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只好更加地溫柔對她,他給了素素更多的吻,素素咬著牙感受著既痛楚又快意無比的感覺,不久,她就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聲……
李巖之死
這一天,李自成忽聞吳三桂率大隊人馬向自己駐紮的平陽進發,忙召集諸將商議此事。
李巖說道:
“陛下,依臣之見,咱們應避免同吳三桂交戰,想四川乃是天府之國,我們不如沿著河南、荊、襄進入成都,以成都為根本,再伺機發展,當我們元氣恢復時,我們再同吳三桂決一死戰,那也為時不晚。”
劉宗敏卻在一旁說道:
“李兄弟是讀書之人,怎麼會這麼糊塗,我等同張獻忠向來不和,張獻忠那無恥之輩,我們怎能同他為伍,你難道說讓我們去受他的鳥氣不成?”
李巖還沒來得及向劉宗敏解釋緣由,牛金星卻已插言道:
“李兄此言差矣,吳三桂雖勝了幾仗,但那純粹是僥倖,況且我們現在擁兵數十萬,而吳三桂卻是遠道而來,定是疲憊不堪,我軍以逸待勞定能大獲全勝,陛下想要雪兵敗之恥,就在此一戰了,李兄在仇敵到來之時,怎能想逃避呢?莫非李兄被吳三桂嚇破了膽不成?”
李巖聽罷,劍眉一挑,怒道:
“誰怕吳三桂那小子了?我只是為闖王考慮,關寧軍確實是我等的宿敵,我軍曾屢敗於其手下,將士必會產生畏懼情緒,只怕對戰事不利。”
宋獻策也不同意李巖的見解,他說道:
“李兄之言也不盡然,想吳三桂雖驍勇異常,但他卻多仗著有滿洲兵馬所助,是其不義。我們要是申明大義,以吳三桂賣國之罪,來鼓勵將士,他們以吳三桂為恥,必定會各自奮勇,奮力殺敵,定能以一當百,吳三桂定會敗走平陽。”
李自成點點頭道:
“牛丞相和宋軍師說得都不錯,想我大業方成,卻被吳三桂那小子勾結滿人把北京奪了去,害得我損兵折將,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今天我與吳三桂遇上了,我怎能輕饒了他,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他。”
“打仗不能意氣用事,兵法上講……”李巖還沒說完,李自成便擺擺手,止住了他:
“不必多說了,我意已決,明日我們就兵進二十里,靜候吳賊。”
說罷,李自成便拂衣退了出去,李巖無奈,只得也回到了營中。
將近平陽了,吳三桂聞得李自成已嚴陣以待,靜候自己,他也不敢疏忽,忙下令讓士兵們放慢了速度,緩緩而行,以養些精神,免被闖軍所乘。
這日,關寧軍終於與闖軍又對上陣了,吳三桂見闖軍人馬眾多,不敢大意,忙將令旗一揮,關寧軍立即變成數路縱隊,原來這吳三桂的部眾們訓練有素,他們作戰時,便以二百人為一小隊,由一員猛將統領,各隊分頭作戰,而吳三桂自率五百精銳鐵騎,巡迴接應。一般的部隊均抵不住關寧軍的多路衝殺,不多時,便會陣腳大亂,潰不成軍。
李自成等得早已不耐煩了,見吳軍衝來,忙搶先催馬迎了上去,闖軍見天子如此奮勇,便也搶殺上來。
二軍混戰在了一起。
闖軍雖人多勢眾,但終究心理上懼了關寧軍,所以在關寧軍的衝擊下,便有些抵擋不住了。
正在這時,阿濟格又率長辮的清兵從側翼掩殺上來,闖軍軍心渙散,都無意戀戰,紛紛掉頭逃去,李自成砍殺了幾名向後逃的兵卒,但終改變不了潰敗的局面,李自成見大勢已去,仰天嘆道:莫非這是天要滅我不成?不想,一支流箭飛來,正中李自成的左目之上,李自成大叫一聲,摔下馬來,李巖、李過、李雙喜等拼死護駕,扶李自成上馬,敗回了平陽。
李巖忙請來軍醫,給李自成治傷,軍醫給李自成把箭拔了出來,又敷些傷藥,然後收起了藥箱,李自成服過藥後,便沉沉地睡了去。
李巖忙拉住軍醫,問道:
“大夫,陛下的傷勢怎樣?”
軍醫搖搖頭,嘆道:
“傷雖不致危及性命,但這隻眼睛只怕保不住了。”
眾將聽罷,都難過地低下了頭。
李巖夜間輾轉反側,不能入眠,素素關心地問:“公子為什麼愁眉不展呢?有什麼心事能告訴我嗎?”
李巖嘆道:
“闖王不聽我言,才致失敗,河南形勢嚴峻,看來我應該領支兵馬在中部遊蕩,或可挽此形勢。”
素素將頭貼在李巖的胸上,說道:
“我一個女流之輩,不能給公子出謀劃策,我只是日日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