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早就和烏衣娜商量好了,今天的朝會一定要把扎拉明黃置於死地,然後收繳所有兵權,伊犁城如果能守就守下去,如果不能守下去,那麼就乾脆幹掉扎拉來提,帶著殘兵敗將深入西域,到更遠處的地方去發展,建立新的國家。
德內爾怒氣衝衝的轉過頭來,瞪著甘夫說道:“親王殿下,處處和二王子為難,難道是和他有私仇嗎,那好,既然你主張讓二王子去死,那麼明日大明朝的軍隊壓境而來,你去帶兵抵擋嗎?!”甘夫當然不可能去抵擋,但是他覺得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想要駁斥德內爾簡直太容易了,於是淡然一笑,掃了德內爾一眼,然後微微抬起頭對著扎拉來提說道:“啟稟陛下,臣和二王子平日素來交好,絕沒有什麼私人恩怨,臣主張懲罰二王子,是為了安定社稷軍心。只有賞罰分明才能夠力挽狂瀾啊!倒是德內爾宰相一味的護著二王子,難道是有什麼別有用心嗎?!”
德內爾怒道:“二王子乃是國王陛下的苗裔,吐魯番王國的未來,也是目前唯一能夠拯救帝國的人,我維護他全都是為了國王陛下著想,能有什麼用心。倒是你,滿口歪理,根本就是包藏禍心。”
甘夫怒道:“你左一個王子右一個王子,難道國王陛下就只有一個王子嘛,就算二王子死了還有太子殿下,吐魯番的未來根本不用擔心。但是如果不處罰二王子,天下百姓哪個還能信服,還有,二王子以前就覬覦王位,現在他手中有十萬精兵,如果他反戈一擊,攻打咱們伊犁城,那豈不是糟糕了。還請國王陛下儘快決定,千萬不要貽誤大事。”
甘夫衝著身後使了一下顏色,被他聯絡來的那些大臣紛紛的開始說二王子的壞話,有的還煞有其事的說了一些二王子為非作歹的事情,還有的甚至分析了二王子以前就早有篡奪王位的跡象。扎拉來提本來受了迷惑,幾天是必定要殺死自己的兒子的,只是剛才有很多的大臣反對自己,他也不能乾綱獨斷。可是現在好了,有很大的一部分人已經站在了自己的一邊,他可以大展身手了。
“宰相,現在你們都聽到了吧,二王子實在是罪行累累罪不容赦,並不是寡人狠心要殺死自己的兒子,實在是他觸犯了國法不能饒恕,為了平息眾怒,寡人也步步的許多了,你這就去傳旨,殺掉二王子,把人頭給我帶回來。軍中的事物暫時由龍拉多主持,以後的事情烏衣娜會安排妥當的,去吧。”扎拉來提說道。
德內爾一開始的時候想要拒絕,但是轉了個念頭就答應了下來。他心想:與其讓甘夫這樣別有用心的人去傳旨,還不如我自己走一趟,也許還能夠救下二王子的一條性命。還有最擔心的就是二王子一聽要沒命了,手中的十萬大軍投降明朝或者回伊犁城報仇這些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要好好的勸說才行。
烏衣娜似乎是看透了德內爾的心思,當他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陰森森的說道:“宰相大人我想提醒你一句,如果二王子跑了,你就有失職同謀之罪,國王陛下可是萬萬饒不了你的,所以你必須要仔仔細細的把這件事情辦好!”
德內爾道:“微臣一定竭盡所能,我相信二王子是不會跑的。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國王的兒子,世上哪裡有兒子不孝順父親的呢。父親的話他是一定會聽的,我雖然老了但是卻非常的瞭解二王子的性子。
德內爾說這番話,其實就是要最後感化一下扎拉來提。但是扎拉來提的心神全部被美=色控制了,根本聽不進去,揮了揮手示意他趕快快走。好像是著急看到他自己的兒子的人頭似的,真是混賬之際。
德內爾剛剛的出了大殿,甘夫突然像是被人踩了狗尾巴一樣,拍著腦門從地上跳了起來,驚呼:“大事兒不好了我忘了一件事情!”
烏衣娜急忙問道:“什麼大事不好了,你忘了什麼事情,出了什麼事兒?!”所有大臣的目光瞬間都向著這邊集中了過來。
甘夫臉色大變,驚慌失措的對國王說道:“陛下,難道您忘了二王子手中還有十萬大軍,如果他不服您的旨意,反而發兵攻打我們,那我們城內的軍隊恐怕不能夠抵擋,到時候,不但懲罰不了他,反而讓他反叛成功了呀!”
扎拉來提問道:“城內還有多少兵馬?!”甘夫說道:“最多也就是兩萬人馬,這些人好久沒有打仗了,平時好吃懶做,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和二王子的精銳部隊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如果二王子真的殺了回來,那我們可就要陷入巨大的危急中了。”
“怎麼不早說!”扎拉來提氣呼呼的說道:“那麼你說說,現在該怎麼辦呢?!”
甘夫轉了轉眼珠子,突然說道:“大家不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