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橫波順著他目光,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東西,傘狀,閃著灰黑色的光澤。果然是這個傢伙的產品。
她再看一眼對方的衣裳舉止,那雙雪白的便鞋,連鞋底都一點汙垢都沒有,顯然是有潔癖的。
“不要吧。”她笑道,“這東西我剛才用來掏大糞了,很臭很髒,我想你一定不想要了對吧。”
她舉了舉那傘,眾人都看見那傘尖上果然亂七八糟的泥巴和不明物體——鑽洞嘛,能幹淨到哪去。
景橫波覺得,這傢伙眼神很空虛,很無謂,一看就不是把外物放在心上的人,東西弄髒了,保不準就不要了。
她可記得地下穆先生的話呢,可不能輕易還他。
錦衣人果然露出不快的神情,但他隨即便道:“髒了也是我的。還回來再說話。”
景橫波很有些意外,舉起傘看了看,再看看護衛神情,確定這傘對他一定有些特殊意義,這下更不能輕易還給他了。
“那好,你放人,我還傘。”
“那我就放出死人好了,你介不介意?”他無所謂地道。
景橫波瞪著他,她還真不敢和他比狠,人命關天。
“你做到幾件事,我就放人,你把傘還我,我保你們安全出上元宮,怎樣?”他道。
景橫波給氣笑了,這算什麼條件,沒有這傘,他也是打算這麼辦的吧?世上怎麼有這麼無恥的人呢。
“世上怎麼有你這麼無恥的人呢。”她道,“一碼歸一碼。我做到你的要求,帶走我的人。這是一碼。之後我還你的傘,你給我補償,這是另一碼。”
“頭腦清晰,值得動點腦筋。”錦衣人輕輕拍手以示讚許,“那行。等你贏了,你可以選擇這裡任何一件東西交換。”
“那你要出什麼題?”
“我們先玩個開棺材吧。”錦衣人道,“這是我的第一道題,你做出來……”
景橫波才不問“就放了他們?”,她眯著眼睛,盯著那傢伙。
錦衣人看她沒上當,只好無趣地道:“就做下一道題。”
景橫波呵呵一聲,心想我去年買了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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