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上去了。
松針上那個被霸王硬上弓的,身體軟了,該硬的一點都不含糊。
景橫波一邊用手掩著臉一邊哭訴一邊偷偷瞧他的身體,哭訴間歇夾雜幾句滿意的哽咽——身材還是很好的,那啥那啥也是合適的……
貼上他的身體,抱住他的肩,將臉擱在他的肩窩,她輕輕籲出一口長氣,知道從一開始到現在,他最契合,只他契合。
烏髮流水般瀉滿他一身,黑與白,驚心動魄的交織與對比。
他的肌膚依舊那般涼潤,此刻趨向正常的軀體溫軟柔韌,卻不嫌單薄,肌理間似蘊藏著含蓄的力量,只待下一刻的爆發。
他的涼潤和她的火熱輕觸時,她渾身都似顫了顫,似陰電遇上陽電,震出破碎和戰慄。
又或是長空遇上了雲朵,大地擁抱了雨露,雲與電的撞擊翻覆了一天的寧靜,落了一地簌簌的雨。
她忽然低低地嘶了一聲,咬牙忍痛的聲音,但此時體內體外無一不痛,到了極處似乎也不再痛,她含了淚笑起來,彎下身,將他的一縷黑髮繞在手指上。
下一瞬便纏纏綿綿一個翻滾,男人的本能就是掌握主動,她以為他醒了,他卻似乎沒醒,翻覆間她的豐軟兜住了他的喘息,她指間幾絲發斷裂,有烏髮,也有白髮,她卻顧不得了,灼熱的浪潮似要將人淹沒,她在隨波逐浪中。
天地在起伏,在盪漾,在碰撞,在交纏中粉碎再完整,她攀住他的臂膀,寧可自己就這麼碎了。
黑紗裡衣透過濛濛的日光,綽約圓潤潔白的飽滿,空氣中有幽幽的香氣彌散,夾雜著一些微微古怪的氣息。
松針落葉已被人體的翻滾廝纏壓得凌亂,枯脆的落葉不斷髮出細微的裂響,那些裂響在喘息的間歇發生,令這林子深處的性靈的秘密顯得更加神秘。
天地漸漸安靜了。
她終於將手,戀戀不捨地從他身下抽了出來,把了把他的脈,驚喜地發現不知何時,她的明月心法已經在他丹田深處潛伏,很難發現,但會慢慢發生作用。
不過令她失望的是,他的身體竟然又慢慢恢復了先前的硬,衝體而入的真氣流過經脈,只帶來了短暫的活動自如,成全了她的三壘打。
她怔了半晌,心想這樣也好。
如風過,如雨落,不見痕跡,不見落花。
真氣已經引渡完畢,很快他就會醒來,她趕緊給他清理,既然不留痕跡,就要做得乾淨。
全部歸整整齊,連那些被滾碎的落葉和松針都掃開,樹下又是一個一塵不染的宮胤。
表情和姿態都很聖潔,說他剛剛佔了誰便宜,鬼都不信。
全部弄好,景橫波才覺得渾身痠軟,內腑外皮無一處不痛。剛想坐下,腳一軟,順著樹下一個小小的斜坡,栽到了一個草窩子裡。
體內一陣劇痛,她以肘支地,“噗”地嘔出一口淤血。
剛要用泥土將血跡掩蓋,她忽然聽見一陣雜沓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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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三壘打了。
2、有讀者對應千金笑,說只要沒給小珂寫信,都不會三壘,其實這時候的時間已經過了和小珂寫信的時間。寫女帝的時候我漏掉了,一孕傻三年沒辦法。回頭我會在合適的章節裡將對應的內容補上。
3、評論區就不要太興奮了,現在政策緊你們懂的,再嘚瑟保不準這麼一小段也得砍掉,直接吹燈放帳子就完了。
4、斜眼,攤手,三壘了,人類前進了一大步,我是個爽快的好銀,沒有唧唧歪歪拖到最後,也沒有威脅說給月票才寫,該出現的時候它就出現,是不是該掏票票獎勵兼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