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容翔依門不動,他自己知道眼圈紅了。
女人邊起身邊說:“你膽子好大呀。”
他伸手擋住女人,說:“脫!”
“啥?”
“叫你脫!”
“現在?”
“現在。”
女人彎腰將炕被鋪平展,鋪得小心翼翼,說:“不插大門?”
“插了。”
“真脫?”
“廢話!”
女人褪出了半個身子,如一條白嫩嫩的魚,臉上可憐兮兮的。
“下邊!”他低吼。
荊容翔睜圓了眼睛,欣賞玄妙的胴體,像大蒜層層剝去了外皮,鼻子又一酸,眼眶溼潤了。他將女人弄翻,急速地摩挲她的臉蛋,觸控溼潤的嘴巴、鼻子,再摸跳躍的眼皮,最後摸到她的顴骨。男人凜然一驚,眼淚止不住地奔湧而出。“操!”他遷怒於金菊,道:“你這個喪門星!我可是你給妨死的呀。”他的動作猛烈,發瘋地擺弄女人的肢體,彷彿那是宣洩的深井。他渾身顫慄著,宛如風雨裡飄零的一片樹葉,牙齒咬得咯嘣嘣直響,說:“要死了,要死了,我就要死了。”
趙金菊癱軟著,淚流滿面,木然地面對暴虐,像一張攤開的煎餅,帶著滾燙也帶著無望,隱忍一切,又包容一切。這一次,荊容翔破天荒地進入了老婆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