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你就這麼寫!”
……
景橫波也呆住了,想速戰速決,結果搞出了更大動靜,眼看裴樞唇角笑意越來越大,一副奸計得逞模樣,心中一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咬那個杏子。
把杏子咬到口,再和大家說搶食好了。
搶食總比搶吻男人要來得有面子點。
但是,在嘴唇離杏子還差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
裴樞忽然咕嘟一聲,把杏子給整個嚥了下去。
景橫波的唇,便不可避免地落到了他的唇上。
一霎相接,電光石火,她瞪大的眼睛倒映他狡黠得意的笑容,他烏黑的眸瞳寫滿她驚訝的眸光。
她感覺到屬於他的唇的獨特香氣——似松似柏似杜若,七分清逸三分暗香,並無想象中鐵血硝煙氣息,反而分外柔軟,似要熨在了心底。
他亦心滿意足嚐到了她唇齒間的芬芳,是人間最甜的蜜,天下最*的香,她的唇軟如絲綿,一觸及便似要裹纏住他的一生。
他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咕噥,忍不住要去吸吮咬齧,她卻終於驚醒,飛快避開,慌張地跳起身來,腿撞在了椅子腿上,都忘記了喊痛。
裴樞四仰八叉躺在椅子背上,對著黝黑夜空,露出一個有點傻有點滿足的笑容。
景橫波覺得他這造型太討厭了,看上去活像剛剛被睡完心滿意足的德行,忍不住踢他的椅子,“起來,快起來!”
“哎!”裴樞立即大聲回答,“好的,馬上起,陛下你不要太用力!”
景橫波恨不得一腳踩住他的嘴,等他起身,她忍住不去看四周怪異目光,也不去看裴樞一臉得意笑容,低聲問:“錢呢?”
“杏子沒咬下來啊。”他說。
“希望那顆沒吐核的杏子在你肚子裡發芽!”景橫波笑吟吟地咬牙,“快點,錢呢?”
“沒有。”暴龍無辜地攤開手,“都給你買天絲草買沒了。”
景橫波氣結,正想著要如何將這個可惡的傢伙大卸八塊,就聽見他不急不慢地道:“不過你放心。爺不像你,爺說話算話,馬上就有。”
“馬上怎麼有?你偷啊搶啊……”景橫波忽然打住話頭。
她旁邊,裴樞忽然轉了個方向,對一個一直呆呆瞧著他的少女,齜牙一笑。
這一笑豔光四射,那少女眼睛裡眼看著就暈出了圈圈。
“姑娘,”裴樞親切地道,“願意與我共進晚餐嗎?”
那少女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暈暈地點頭。
“兩千兩黃金一次晚餐,多謝多謝。”裴少帥臉也不紅地攤開手。
景橫波扶額。
天啊誰來把她拉走,她不要認識這貨!
那少女立即掏錢,厚厚一沓金票擱在少帥掌心,少帥從容笑納,少女怯怯地望著他,“少帥,什麼時候可以……”
“時日由我定,地點由我定,吃什麼也由我定,錢由你付。”某個霸王毫不羞恥地道,“你等著訊息便好。”
“哦。”被他氣場懾著的少女乖乖點頭,雙頰飛霞,神情滿滿期待。
景橫波扶額——這看臉的世界!
裴樞望一眼四周,不知何時,四面已經有女子聚攏來。目光都藍汪汪,綠幽幽的。
他熟悉這樣的目光,那叫驚豔和貪婪,以及*。
可惜的是,他真正想看見對他露出這目光的那個人,根本不會這樣看他。
“陪同散步一千兩黃金,陪同進餐兩千兩黃金,陪同出席宴會三千兩黃金,幫忙殺人復仇一萬兩黃金,明碼標價,童叟無欺,現場給付,多謝多謝。”少帥乾脆地報價。
“我要晚餐!”
“我想和少帥共同漫步林蔭大道!”
“我希望宮宴少帥能陪我參加!”
“我出一萬兩,請少帥幫我一個忙!”
人頭擁擠,粉臂亂揮,看呆了一眾貴族和上頭禮官,連競價都忘記了。二狗子踱來踱去,唏噓長嘆:“少帥吆喝急,女子競價忙,一群小傻比,嚇煞我女王。”
一個單身少婦從人群中擠過來,悄悄扯住裴樞衣袖,“少帥,那個那個……一夜良宵的價錢,您還沒報呢……”
裴樞忙著數手上厚厚一疊銀票,不耐煩地一揮手。
“老子賣色,不賣身!”
他將厚厚一疊票子,順手扔給景橫波,對她咧嘴一笑。
“二十二年龍精虎猛,都留給我家女王!”
聲音響亮,全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