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流氓的扯開小紀的衣襟,看裡面到底有多少零食。
路文非卻不說話了,臉上現出一種狡黠的光芒,這種感覺胭脂十分熟悉,與老鴇看到了重金的敗家子冤大頭時的表情是一模一樣。
“你知道——”他喝了口胭脂遞過的茶,輕道:“老張回來了。”
小紀的身軀猛地一震,路文非彷彿早就料到了這種反應,眼皮都沒抬的道:“他們到處尋你,連之淮還去了小紅的墓,獨孤白將她葬得好啊,你說,你殺了連之淮的心上人,他會是什麼表情?”
小紀沒有說話。
“肅殺不除,果真是大患。他追殺我幾日,被閣裡的高手圍攻,又藏了起來,你說,若他知道殺了我你也活不成,他又是什麼表情——”
“夠了!”小紀猛地回頭,一把掐上路文非的脖子:“不準……你再說他們的名字!”
“哦?”路文非彷彿沒有感覺到脖子上的壓力:“老張不提,連之淮不提,連小紅也——”
小紀手上加力:“她的名字,你更不配提起。”
胭脂驚恐欲絕,小紀的手掐在路文非的脖子上,可她自己的脖頸處卻慢慢現出了青紫的手指掐痕,同時臉色愈發難看。
“鬆手吧。”路文非淡淡的道:“你不會閉氣,會掐死自己的。”
小紀刷地鬆開手,喘了一會,忽地又笑起來:“你告訴我這些,想說什麼?”
“你仍是聰明人,”路文非也笑起來:“我不會告訴他們你在哪,你想躲便躲著好了,紀展顏,似乎你做什麼都有趣得緊,若不是你時時刻刻想要我的命,我還真想把你帶回去……”
“帶回去做什麼?”小紀眨眨眼。
“玩物。”路文非諷刺的笑起來:“就你這個姿色,你想做什麼?”
“嚇我一跳。”小紀同樣諷刺的笑了笑:“據我所知,路公子如此人物,可是一個女人都沒有吶,莫不是某些方面有難言之隱?要老孃去守活寡,死都不幹!”
瞬間,路文非諷刺的笑容僵住了,蒙上一層隱隱的怒氣。胭脂駭得動都不敢動,男人麼,說什麼都可以,事關男人尊嚴,就是不能說那個——
“所以,”小紀笑眯眯的道:“您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