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寧願靜靜地看著窗外的石頭,也不想看向皇甫清狂。
他沒有回答,是因為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回答,皇甫清狂亦沒有再問,只是喃喃地說,「你走吧,
別再陷下去了……」
「有否聽過一句話?」敖廣淡淡地說,「請神容易,送神難。」
「哦?你算是什麼神?不過是我教人隨手捉來的閒人而已。走吧!走吧!我不需要你了。不單是你
……很快,我……就什麼都不需要了。」
勾起唇角,皇甫清狂笑起來,臉上充滿了嘲諷與悲慟。
隨著揶笑的動作牽引肌肉,一股突如其來的絞痛,令他的眉頭微微扭曲,用手按著小腹。
痛苦的氣息,終於令敖廣將目光放到他身上,看著皇甫清狂按著小腹的動作,敖廣微一斂眉,手掌
收在背後,畫出半個圓弧。一顆金丹從掌心出現。
「吃下去。」
皇甫清狂亦是個妙人,想也不想便一手接過,口一張,咕嚕兩聲便吞進肚裡。
爽快得連敖廣也不得不問,「你為什麼不問我,那是什麼?」
「我為什麼要問?」皇甫清狂笑了,笑容剔透如晶,「難道你會害我?」
看著他動人的笑容,敖廣無言。
事實證明,皇甫清狂的選擇是正確的,那顆金丹一吞下去,肚子裡的絞痛就止住了,只是隱約仍有
一股熱氣在醞釀著,令他渾身說不出地難受。
「還是有些不舒服。」
看著他微微顰起的眉頭,敖廣伸出手,撫上皇甫清狂的小腹,隔著單衣細細摩蹭。
一股透體而發的熱氣在他掌下雀躍,沉吟半晌,敖廣說,「沒事的,是熱氣入體。明天就會好。」
這很明顯是虛應的回話,幸好,皇甫清狂沒有追問。
自從敖廣到來後,所發生的一切一切奇異的事情,他都沒有追問一一他不是不好奇,只是,沒有追
根究柢的興致,壓在他身上的煩惱已經夠多了,無謂新增。
在小腹上緩緩撫動的掌心令體內的熱氣微微散開,順著經脈暖暖地流向四肢,皇甫清狂舒適地放鬆
身體,靜靜享受。
偏頭,看著外面一棵棵盛放的桃花樹,在月華揮灑下反映著粉白光芒的花瓣,令他不禁起鳳眼。
「你有沒有愛過?」
敖廣沉默,片刻後答,「以前沒有。」
「我有……就在十四歲那一年,我愛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