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彪錢勇已然不在,這些馬不如就隨您一馭了。馭得奇馬便好,如馭不得那老夫亦可贈送馬車於你。”冷清風一聽也不好再糟賤這些馬匹,便道:“老人家,不如直接送我馬車便好了。”老者笑道:“少俠莫怪,老夫實想知曉自己培育的這些馬匹當中是否可有奇馬。少俠隨意馭之,無妨。只是一馭,這些馬匹不會死傷。”老者一邊說著,一邊用他的那慈祥的笑顏配合他的雙手的動作,好讓冷清風放心的一試。
聽了老者的話語之後,冷清風也不再客氣,逐個將這些馬匹一試。但是每一匹馬都是騎馭不得,剛一上馬便猙獰一嘯倒在地上。現在冷清風再找下一匹馬的時候,這些馬匹一個個都嚇得到處亂跑。不敢在近冷清風,甚至是不敢讓其在上身去。
就在這時,遠處樹蔭之下的那匹汙馬。因為身上全身上下都是泥土,甚至是精神慵懶,看上去就給人一種這絕非寶馬的感覺。冷清風第一眼看過之後也是將這匹馬沒放在心上。由於馬匹渾身都附滿了泥土,所以這馬匹生的是如何健壯,四肢好或不好都無從看出。此時,只見那馬匹從樹蔭下站起。冷清風一下便注意到了那匹剛剛一直沉默猶如生病一般的馬匹,在遠處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隨後便問道老者:“老人家,那匹馬為何如此骯髒不堪。”說著便指向了那樹蔭下的馬匹。
老者看了看那遠處樹蔭下的馬匹,視力已經不太好了的眼睛在這陰天之下更是費勁,便眯了眯眼睛看向遠處的樹蔭下,片刻便道:“那匹馬?平日慵懶無比,只知道在一旁息臥,但其食量驚人。小時候還是很好的,與其他的馬兒無異。但隨著逐漸長成,有一次,老夫要給它擦背的時候,突然都是不讓老夫碰觸了的。在那裡一個勁的嘶鳴,隨後便跑離了,自此就在也沒有給他清潔過身體了。有時候來人,有人想馭。但任何人它都不讓碰,更別說是騎馭了。”老者說完,也不免搖了搖頭。
冷清風聞聽之後一驚,便道:“世間還有這等馬匹?”這話剛剛說完,只見那遠處樹蔭下的馬匹走出了樹蔭,沐浴在這雨水之下。突然,天空雷聲大作,風雨狂飈。雨水忽然下得更加的大了。一滴一滴的雨水,打在地上,只聞此時的周圍便開始了那‘噼噼啪啪’的擊打聲。隨著雨勢的加大,那遠處的馬匹身上的泥土也逐漸的被沖洗下來。就在這時候,冷清風和老者都在看著那站在草坪上在雨水當中沐浴的馬匹。
這時候很遠處傳來了一聲聲的叫喊,馬匹的鳴叫,鐵蹄的踩踏聲。老者呼叫道:“不好!追兵來了。”正是此時,兩人都看向了傳來鐵蹄踩踏聲的遠處。正在惆悵的冷清風突聞身後傳來一聲馬匹的嘶鳴。回首望去,只見一匹駿馬在那昂首抬足,朝天嘶鳴。沐浴過後,其身毛皮成血紅之色,馬頭之上一道白雲,都清晰可見。此時,那老者也聽到馬匹的嘶鳴聲,轉過頭來,一看甚是吃驚。在這瞬間曾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眼拙,竟沒看出此等寶馬神逸。此馬頭為兔型,耳為狐型,皮毛之色呈血紅之色。老者一下子不由得驚歎道:“好馬,好馬呀!幼時馬頭與耳,皮毛之色都沒有現在這般讓人讓人一眼便能看出,與其幼時全不相近啊!”此刻老者對於自己的眼拙感到非常的無奈,但也在口吻中蘊含了無限的感嘆。
冷清風,見追兵以來,便與老者說道:“那匹馬,且讓在下試上一試。若是不成,只能與眾兵士廝殺。”老者聽聞此人要去試馬,便關切道:“少俠小心呀!此馬定然性烈,切不可掉以輕心吶!”說著手上還朝著冷清風的背影抖動著。很快的冷清風走到了這匹馬的身前,這匹馬的眼睛此刻變得神韻極強,精氣神中都帶著敵意。冷清風雖見馬匹如此眼神,但絲毫沒有驚懼,依然很是順其自然的將手撫上馬背。馬匹先是一陣,隨後便安靜了下來。見馬匹安靜下來,冷清風猛地一下躍上馬背。此時只見馬匹再次嘶鳴……
“不好,快些,快些,前面有馬匹的嘶鳴聲。聞其音,定是日行千里的寶馬良駒。再不行快些,恐怕爾等騎著這些庸馬誰也追不上。”聞聽到了,遠處傳來的一次次的神逸嘶鳴之音。帶頭緝拿兇徒的捕快頭子加快了馬鞭的抽打速度,並且叫囂著手底下的弟兄們加快速度。
在這匹神駒的馬背上。冷清風只覺,剛開始的時候這馬匹好像是感受到了其身上的重量,一下子差點癱倒。但是這匹馬真是強壯的很,一下子便適應了背上這八百餘斤的重量。並且開始緩緩的站起了身來,再一次的昂首朝天的嘶鳴起來,想要掙脫冷清風,但在無掙脫的之法。又在次昂首朝天隨著一道閃電落下,響起了一聲鳴叫。在一旁的老者一看這馬,便驚住了。痴痴地自言自語道:“神,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