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獨吞,銀票是我們三個人的,我們兩個也要分一份。”
“別急別急,當然有你們兩個的一份,可是事兒還沒辦完呢,等事兒辦完了,咱們再分也不遲啊!”老大很利索的把銀票揣進了懷裡。
“這位女俠,你到底讓我們做什麼事兒啊?!”老二點頭哈腰的衝著菊子笑道。菊子又拍出了一張銀票:“你拿著這張一千兩的銀票去城裡買五件麻衣,剩下的錢就歸你了,一會兒我們有幾個人要跟你們一起出城,你就說咱們是一路的。”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原來你們想要出城,啊,這個容易,眼下這個時候已經宵禁了,除了麻風病死的可以出城之外,任何人也別想出去,你找我們真的就算是找對人了。”老二說完了話轉身就走,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麻衣買回來了。
菊子拿著五套麻衣回到德川秀忠身邊說道:“將軍,我原先想要讓您躺在那副棺材裡冒充死人,然後我們一起出城,但是現在我又改變主意了,我想我們還是利用棺材裡的那個麻風病人混出去,官兵看見麻風病人一定很害怕,絕對不敢認真檢查的。”
德川秀忠把麻衣反過來掉過去的看了看,撇著嘴說:“本將軍的身份何等的尊貴,今天居然要為一箇中土的老百姓披麻戴孝,這個死人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好吧,我看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菊子柔聲道:“將軍不必太在意了,俗話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將軍是個能做大事兒的人,不必介意這些。”
五人穿好了衣服就從暗處走出來。菊子對三兄弟說道:“好了,你們推著棺材在前面走,我們在後面跟上。”老大擠了擠眼睛說道:“那你們可要裝的像一點,必須要真的像是死了親爹一樣,哭幾聲最好了。”德川秀忠當即冷哼了一聲,想要發作,但是被菊子給攔住了,菊子冷冷的說:“不用你提醒,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於是八個人推著棺材往前走,菊子等人也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一會兒就來到了城門口上,引起了官兵的主意。
“停下!”一路官兵從遠處走了過來,紛紛拔出了刀劍,厲聲喊道:“停下,停下,停下,再往前走的話可要放箭了,你們是幹什麼的,這個時辰跑到城門口來,城裡正在進行宵禁,嚴禁出門你們知道嗎?!”
看到官兵們紛紛跑過來包圍了棺材,老大急忙從懷裡摸出一張紙來,走到一個小軍官的面前,點頭哈腰的說道:“軍爺,軍爺,請您通融通融吧,我們的爹爹得了重病,今天晚上死了,我們是出城去埋葬他的,輕放我們出去吧,這裡有地保開的文書。”
那個軍官翻了個白眼,用刀柄把老大的手擋開了:“滾開滾開,皇父攝政王有令,最近正在捉拿欽命要犯,任何人也不許出城,出殯的等到明天再出去,快點滾回去,不然的話,把你們全都抓到北鎮撫司,讓你們常常酷刑的滋味。”
“軍爺,我們的老爹得的是重兵……”老二拱著手從旁邊走了過來,菊子和德川秀忠就站在一邊被省的哭泣。那個軍官大怒道:“放屁,人都已經死了還有什麼重兵不重病的,明天再出殯也是一樣,你們這些窮鬼,沒看見關中來的那些難民全都死在半路上讓野狗吃了,這年頭活人都顧不過來,還有閒心管死人的事兒!”
“軍爺,不是這樣的,我們的老爹得的是麻風病……”老大哭了兩聲,悲悲切切的說道。軍官嚇的全身一顫,猛地倒退了五六步:“滾快,你奶奶的,你怎麼不早說,差點讓你們害死,誰證明你爹得的是麻風病,必須開開棺檢查。”
“軍爺您就通融通融吧,人死為大,不好驚動死人的,這裡有低保開的文書,您看看就知到了。”老大一副很委屈很孝順的樣子,把手中的破紙遞給軍官。軍官嚇的王后跳:“別過來,離我遠一點,地保算個屁呀,告訴你,就算是當朝大學士開的文書也沒用,除了皇父攝政王誰說的話也不管用,要不就讓我們開棺檢查,不然的話就對不能放行。”
老大苦笑道:“可是軍爺,這麻風病人誰敢上前檢查呀,各位軍爺也都挺害怕的。”軍官指著棺材說道:“你們趕快把棺材開啟,我派人去看。”說著隨手找來了兩個士兵:“你們兩個過去看看!”
兩個士兵非常的不情願但也沒有什麼辦法苦著一張臉走了過來,三兄弟對視了一眼,趕緊把棺材蓋給開啟了。裡面果然躺著一具屍體,而且症狀的確是麻風病人的症狀,兩個士兵只看了一眼,嚇得趕緊往後退,趴在牆角嘔吐。
“軍爺我們可以走了吧。”老大又過來問。
“還是不行!”那個軍官看了看面前的八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