墨……
祁夜墨腿骨處還在隱隱泛疼,傷患處一直並沒有完全痊癒,被葉歡瑜這麼兩腳踹下來,他痛得額角冒冷汗,半晌都沒吭出聲兒來。
活該!
“好了!”祁老爺子冷聲一喝!筷子旋即往桌上一扔,“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
“政天,孩子們也只是鬧著玩兒的……”宋茹玲忙不迭說好話。
“幾個加起來都上百歲了,還鬧著玩兒?”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