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片刻漫染開一片跳躍的橘紅。
景橫波燒林子,一方面洩憤,一方面要驚動裘錦風,今兒裘錦風一定不肯好好給耶律祁醫治,那她就要大開殺戒!
火光閃動,隱約可見林子內,似有一條亂撞的人影,看見火頭,立即撲了過來。
景橫波心急如焚,丟擲火頭後根本沒有看身後,閃身就走,直奔島東邊裘錦風的住處。
……
此時,湖心島入口不遠處,一艘小船,在月光中盪漾。
一人坐在船上,衣衫同月光一色。
他身後,船家渾身抖索,結結巴巴地道:“大俠……大俠……這島不能隨便進啊……會死人的……”
“不用你進去。”那人答,聲音清冷。
“那……那……那……”船伕哭喪著臉,一句話想說又不敢說——那你也不能佔著我的船好多天,又不理人,又不說話,又不上島,就守著這島轉,到底想幹啥啊!
想想自己的命運,他就欲哭無淚。自從上次送一對男女去島上,半途他被嚇著跳水棄船後,倒黴事兒就接二連三。
跳船第二天他到島邊,取回了自己的船,回來後就遇上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一把刀勒著他脖子,要他送人上島,他不肯,還沒求饒,就被那傢伙一刀背敲出一個大包。
他只好再送,故技重施,在半途逃走,反正船隻要到湖心島附近,最後總能找回來的。
逃走後他第二天回湖心島找船,沒找到,遠遠看見那個不男不女的人,搖著船順著島轉,知道這個傢伙上不了島,他生怕被發現再挨一頓揍,只好逃之夭夭。
回去後他唉聲嘆氣,結果有天晚上,又被一群人拎了起來,這群人一看就知道是浮水士兵,個個彪悍勇武,揪著他問上次搶走他船的人是誰,什麼樣子,問了許久之後又命他帶路,他沒敢帶,生怕一去不回,趁人不備逃了。
這一逃便逃到了附近浮水邊鎮上,打算在親戚家暫住一陣避避風頭,他總覺得這幾批人都有問題,近期要有大事發生。
結果還是禍從口出,某天他在攤子上吃麵,忽然聞見一陣香氣,那香氣特別馥郁誘人,他一時迷醉,想起那次運送那把頭臉包得緊緊的一男一女,其中那個身形窈窕的女子,身上似乎也是這種香氣,忍不住唏噓了聲,道:“還是這香氣好聞。”
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醒來居然回到了自己的村子,身在船上,船不是他的,船上坐著個背對他,面對著湖心島的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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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兒約見了一位法國某大學的女學者,文學博士副教授,最近她對中國的網路文學感興趣,選擇了我的書作為論文研究範本,難得回國,早早約了我面談國內的網文。據她說,在好幾個國際文學論壇宣讀了論文後,各國學者大多對這種新興的文學型別非常感興趣。我一向是希望網路文學被更多人正視接納的,一聽頓時來了勁,陪她聊了一下午。為了保證更新,一大早起來碼了一部分,本來吃完晚飯打算繼續碼,但現在覺得寫不動了,原來說話也很累人,那就這樣吧,看在我今天干的事很正經的份上,我決定原諒我自己的懶惰。
如果你們不打算原諒我,可以拿票來砸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