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給您日日燒香!”
景橫波吸吸鼻子,這叫什麼戲碼?嗯?
那老光棍去搬景橫波身上那板兒,搬不動,想了想,奔到樹後,瞧了一會瞧出端倪,用柴刀將連著那板兒的部分樹木都砍了下來,直砍得滿頭大汗。
等他把景橫波的板兒從樹上弄下來,景橫波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好重。
那老光棍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硬著拖著景橫波向村子裡走,山谷離大路不遠,路旁就有一個十來戶人家的小村。
路上有人看見,黑烏烏的也看不清楚,打招呼問:“大牙,這是拖著啥呢?棺材板嗎?”
“是咧。”光棍大牙樂呵呵答,“撿回家燒了!”呵呵一聲低笑,“正好燒了俺的老幹柴呵呵呵……”
打招呼的人沒聽見後一句,等他走過,冷笑嘀咕:“窮瘋了,棺材板也敢撿來燒,也不怕招惹晦氣……”
那人嘀咕著,一抬頭,忽覺遠處似有白影一閃,他揉揉眼睛再看,白影已經沒有了。他激靈靈打個寒戰,心想棺材果然晦氣,這不就見了鬼了……
大牙得意洋洋回家,那是兩間草房,院牆低矮,他顧不上點燈,甚至顧不上把景橫波拖上床——那造型其實也拖不上去。人還沒站穩,就張開雙臂淫笑著撲向景橫波,“小娘子……你我今兒這叫天作之合……我來也……”
景橫波吃力地讓過,抬手往下一拍,她手腿被那殼子包住,關節都是可以活動的,倒也不礙行動,就是背後的板兒連著半棵樹,那分量著實沉重,影響了她的行動。
那大牙山間行走慣了,十分靈活,一閃閃過,轉到景橫波背後,嘻嘻笑出一嘴大牙,抬手一推,道:“小娘子不乖,別怪你夫君不憐香惜玉哦。”
景橫波還沒完全掌握好平衡,給這一推頓時倒下,一時四肢掙動起不了身,亂劃如落水鱉。
那大牙嘻嘻笑著,費了好大力氣將她翻過來,景橫波想要起身,那大牙一腳踩住那背板,背板一翹,頓時她便動不了了。
大牙一看這招果然有用,十分興奮,踩著那邊兒,站在景橫波兩腿之間,先做了個不堪的動作,才慢慢彎下身,一邊搓手,一邊眯眼笑道:“小娘子這姿態好銷魂的,也不知道哪位老財好這一口野趣,自個沒享用上,倒便宜了大牙我……喲喲這肌膚,這胸……哥哥給你焐熱了怎樣……”雙手便向景橫波胸前抓來。
他的臉向下俯著,正歡喜陶醉著,忽然遇上了景橫波的目光。
微冷,厭惡,似笑非笑,透過他的臉,似乎落向別處。
他一怔,有些心驚,但看看景橫波毫無動靜,膽子又大了起來,眼看黑暗裡那女子姿態奇怪又誘惑,破損的衣物間露出一抹肌膚如明月光,而容色燦爛,難以比擬的豔與美,一時只覺得人間的好運道都歸了自己……
手指離景橫波身體只差半寸。
忽然“咻”一聲微響。聲音輕得像針落了地。
他覺得體內似乎也忽然插進了一根針,涼,痛,一直痛到了心底。
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在一瞬間凝結成冰,他悶聲不吭地倒下去,明明正面對著景橫波,不知怎的就沒倒在她身上,重重摔在一邊,整個人體內似乎都成了冰,咔嚓一響。
屋內安靜而黑暗,窗外有風掠過,景橫波忽然哎喲大叫起來,聲音痛楚。
窗外那股風立即飄了進來,一道白影直掠入內,撲向景橫波,彎身檢視她的情況。
景橫波身上忽然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密集如爆豆。
那白影一頓,似乎驚覺了什麼,閃身就要退。
景橫波忽然彈身而起,以猛虎撲羊之勢,猛地將他撲倒。
她還帶著半副板兒,身體沉重,壓上去砰然一聲。
白影將她一推,她滾到牆角,一抬手擲出半幅棺材板兒,板兒上還連著兩條腿兒,腿兒上的卡扣不知怎的便掉了下來,咔嚓一音效卡住了他的腳踝。
他縱身要起,嘩啦啦一陣鎖鏈響。
他頓住。
屋角里,景橫波揚了揚手,手中一截鎖鏈,盡頭正連著拴住他腳踝的卡扣。
她笑得像一隻終於抓住飛龍的狐狸。
他眼神似驚異似無奈,也不管她手中鎖鏈,依舊縱身撲向視窗,她卻將手中鎖鏈往屋中一根立柱上一栓,一個餓虎撲食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他雙腿,將他死死按在地上。抬手就在他臉上摸索,嗤啦一聲,果然撕下一張面具。
月色下他回頭,一張陌生的臉,她並不為所動,冷笑一聲將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