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受你奴役,便該知道本王一旦恢復自由,絕不會善罷甘休!今日這些蟹人,只是一點利息罷了,哼,本王已經恢復了自由,那麼你蟹人族就等著在水中天徹底消失吧!”
“讓我蟹人族消失!”黑蟹冷冷一笑,說道:“鉞火,別被風大閃了舌頭,以你一己之力,就想滅我一族,簡直不自量力!哼,老夫能把你放出來,就能把你收回去,不說別的,今日就是你斃命之時!”
冷冷的對鉞火說了幾句,黑蟹扭頭對水魚婦人說道:“水魚,蛇魚族是什麼樣的,你不是不清楚,眼下這條蛇魚已經脫離了老夫的控制,一旦他逃離此地,對你我兩族來說都是個大麻煩,尤其是族裡的凡人和低階族人,很可能會帶來毀滅性的打擊。今日不如你我暫時放下成見,一同將他斬殺在此如何?”
“哈哈”,水魚婦人聞言哈哈一笑,若是往常見到了蛇魚族的殘餘族人,那麼不消黑蟹多說,她便挺身而出,奮勇而上了。可這一次卻是不同,一想到黑蟹為了阻止妮兒凝嬰,竟將千萬年前遺留下來的蛇魚“復活”,並設下陰謀詭計,讓她無力救援族人及妮兒,水魚婦人便怒火朝天,怎麼可能忍住怒火,幫黑蟹消滅大敵鉞火呢?
這一番比鬥,要不是沒有方雲龍坐陣閣樓,為妮兒護法,那麼不但妮兒進階失敗,性命難保,就是留在閣樓附近的人魚族眾元嬰期高手,都有生命之憂,人魚族更有滅族之禍!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黑蟹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搞出來的,此刻黑蟹自食惡果,水魚婦人冷眼旁觀,鼓掌賀喜還來不及,又怎可能相助黑蟹呢?
故而,在哈哈大笑一聲後,水魚婦人搖頭道:“黑蟹,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隻蛇魚明明被冰封起來,千萬年不得出,要不是你將其搞出來的,只怕早就化作飛灰了。此次既然要留著它耍陰謀詭計,那自然由你和蟹人族來承受後果,將我人魚族拉上,莫不是把我人魚族當成你蟹人族的臣屬了?哼,要不是雙敖讓蛇魚擺脫了你的雷刑,只怕現在受苦,被吞噬的就是我人魚族了,那個時候,只怕你也絕不可能說出聯手斬殺蛇魚的話來吧。”
“哼!”聽聞水魚婦人的話,黑蟹冷哼一聲,臉色一下子變得漆黑。無論是誰,被別人抓住了痛腳,臉色都不會好看到哪裡去。不過黑蟹卻又不敢多少什麼,要是水魚婦人趁他跟鉞火戰鬥之時落井下石,那麼蟹人族此次就真的是滅族之禍了。
“水魚,你也不要心存僥倖,蛇魚族是什麼德性?倘若我蟹人族遭殃,難道你人魚族能夠置身於外?哼,到那個時候,你想找人聯合對付蛇魚,都找不到!”
黑蟹話音剛落,鉞火嘿嘿一笑,說道:“堂堂一位分神期的蟹人,跟本王相鬥,還去尋找幫手,而且找的這個幫手還是先前處心積慮要將對方滅族的人,臉皮還真夠厚的。嘿嘿,本王此次重生,只找蟹人族復仇,絕不會招惹人魚族的。”
鉞火說出這番話,可不是害怕人魚族和蟹人族聯合起來對付他,畢竟當年的蛇魚族,以一族之力對抗其他八族,他又豈會害怕兩族的聯合呢?真正讓鉞火驚懼的是,躲在閣樓中的隱藏高手。
以鉞火分神初期頂峰的實力,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發現,閣樓中除了正在進階的妮兒之外,還有第二個人,這說明此人要麼有異寶在身,要麼就是神識境界遠在他之上。
在剛才的一擊之中,鉞火全力瘋狂的攻擊,便是面對黑蟹和水魚婦人的聯手,也能夠取得一點戰果,可沒想到竟然被閣樓中的高手輕描淡寫的化解,而且此人將他甩出去的力量之大,竟讓他在暈頭暈腦的被甩出數百丈後,才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由此可見,此人的實力定然在他之上。
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蟹人族和人魚族,鉞火都力有未逮,更何況再有這麼一個強大的神秘高手,故而,鉞火便決定此次放過人魚族,只拿蟹人族開刀。
聽到鉞火的話,水魚婦人只是撇了撇嘴,便說道:“小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哼,要不是你跟蟹人族的麻煩還沒解決完,老婦不介意讓你嘗一嘗被萬魚穿體的滋味。”
鉞火聞言冷笑一聲,看來蛇魚族消失了千萬年,在水中天的赫赫威名已經化成了泡影,區區一個分神初期的人魚,竟然敢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既然這樣,那就讓他重新讓水中天裡僅剩的人魚族和蟹人族知道,蛇魚族能夠以區區千餘名族人威懾水中天,並不是浪得虛名的。
目光一轉,鉞火死死的盯著黑蟹,突然大喝一聲,張口一噴,已經變回了猩紅色的蛇信子閃電般的飛出,出現在黑蟹的身旁。
黑蟹表面上一副高高在上,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