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橫波哦一聲,英白已經轉身進屋。耶律祁一直眯著眼睛看著他背影,忽然道:“英白?”
“是啊,”景橫波道,“他被卸掉大統領職務,來找裴樞了,你不是認識他的嗎?”
“英白沉迷酒色財氣,從不上朝,也不和任何大臣交聯,朝中諸臣大多隻聞其名不見其人。”耶律祁道,“我和他在帝歌時立場不同,見得也少,只遠遠見過兩次。”
他眼底有思索神情,景橫波轉頭看他眼睛,笑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耶律祁注視著英白背影,忽然笑了笑,道:“能有什麼不對?我倒是接到訊息,英白出京後確實往這方向來,在襄國認識了七八位紅顏知己,聽說了裴樞的訊息立即快馬趕往斬羽部,從時日路徑來看,是他沒錯。”
景橫波籲出一口長氣。
外頭忽有雜沓腳步之聲,似乎一大隊太監進入了陰無心的院子,很快又匆匆離開,景橫波回到陰無心的院子裡,發現陰無心臉色很不好看。
“戰辛等不及了,”陰無心一看見她就道,“他忽然讓人通知我,說馬上要來看我。”
景橫波立即回頭看耶律祁,戰辛等不到三天就要前來聽陰無心回覆,想必是他剛才刺殺的後果。
耶律祁笑得神秘。
“我剛才那一劍,傷了他子孫根。”他附在她耳邊悄聲道,“我根本沒打算殺他,留他還有用,我只想給他製造點麻煩,戰辛最看重的就是子嗣,他這方面出了問題,必然會牽扯很多精力,也就不會再給我帶來麻煩了。”
“男人惡毒起來比女人還毒。”景橫波撇撇嘴。
兩人附耳而言,悄聲細語,看來神態頗親密。陰無心目光閃動,似乎微微放心。英白倚身靠牆,一口口喝酒,似乎心思只在酒中,懶得看那對男女,裴樞臉色陰沉得似要滴下水來,忽然冷笑一聲,湊過去對英白道:“你說,那建了三千里,厚達三丈的堅固城牆,現在抽掉了幾塊磚?”
英白放下酒壺,淡淡瞥他一眼,星光下眼神冰徹,裴樞感覺到敵意,戒備向後一退,眯了眯眼睛。
一瞬間殺氣相擊,似有鏗然之聲。
隨即英白神態又恢復了那種懶懶神情,將酒壺一收。
“抽再多有何用?”他道,“很快就會砸到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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