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您,再也不敢有任何的異心。”
易土生輕輕一笑,命人把兩人扶了起來,安排坐下,然後說道:“你們兩人終於認清了朱勝的真面目這一點我非常的高興和欣慰,這樣吧,如今你們的武功被我的內力封印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這是我的秘法,如果不是我禽獸來解除禁制,你們一輩子也就是個廢人了,假如你們是真心實意的投奔寡人,寡人可以原諒你們一次,並且給你們解除禁制,但是我仍然會在你們身上留下手段,如果你們敢反叛,幾個月後禁制會再次出現,你們仍然是個廢人,你們也不要怪我,我現在實在是不能完全的信任你們。”
費誓和魏憲說道:“這本來就是應該的事情,我們兄弟絕對沒有半句怨言,請假皇帝以後看我們的表現就是了,只要能夠報仇,就算讓我們每天忍受地獄火燒一樣的痛苦,我也是心甘情願,絕對沒有怨言的。”
易土生道:“好,既然說到了這個份上,寡人一言九鼎,現在就為你們先解除了身上的禁制,以後的事情慢慢的商量。”
易土生站起來走到兩人身邊,一雙金色的手掌按在兩人的頭頂上,以自己特殊的玄功將兩人閉塞的經脈打通,但是仍然留下一些缺憾,等於是給了臨時的解藥一樣,期限一到,兩人仍然是個廢人。
費誓和魏憲感到自己原本好似枯竭的真氣突然之間又有了生機勃勃的跡象,頓時歡喜的從地上跳了起來,對易土生千恩萬謝。
易土生說道:“要想報你們的深仇大恨,實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們也知道臨淄王朱勝是個親王,而且手下高手如雲,雖然你們兩個已經恢復了武功,但是有令蘇芷那樣的高手在身邊保護,絕對不是你們可以刺殺的。要給你們報仇,寡人也必須要動一下腦筋才可以,實在令我非常頭痛。”
費誓激動地說道:“普天之下能夠擊敗令蘇芷的就只有假皇帝您一個人,如果您肯幫忙,那麼此事就一定可以成功。”
易土生搖頭道:“如果寡人為你們去刺殺朱勝,一旦訊息洩露了出去,各路藩王定然認為寡人有不臣之心,臨淄王在山東還有數萬精兵,一旦他們聯合起來造反,寡人一手締造起來的強大國家豈不是又要重新陷入戰亂之中,這件事情寡人是絕對的不會做的,除非寡人能夠抓住朱勝的謀反鐵證,把他明正典刑,這樣其他的藩王才會心服口服,當今的皇帝必然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魏憲說道:“假皇帝所言極是,其實我們兄弟二人久在老賊身邊,對他的事情非常瞭解,自從假皇帝崛起的那一天起,他無時無刻的不想取而代之,本來藩王只允許有不倒兩萬人的兵馬,但是朱勝此刻恐怕已經快到十萬了。”
費誓說道:“為了養活這些人馬,朱勝在自己的封地之內大肆的收取重稅,搞的山東一代民不聊生,老百姓把朱勝恨之入骨,但卻是敢怒而不敢言,這些事情難道還不夠給他定罪的嗎?!”
易土生道:“你們所說的這些事情當然已經能夠給他們定罪了,但是你們沒有證據,所有的這些話,都不過就是一面之詞而已,寡人不能因為你們的這幾句話,就給朱勝定罪,你們好好的想想,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
魏憲說道:“先不說那些事情,這次朱勝派我們來行刺當今的假皇帝就已經是死罪了,我們可以出面作證,指證這個老匹夫。”
易土生笑道:“這證據還是有些不足,光是有人證和口供還是不行,朱勝只要說不認得你們,所有的事情就可以推脫的一乾二淨了,一定要找到一些讓他無法推脫的物證才可以,你們好好的想一想。”
魏憲說道:“要說物證,我倒是想到了一件東西,朱勝老賊有一本賬簿,專門記錄的都是他搜刮民脂民膏的證據,如果我們可以拿到這本賬簿,他就全都完了,再也無法抵賴,但是賬簿被收藏在府內的一個密室裡,非常的難以進入,而且一般的情況下,都是令蘇芷親自看守的,我們也不知道密室的具體方位。
易土生笑道:“好,只要有這些東西那就好辦了,這樣,你們兩個明天一大早就到錦衣衛衙門,擊鼓喊冤,控告朱勝謀反,寡人會交代錦衣衛立案辦理,然後公事公辦的去臨淄王的府邸進行調查,先讓藩王們有個心理準備。”
費誓說道:“這個辦法很好。”易土生道:“只是我的心裡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朱勝有沒有把賬冊帶在身邊,會不會他把賬冊留在了山東,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件事情還是很麻煩的。”
費誓說道:“這是不可能的,老賊把這本賬簿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要珍貴,不論什麼時候總是呆在身邊的,我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