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狩獵場,那麼以後他們就不會分散進入,導致遇到未知的危險。
方雲龍透過朝陽宗修士在戰鬥中的瘋狂表現,儲物袋中的物品,參加戰鬥的準備情況以及修士的實力,得出一個結論:朝陽宗對停歸山勢在必得。聯想到停歸山靈礦內神秘的洞窟,方雲龍總覺得有一場暴風雨會降臨在停歸山,到時很可能會出現天翻地覆的變化,自己一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很容易就被暴雨淹沒,連渣都不會剩下。
要想躲開這場暴風雨,就要儘快斬殺三十位修士,從而得到三年的休息時間。二戰結束,自己的手中已經有七位對方修士的門派木牌,只要再有二十三個,那就可以解脫了。要想斬殺對方修士,最佳機會莫過於在狩獵場上。以自己實力和機智,即使朝陽宗有什麼陰謀詭計,保住小命還不成問題。
正因此,方雲龍才表現出一副有傷在身的樣子,間接回絕了柴靜的“好意”。在安排完進入狩獵場的第一組修士後,柴靜簡單交代了眾人幾句,不外乎是不要擅自進入狩獵場,以防有生命危險,並給己方帶來不利的影響。
方雲龍打了哈欠,拖著步子,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跟隨著眾人離開大廳,回到了自己的洞府。這半個月,方雲龍還不能閒著,“天涯咫尺”第二層還沒有練成,必須抓緊時間修煉才行。現在自己在空中可以瞬間移出十數丈,若是練成第二層,瞬間數十丈,那自己就能在此地縱橫馳騁,無所畏懼。
與此同時,在天香藥園的某個房間內,數名修士濟濟一堂,表情更加凝重。奇怪的是,大廳內只有朝陽宗的修士,沒有其他門派的修士。
帶頭人鄭拓沉聲道:“諸位,沒想到兩戰過後,我方竟然殞落了這麼多位同門,真是令人痛心。在休息的兩個月內,正是我等休整,重整旗鼓的時間,希望能夠出現轉機,早日奪下停歸山靈礦,完成師祖交代的任務。”
一縷白衫的顏言輕嘆一聲,說道:“鄭師兄,此次前來停歸山,我派和其他四派都是派來了精銳弟子,總體實力要超過雲宵谷一方。之所以兩戰過後未能前進一步,反而殞落了多位同門,在下以為,原因有兩點。一是戰鬥方式考慮不夠周,只挑選一部分修士跟對方戰鬥,那就喪失了我方的總體優勢。二是有幾個特別的修士,沒有考慮周全。如河洛派的厲飛、蘇城和雲飛,雲宵谷的柴靜、高磊等人,這令我們非常被動。”
顏言話音剛落,朝陽宗一位帶著面具的築基後期修士說道:“顏師弟,你確定雲飛只是築基初期修士?其實這兩場戰鬥中,最令老夫意外的,便是你口中所說的雲飛了。其他修士或許看不出來,但老夫怎會看不明白呢?第一戰,那是雲飛以一己之力,斬殺了我方六名修士啊!”這位神秘修士從未出現在雙方戰鬥之處,更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場戰鬥。
雲霄谷一方曾經打聽到,朝陽宗一共來了五位築基後期修士,但見到的只有四位,這位神秘修士卻從未見到,還以為訊息有誤,沒想到這最後一位築基後期修士,便隱藏在天香藥園之中,而且在眾人中的地位似乎極高,身份還在鄭拓之上。
這位神秘修士剛說完,在一旁倚牆而坐,神色十分憔悴,一看便知是有傷在身的長臉修士,皺著眉頭說道:“曹師兄,第一戰築基初期修士的比武,是我做的監督員,當時我明明看到雲飛如同放棄了抵抗一般,進入了三絕陣,最終是在陣外的雲霄谷一方其他五位修士一起出手,將陣法擊破,殺死了我方的三位築基初期修士,這怎麼可能是雲飛呢?”
神秘修士嘿嘿一笑,沒有回答長臉修士的話,而是轉頭望向一旁的趙小慶,“趙師弟,你的看法呢?”
趙小慶沉思片刻,謹慎的說道:“曹師兄,當時我沒有觀看築基初期修士的比武,後來聽了顏師兄對戰況的描述,我有些懷疑。可能是雲飛捨棄己身,進入陣中,形成絕己,使三絕陣出現一個非常大的破綻,最終導致了己方三位修士的殞落。雖然是如此猜測,但我還是有些疑問,怎麼可能有人將自身陷入絕己境界呢?出現那種情況,十之八九都會被佈陣修士擊成碎片,為什麼雲飛敢那麼做,而且還活著走了出來,難道他真的是洪福齊天嗎?”
神秘修士點了點頭,說道:“陣法一道,老夫不熟悉,趙師弟講的非常清楚,破陣的關鍵就是雲飛,導致三位修士殞落的便是他。至於為何他敢大膽的進入三絕陣中,只能說是藝高人膽大,沒有十分的把握,有誰會用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呢?”
顏言倒吸一口冷氣,說道:“怪不得雲飛看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看來他自信能夠將我擊殺,所以才那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