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爭鬥必定也是無法避免的了,這叫做‘催熟’。”
眾將紛紛點頭。易土生說道:“為了把聲勢造大,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次行動,我決定派一個重要的人前去,而且是大張旗鼓的前去。王天林,王大哥,你去走一趟吧。”王天林去了易土生比較放心。
“與其讓王兄過去,還不如讓我走一趟。”站出來說話的居然是一身白袍瀟灑飄逸的陰寒天魔左秀明。他已經逃出了鄯善城,投奔到了易土生的門下。
王天林不服氣的說道:“姓左的,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要告訴大家我不如你嗎,告訴你我可從來沒有服過你,千萬不要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這裡可沒有人把你當一回事兒,哼,陰寒天魔,我呸!”
面對王天林一頓不小的謾罵,作為有頭有臉的左秀明因為是初來乍到,所以也只能夠忍氣吞聲,好在他一向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淡淡一笑說道:“王兄我看你是誤會了,左某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天下之間有誰不知道王兄的飛刀術是武林第一無人可敵,我又怎麼敢瞧不起王兄呢,那樣的話我也太自不量力了。我估計我在王兄手上連三招都走不過呢,呵呵。剛才之所以阻攔王爺下令,實在是有另外的原因。”
易土生給王天林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稍安勿躁。左秀明揹著手笑道:“是這樣的,屬下覺得王兄雖然在明軍之中算得上有名氣了,江湖上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在吐魯番的名氣畢竟還是及不上屬下,如果由屬下去跑一趟,不但吐魯番的軍心會震動,訊息還會很快的傳出去,省了很多的麻煩。”
易土生當然知道,左秀明說的這幾句話是有道理的,但是他根本就信不過左秀明生怕他見到了扎拉明黃之後又出什麼針對於明軍的毒計,所以有些遲疑。左秀明嘆道:“看來王爺仍然把我當成個外人,不信任我呀!”
易土生心想:罷了,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左秀明目前也是無路可走了,看來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就讓他去一趟吧:“不是我懷疑你,而是擔心你,你可不要忘記了,你本身是吐魯番的叛將,正是因為你的原因這才導致了吐魯番丟失了鄯善城,也失去了反敗為勝的大好機會,難道你就不怕他們在軍營裡暗算你,報復你嗎?!”
左秀明明知道易土生這話有水分,但還是假裝很感動的說道:“王爺能夠如此的為我著想,我左秀明就算是為王爺去死也沒什麼,如果他們要殺就讓他們來殺好了,但是我覺得扎拉明黃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他現在也在猶豫之中。況且我也不是土雞瓦狗,他想殺,我打不過但可以跑啊!”
易土生點頭道:“左先生對本王一片忠心,本王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好吧,就請左先生走一趟。本王敬候佳音。”
左秀明信心十足回到自己的營寨休息了一下,順便跟自己的親親徒弟親吻作別,然後直接展開輕身功夫奔著敵軍的大營去了。沒用多長時間也就來到了營門之外,為了按照易土生的說法,把事情做得高調一點,他居然沒有爬牆,而是直接站在轅門門口衝著裡面嚷嚷:“你們聽著,我是大明朝的使者左秀明,你們趕快開啟轅門,我要見你們的二王子扎拉明黃,易土生王爺有重要的密函要交給他。”
那些士兵聽他說的一口流利的吐魯番話,而且自稱是陰寒天魔左秀明頓時跑過來觀看,一看之下果然不假,頓時害怕起來。左秀明在西域一代混了很多年,不管是關西七衛還是吐魯番,聽到他的名號全都非常的害怕。尤其是這些吐魯番計程車兵,前些日子還和左秀明一起共事,他們親眼看到了左秀明出神入化的武功,和心狠手辣的行徑,對他總是敬而遠之,沒想到他居然代表明朝人來談判了。
士兵們不敢怠慢也不敢言語,在他面前鞠躬:“請先生稍等片刻,我們這就去準備。”主要是害怕左秀明殺性打發打了進去,那損失肯定是不小的。左秀明表現的非常倨傲,只是微微的點頭,看著士兵向裡面跑去了。
二王子扎拉明黃還有宰相德內爾加上龍拉多正在帥帳裡圍坐飲酒,為了烏衣娜的事情心情也非常的沉重。
德內爾說道:“真是沒有想到,烏衣娜那個女人真的說服了黃沙大盜,這一下他可真的是實力大增了,我們的兵力還有戰鬥力全都不如她。而且烏衣娜已經下令斷絕了我們的糧草供應,咱們的糧草只夠十天用度了,看來她是要把我們給閉上絕路啊!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啊,簡直太可怕了。”
扎拉明黃拍著桌子說道:“逼急了本王子,本王子就率軍回去跟她拼了,反正江山已經保不住了,先殺了這個妖婦出口氣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