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丫頭,說起來便很不尋常,難道說此人跟咱們青石門有仇?抑或是跟方師弟和程丫頭有仇,所以才報復到燕兒的身上?”
方長老眉頭一皺,說道:“可是燕兒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離開過青石門,也沒人見過燕兒,就算此人跟我門有仇,跟小弟有怨,但他又怎麼知道燕兒是小弟的愛女呢?又怎麼會知道燕兒的樣貌以及燕兒閉關的洞府呢?”
“不錯!”崔長老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一個非常大的疑點,一介結丹期修士闖入青石門,只為了擄走一個剛剛築基的弟子,而且這位築基期修士,還是從未與外人照面的女孩子。這件事說來非常詭異,除非此人認識燕兒,擄走燕兒卻是另有目的。”
石長老突然冷哼一聲,說道:“崔師弟所言甚是,此人若非認識燕兒,那就不能排除有內鬼出賣燕兒的情況。若是有人貪圖榮華富貴,貪圖靈石寶物,說不得會出賣燕兒。崔師侄,你執掌本門這麼多年,最近有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看來石長老是盯上了崔門主,不趁機將他拿下是誓不罷休了,若真的是因為內鬼的緣故,導致方燕兒的失蹤,那麼崔門主縱有一千個理由,也難辭其咎。故而聽到石長老的話,崔門主渾身一顫,連忙說道:“大長老明鑑,依弟子所見,內鬼的可能性不大,畢竟熟識燕兒師妹,知曉燕兒師妹閉關之處的,只有內門弟子。這些內門弟子都是經過嚴格審查,嚴格篩選,並由三位長老分別甄別後才得以入選的。按理說,不可能會有出賣燕兒師妹的。不過弟子聽方長老和崔長老一席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說!”方哲眉頭一皺,對崔門主輕喝一聲。在眾人團結一心,先謀獻策之下,整件事情還沒有說完,便找到了兩大破綻。只是這兩個破綻看起來毫不相干,但總給人一種前因後果的感覺。崔門主突然冒出的一件事情,很可能就是將這兩個破綻連起來的關鍵,故而一向沉穩冷靜的方哲,也不由顯得有些焦急了。
崔門主說道:“這件事情弟子並不知詳情,而是聽其他弟子說的。燕兒師妹築基之後,曾與幾位要好的煉氣期女弟子一起下山到坊市上採購一些東西。聽聞在坊市上購買材料的時候,燕兒師妹等人遇到了紅菊門張長老的兒子,築基初期的張煥。這張煥見燕兒師妹長的漂亮,便出言調戲,口出淫穢之言。燕兒師妹等人氣不過,便跟張煥等人動起手來。不過燕兒師妹不是張煥的對手,恰巧當時又沒有執法使在,眼看著就要被張煥擒下,一位結丹期修士出手救了燕兒師妹,趕走了張煥。”
“哦?”方哲一愣,說道:“竟有此事?哼,本長老在洛丁湖與妖獸一戰時,紅菊門張長老袖手旁觀,讓我等險些被鐵線魚群吞沒,好在有貴人相助,才得以安全歸來。自那日之後,我青石門跟紅菊門雖說同處於法甲府聯盟之中,但面和心不合,在戰鬥中甚至相互扯後退,本長老更是跟張長老暗中較量了一番,讓他飲恨而歸。”
崔長老眼前一亮,說道:“紅菊門張長老這個人,老夫甚為了解,其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方師弟你跟他在洛丁湖上明爭暗鬥,又穩穩壓他一頭,這定然讓他心生不平。此次張煥敢明目張膽的在坊市上調戲燕兒,或許就是張長老的報復行動,以老夫所見,燕兒的失蹤,紅菊門張長老絕脫不了干係。”
崔長老話音剛落,程飄飄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拉著方哲便往門外走。“錯不了,這件事情肯定是紅菊門張長老所為。當日洛丁湖上張長老被方大哥打敗之後,便率領紅菊門修士離開了洛丁湖。他完全有時間有實力將燕兒擄走,走,方大哥,咱們現在就到紅菊門去。”
方哲輕咳一聲,將已經邁出一步的程飄飄拉了回來。“飄妹,無憑無據,你我二人這樣到紅菊門要人,在外人看來豈不是無理取鬧,對咱們兩人來說,那豈不是送死?”
“那該怎麼辦?你說!難道你就看著燕兒落入虎穴而不去救她!”一向溫柔的程飄飄,突然對方哲怒聲吼了起來,同時兩串露珠再次流了下來。母女情深,母女連心,心傷許久的程飄飄,突然得知了方燕兒的訊息,不管這個訊息是對是錯,她都要去看看。但沒想到卻遭到了丈夫方哲的反對,這如何讓她不惱,不恨,不怒,不傷,不悲?
方哲心中一通,連忙抱住了程飄飄,沉聲道:“飄妹,燕兒是咱們兩個的骨血,為夫怎麼可能不救她呢?燕兒留下的本命燈沒有熄滅,說明燕兒沒有生命危險。此時距離燕兒失蹤至少一個多月了,紅菊門的修士還不知將燕兒關在什麼地方,若是咱們冒然去紅菊門要人,萬一逼急了他們,將燕兒殺死,那你我還不是後悔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