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亦是排在前列。沒想到,那是趙某坐井觀天了。趙某所在尋天閣的兩位陣法高手師弟,比趙某隻是稍差一線而已,但先後敗在雲飛的手中,而且敗的都是不明不白。趙某與雲飛參加試煉後,一直被他壓得束手束腳,便是前些日子,才知道,號稱三聖地六大派第一防禦法器的藍玉甲,便是被煉氣期的雲飛所破……”
“不可能!”佟虯打斷了趙小慶的話,“藍玉甲是玄生門的防禦利器,試煉時交給了號稱玄生門最厲害的煉氣期弟子張華使用,怎麼可能被一介煉氣期弟子擊破?”
趙小慶輕嘆一聲,說道:“佟師兄,當時或許是張華小覷了雲飛,但云飛的攻擊法器確實犀利無比。趙某當日逃過一劫,沒想到,在離開試煉之地時,雲飛為了得到離開試煉之地的紅葉,竟對同門下手,對趙某施以卑鄙手段,毀壞了趙某的肉身。若不是顏言師兄相救,幾位長老栽培,趙某早已魂歸地府。”
趙小慶此番話一出,正頂著遮天紗躲藏在樹上的方雲龍,渾身一震,險些從樹上掉下來。自從見到趙小慶,自己就有種奇怪的感覺,似曾相識,又似不識,而趙小慶看自己的目光中,蘊含的複雜情感,更令自己一直摸不到頭腦。萬萬沒想到,這趙小慶,竟然是試煉時,被自己打的全身骨骼盡碎的趙廣!
原來當日方雲龍離開試煉之地後,顏言救了趙廣,並帶回了朝陽宗,在朝陽宗數位長老的幫助下,趙廣進行了奪舍,改頭換面,由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變成了一位文質彬彬的年輕書生。經過數年的修養修煉,境界由煉氣期大圓滿境界,提升為築基初期。
得知趙小慶便是趙廣,方雲龍心中的一些疑惑,終於豁然開朗。來到停歸山靈礦後,第一戰,築基初期修士之戰,己方在蘇城的佈置下,結成河洛派團隊常用的三才陣,沒想到卻對上朝陽宗一方的五行陣,被其剋制的一點脾氣也無。要知道河洛派的三才陣,可不是普通的三才陣,一般的五行陣絕對壓制不住。但偏偏朝陽宗做到了,而且是做的徹徹底底。五行陣後的三絕陣,更是一門極其高深的陣法,非河洛派的陣法高手,絕佈置不出如此難纏的陣法。
第二戰挑戰賽,河洛派大敗而歸。朝陽宗一方挑戰雲霄谷一方中,河洛派佔了多數,而且是輸了多陣。彷彿朝陽宗一方修士,對河洛派的修士特別瞭解。方雲龍暗中納悶的是,對自己有仇有恨的顏言,沒有挑戰自己,反而出現了一個土赤,看來這一切都是有趙小慶在暗中搗鬼。要不是自己出人意料的早已進階到了築基中期,與土赤一戰或許就是自己的最後一戰了。
至於最為驚險的第三次狩獵,方雲龍雖然險勝而歸,但一直心有餘悸。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遇到了朝陽宗的第一修士砦提。種種跡象表明,砦提是有備而來,專門設伏來襲擊自己的。自己雖然殺死了數位朝陽宗修士,還有築基中期的土赤,但不至於會被這位朝陽宗帶頭人,築基期第一修士砦提,特地前來照顧。直到今日,才明白過來,有趙小慶在,自己這位陣法高手,一定被看作妨礙鎮靈八卦陣的眼中釘,肉中刺,必須拔除。
險勝砦提之後,方雲龍再次遇到生死險情,要不是出於小心謹慎,佈置下了陣仙研製的小禁制,那麼自己就屍骨無存了。
當日趙小慶如此輕鬆的帶人進入自己的景色掩息陣,方雲龍就十分納悶。景色掩息陣原型是來自河洛派的掩息陣,但沒有一定的陣法造詣,對河洛派陣法不瞭解的修士,是不可能輕鬆破解陣法的,但趙小慶辦到了。自己表面上只是一介築基初期修士,而且在跟砦提一戰中受了重傷,沒想到居然引來了四人,包括一位築基後期修士的聯合圍剿,想起來恍如隔夢,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趙小慶,原來這一切都是他!斬草不除根,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當初在試煉之地,若是自己不存在僥倖心理,任由趙廣自生自滅,而是一殺解千愁,或許就沒有今日這幾番風險了。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既然自己已經知道了對手便是趙廣,那就應該送給他幾份大禮才對。方雲龍暗暗一笑,瞬間做了決定。
在方雲龍因為得知趙小慶的真面目,而心情跌宕起伏之時,樹林中,在他身旁不遠處傳來了佟虯甕聲甕氣的聲音,“趙師弟能夠脫離河洛派,加入我朝陽宗,實乃今生的一大造化。以趙師弟的資質和當時全身骨骼盡碎的情況,若是沒有幾位長老和大長老親自出手,別說築基,就是奪舍都無法辦到。”
三人一邊交談,一邊來到了樹林的坤位,方雲龍所在的大樹之下。聽到了佟虯的話,方雲龍朝趙小慶望去,卻見走在砦提和佟虯兩人前面的他,眉頭緊皺,雙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