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霎眼神,又讓他有些發怔。
景橫波卻已經掉過臉去。
宮胤看她,她倒不看他了,眼看宮胤掠過來,在這小攤前坐下,她還把自己的凳子,向旁邊拖了拖。
宮胤瞟她一眼,對這個女人神經兮兮的態度也表示無可奈何。
說要睡就要睡,說要扔就要扔,以前怎麼沒覺得她這麼喜怒無常的?跋扈得像個暴君。
可不知怎的,和以前那個有點粘纏的嬌媚女子比起來,現在這個陰晴不定的暴君,總讓他更想多看她幾眼。
他看她,她硬是不看他,卻也不走,單手撐著臉頰,側身背對他。
宮胤也只好當做不認識,只對窮儒生道:“先生方才說青黑死氣,在下願聞其詳。”
那儒生臉色一變,又仔仔細細看他幾眼,臉上驚異之色更加濃厚,低低咕噥道:“你這氣,早該死了才對……”
他以為別人聽不見,宮胤和景橫波誰不聽得清楚,宮胤瞟一眼景橫波,看她一動不動,心內嘆息一聲,又指指外頭馬車,道:“那先生見馬車中其餘人如何?可有轉氣之象?”
那儒生踮腳抬頭,向那邊望去,無意中眼神掠過景橫波頭頂,愣了愣,擦了擦眼睛,又仔細看了看,忽然大喜道:“哎呀這位姑娘,在下這才看清楚,你頭頂有重疊生氣,你一定是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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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更肥更。
這個月大家人品,好像普遍不如上個月嘛,瞧這月票悽慘的,都沒抽到嗎?
嗯嗯,今天有好事哦,女王說,想要月票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