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顯得極為不正常。
皇子大婚,若想進這朝野,蕭建仁既然沒有明目張膽的進來,必定是要喬裝的吧,那麼,就只能是偽裝成官員了。
官員……官員……為什麼我有一種心慌的感覺,無暇顧及念晚與太后,我在朝野中一遍遍的看,心中亮起一盞明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幾乎嚇得我快要站不穩。
獨孤白一直握著我的手,這時察覺我的異樣,輕聲問道:“和顏?”
“……”我捏緊獨孤白的手,顫聲問:“海關……將軍……是,是多大的官?”
獨孤白很奇怪:“上朝是……”
他還沒有說完,我忽地後退一步,已經看到了那個人的邪魅的臉,隱在武官之中,他顯然已經察覺我看到了他,沒有躲閃,反而笑了起來,滿臉的得意。
路文非!路文非!我怎麼算漏了他呢?這傢伙……野心居然如此……得到清風閣不夠,他還想要天下麼?
這時耳後突然有聲音響起:“你沒想到吧?”
這聲音陰森森的,我幾乎不用想便已經知道是誰,可惜已經為時已晚。
瞬間,獨孤白拉住我的手被斷開,他瞪大了一雙秀目想要抓住我,然而我卻向臺階滑下,兩手被人從身後狠狠扭著,痛得幾欲暈去。
我從未見過獨孤白如此驚恐的表情,他激動得面色潮紅:“月兒!不要!”
白光一閃,我只看到一隻纖細的皓腕,手中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毫不猶豫的划向我的脖頸。
奶奶的,老孃要歸位!
我奮力向後一撞,雖然沒碰到人,卻也順勢滾出了她的牽制。代價是她的刀直直劃開了我的肩膀,鮮血頓時湧出,在紅色的嫁衣上倒不如何刺眼,只有我自己知道多疼,直把上帝如來爺爺奶奶的罵了個遍。
我一落地便急忙滾開,離小紅的第二刀就差了幾厘米。這時才真正看清她的臉,慘白枯槁,活像個死人,再加上她看上我的眼神,怨毒無比,便是那墳裡爬出來的索命惡鬼一般,只想要我的命。
鬧出這麼大的響動,為什麼底下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向下瞥了一眼,不由得大驚失色,文武百官都軟倒在地上,面色通紅無法說話,包括上面的蕭太后念晚與獨孤白均是動彈不得,可是神智還清醒,都駭然的望著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