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錯,有吃有喝有美男,只可惜我真的不願沾染皇宮裡的勾心鬥角,但是貌似我已經進來了……最重要的是,念晚他心裡沒有我,也沒有那十九個夫人,若我真的做了皇子妃,只怕終會與那十九個女子一樣清慘。
我心下淒涼,到了這裡以後,一開始的路文非就不喜歡我,夜劍離也只是將我當作消遣,司馬顯揚關心我只因為我是唯一能夠懂他的人,念晚就更離譜了,他將我當作試探的工具……我難道在失落?不是早就看明白了麼?不是早就想開了麼?呵呵,我有些在乎他們,也只不過是因為他們好看而已。何況我一點也不好看,憑什麼去想要人家在乎我?……
我明白的,一開始就明白,不是我的,永遠不是,強求只會傷人傷己。
不知不覺間,竟到了一處我從未到過的地方,這靜心殿是念晚自己的府邸,大得駭人,若是迷路了我可不好回去,可此處只有一座幽靜的花壇,木門質樸,並未雕花,實在不像靜心殿華麗麗的風格啊,而且竟然一個宮女也沒有,怪冷清的。
不會是傳說中的冷宮吧。
可念晚是皇子啊,而且照他的性格,不會這樣委屈哪個美女吧。
我心下疑惑,湊近木門,悄悄的推開,沉重的木門“吱呀”一聲,我緊張得不行,偷摸進了屋子。
屋內陳設簡陋,只是些生活必需品,而且小得可憐,只是那擺設……怎麼如此現代化?
床鋪不是貼著牆壁,而是在左上方,床邊竟還有床頭櫃,枕頭也不是這裡的硬枕,倒像是棉花做的,旁邊的桌子下竟有兩個櫃子,好像寫字檯,燈座也不是立在桌上,而是吊在半空,就好像吊燈……我的親切感油然而生,一高興就往前一步,赫然發現旁邊站了個人。
我頓時驚得魂都沒了,是霍先生!
只見他側身站在陰影裡,一動不動,手中捧著一個展開的卷軸,我心跳之餘卻好奇他為何不說話,憑他的本事,應該從我進了院子便能發現的。
“霍先生?”我湊近,卻一怔。
他飽經風霜的俊顏上滿是黯然,目光中流露出濃濃的憂鬱,痴痴的看著那捲軸,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差點就驚叫出聲。
即使光線昏暗,我仍然看得真切,那捲軸是一幅畫,畫中是個女子,最恐怖的是,那女子短髮過耳,穿了個T恤衫,下面是牛仔褲……
標準的現代裝扮啊!
我後退一步,拉開門就想溜走。
“小紀姑娘……”
我背後一僵,不好意思再跑,於是嘿嘿訕笑著轉過身來。
霍先生輕輕的收起卷軸,早已沒有方才的失態。我撓著頭,笑道:“那個,無意中打擾了先生,真是對不起……”
呃,這是宮女該說的話嗎,我想了想,還是直接跪下來叫大人饒命比較好吧……
霍先生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彷彿洞穿了我的心思般,我立馬老實起來,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剛欲張口,霍先生卻道:“小紀姑娘沒去晚宴?”
我想了想,笑道:“我今天拉肚子……”
……你別怪我這麼沒創意,庸俗的往往都是經典的!
霍先生眉頭一皺:“可下人們說三皇子帶了一個從未露面的宮女……”
“那個是若九,”我坦然道,對著霍先生撒謊太累了:“她喜歡三皇子很久了……”
霍先生沉默了半晌,突到:“既然不是那個人,那麼是誰都一樣……”他輕嘆一聲:“痴兒……”
原來他竟知道念晚的心事。我不自在的低頭四處看,霍先生卻低聲道:“小紀姑娘不去皇宴乃是不願為妃,那麼就隨我去赴這皇宴,如何?”
這是一個謎一樣的男子。我不由自主的點頭,然後心中大為後悔。還有剛才那畫像,難道除了我與蘇河之外,還有穿越而來的女子?
一路疾走,我跟在霍先生後面氣喘吁吁,想必這霍先生身邊從來不帶丫鬟,路過的宮女都向我投來了奇怪的目光。
他就不能走慢點嗎,我憤恨的小碎步跟上,這皇宮大得變態,已經走了半個時辰了。霍先生看也不看我,竟是越走越快,奶奶的,欺負老孃不會武功嗎。
我好勝心起,雖然肯定是走不過他,但也沒有出聲示弱,就這麼一直走著直到金碧輝煌映入我的眼簾,雙腿已經是痠軟難耐,腳底疼得死去活來,心中開始不斷的問候霍先生的全家。
踏上大殿,他突然低聲道:“小紀姑娘好耐力,但從現在開始,不要離開我身邊半步。”
我一怔,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