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樣,這道明顯很正常的紅痕,讓她稍稍恢復了活氣。她的腦子,終於能正常運轉了。
“你……”
“我好渴,”英白舉起酒壺灌了一大口。晃晃酒壺,扔掉,迫不及待地道,“趕緊找個酒鋪買酒去吧。”
景橫波窒了窒,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眼前的英白是英白,風神氣態,宛然如初,但又似乎不是。她回頭看看耶律祁和裴樞,這兩人神情如常。
耶律祁不動聲色很正常,裴樞可是性烈如火藏不住話,他沒覺得有問題?
是她自己一直疑神疑鬼?
是因為心中那人身影長在,如一朵雲,有意無意便飄來,和他人影像重疊,佔據她意識的天空?所以看誰都疑惑?看誰都迷茫?
如果只有一兩次,她會懷疑乃至確定,可這樣奇怪感覺的次數多了,她反而開始懷疑自己。
看一兩人像他那是可疑,看誰都像他那是病。
精神病?神經病?
精神病是不知道一加一等於二,神經病是知道一加一等於二但是始終想不通為什麼等於二。
為什麼等於二?
景橫波覺得自己真快成了一個神經病了。
她定定神,按下心中不知是酸是澀的情緒,轉頭看天際,晨曦已將起。
淡白的微光裡,每個人都輪廓清晰,而身影漸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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