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淺淺一揖道:“本府冒昧打擾姑娘,實是有事相請。聽方才所說,姑娘是麗人堂的管事?”
“是呀。”景橫波笑吟吟應了。
“本府有個不情之請,”那府尊笑道,“本府膝下小女,今年滿十三,按照蒙國慣例,該當參加濮陽今年的簪花宴。所謂簪花宴,也就是濮陽名門女子,達到說親年紀後,向官宦之家展示才貌之所。城中仕女,對此無不重視,衣裳首飾妝容務求完美,以求締結好姻緣。只是拙荊是武將世家出身,不善女子妝扮,一直聽說麗人堂裡的女子,擅長妝容妝飾,想請來指點一二,如今這劉掌櫃罪在不赦,自然不能再請她,姑娘也是麗人堂的管事,想必於此道精通。此事事關小女一生,姑娘若願伸出援手,本府令傾囊以謝。”
景橫波聽著,心中倒起了好感,說到底這大概就是現代那世豪門的成人禮舞會,名門女子向大族第一次展示自己的時候,也就是變相的豪門相親宴,在這個禮教甚防的時代,十三歲小姑娘未來幸福全繫於此,確實重要。這位父親掌管一府,能為了女兒,拉下面子親自請她這個“商人掌櫃”,景橫波很羨慕這般父愛深沉。
於是便答應得極其爽快,“府尊相召,敢不從命?”
“如此甚好。”府尊笑得愉悅,“請貴友前廳喝茶,姑娘隨我府中婢僕前往後院如何?”
景橫波笑應了,給宮胤做了個“乖乖喝茶等我”的手勢,跟著府尊家的丫鬟,去了後院。府尊則將宮胤讓到後宅前廳,派了府中管事相陪,自己說要回書房處理公務,告了罪離開。
他並沒有回書房,而是直接去了府衙的後門,騎上馬,帶著家丁往城外趕。他的主子很快就要秘密抵達濮陽,他需要前去迎接,將此間事做個安排。
而在後院,景橫波進入後院後,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府尊妹妹,看著那丫鬟將景橫波帶往安排好的地方,唇角漸漸彎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隨即她匆匆出了門,上了馬車,放下車簾時,疾聲吩咐:“先不回去,去鄭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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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謝謝大家的捍衛,從來都是這樣,我說幾句真心話,大家便貼心理解,全力相扶。說實在每次我都很慚愧,一個作者給大家帶來的,應該是這個故事,也只該是這個故事,然而如今卻多出了很多不該有的東西,那些流失的金錢,那些被影響的心情,那些因為各種奇葩言論行為而被破壞的愉悅……不能純粹愉悅地閱讀,是讀者的悲哀,也是作者的失職。
很遺憾沒能給大家一個最安祥的閱讀環境,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在這裡,風要撞來,最後卻勞煩讀者以身相擋。
真是對不起。
順便敬告一下黑子們,不用白費心機在評論區攻擊,也不用披個馬甲去別人那裡挑撥,我一向不看任何評論區,包括我自己,管理員三號四號二十四小時掃地,你的機關槍,掃不到我的玻璃心,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