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老者功力深厚,被面中要害,再加上劇毒攻心,換了兩個壯漢只怕早已經命喪黃泉。
“任少俠······”
“前輩有何吩咐?”任飛戧指如電,疾點老者身上數處大穴,阻止毒性蔓延,心中知道徐姓老者定是有事囑託。
“任少俠,老夫···有一事相托!”徐姓老者得任飛之助,似乎有了點精神。
“不知前輩所託何事,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必竭盡所能為前輩辦到!”
“老夫所託之事,就是希望任少俠看在江湖同道的份上,幫老夫好好照顧眼前這兩個孩子!不使我地靈一脈絕了傳承!”徐姓老者看向任飛的眼中滿含著希冀。
“師傅······”兩大漢語帶哽咽地跪在了下去。
“這······”任飛略顯為難地看了眼跪在老者跟前的兩個大漢,面上露出猶豫之色。
“老夫知道有點強人所難,但我地靈一脈如今就只剩下這兩個孩子,望少俠能施援手。使我地靈一脈能度過此劫!”
“風兒,秋兒,你們過去給任少俠跪下!”徐姓老者語氣不容抗拒,兩大漢掉轉身給任飛跪了下去。
“這···使不得!晚輩答應就是了!”任飛忙閃向一邊,伸出雙手去扶兩個大漢,誰知兩大漢竟然倔強地不起身。
“任少俠,就讓他兩跪著吧!”徐姓老者見任飛答應,青紫的臉上竟然浮上一絲笑容。
“任少俠難道不想知道老夫的來歷?”
“前輩若是不便,大可不說無妨,晚輩既已應承,自當竭盡所能力保兩位大哥周全!”
“風兒秋兒還不快叩謝任少俠大恩大德!”
“許臨風、陳少秋謝任少俠援手大德!”兩大漢聞聽徐姓老者之言,忙衝著任飛叩了下去,慌得任飛又連忙去扶。
“不可···前輩!這······”
“你們起來吧!”徐姓老者沉聲道,兩大漢聞聲緩緩直起身來。
“任少俠,且請坐下,容老夫告稟!”任飛在徐姓老者身前找了快石頭坐下。
“地靈門乃是魯班後裔所創,本門人數不多,擅長的乃是土木機關之術,本門中人亦很少在江湖行走,江湖中人知道的甚少,本門宗旨就是不參與江湖紛爭,亦不可仗所學助紂為虐,因而本門中人武學平常,“白骨教”不知從何處得知本門容身之所,派了四名“金骨使者”找上鄙門,強行索要本門的傳宗之寶“魯班心經”,同時威逼本門加入“白骨教”,想要本門中人幫忙營造“白骨教”總壇,我等拒不相從,拼死抵抗,最後只掏出老夫師徒三人,餘下二十餘口全被慘死在“白骨教”四人之手。”
“老夫三人一路逃亡至此地,本想逃出關外,找個地方隱居,誰知道在此地露了行藏,被這群“鐵骨使者”追蹤至此,餘下之事少俠已目睹······”
徐姓老者說道此處,身軀陡然一陣抽搐,青紫的臉上顯出疼苦之色,老眼暗淡無神,想來被任飛抑制的毒性已開始蔓延,徐姓老者似乎知道時間無多,從懷中掏出一本發黃的小冊子,遞給任飛。
“任少俠,這是地靈至寶“魯班心經”,老夫就暫交於任少俠保管,待日後江湖平靜後再交還小徒!”
“前輩!這不妥!”任飛推卻著不肯接受,徐姓老者不由分說地塞到了任飛懷中。
老者說完這些似乎力有不逮,緩了口氣,又對兩個徒弟吩咐道:
“風兒秋兒你們必須好好遵從任少俠,不可違逆任少俠之意明白嗎?·····”
“是!師傅!您老人家別再說話了!先休息一會兒!”許臨風和陳少秋聲帶哽咽,豆大的淚珠從眼中嘩嘩地流了下來。
“切記!地靈門···不參與···江湖···紛爭!”徐姓老者話音剛落,身軀又是一陣抽搐,接著頭一歪,溘然而逝。
“師傅!”許臨風和陳少秋高聲悲呼,雙雙撲在老者身上。
“兩位大哥,我們找個地方將徐前輩安葬了吧!”任飛在旁呆得一會,見許臨風和陳少秋悲意稍減,忙出聲對二人道。
“地靈門歷代掌門歸天,都實行火葬!”兩人聞聲抑制住心底的悲傷,站了起來。
“哦!那兩位大哥將此地收拾一下,小弟去拾些柴火回來!”
任飛說完不待二人出聲,便閃身向不遠處的灌木林躍去,一會兒功夫,任飛抱著一大困枯枝回來了,許臨風和陳少秋也在亂石堆中清理出一塊地方,任飛將柴火堆好後,兩人將師傅的遺體搬到了柴火堆上,任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