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現在的軍隊就達到了七八萬之多,大大的超出了朝廷所能容忍的限度。而且這還只是表面上的背地裡很可能還有,所以易土生把重點的懷疑物件鎖定在姓朱的親王身上,但是也不能夠排除太皇太后陳倩兒和他們相互勾結的可能性。
易土生幾天不上朝,只是在家裡接受各地大臣前來祝賀的奏摺,另外給自己的親信安排賞賜,半個月之後才去見陳倩兒,這樣做的原因就是為了要讓陳倩兒對自己失去警惕性,如果她真的有所圖謀,也容易查出端倪。
陳倩兒見到易土生,連忙出來迎接對易土生噓寒問暖,表現的非常自然,一時之間讓易土生也感覺不出什麼來!
易土生便問道:“請問太皇太后,我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裡,京城裡可曾出了什麼大事!”陳倩兒早就知道易土生派人調查廢后失蹤的事情,事先已經有了準備,慢條斯理的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廢后小桃不見了,我也曾派人追查,但是沒有結果,不過我想,她只不過就是個弱女子,離開了深宮和朝堂又能有什麼作為,不如就隨他去吧,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如今王爺回來問我,想來是要追究這件事情。”
易土生道:“你既然說自己曾經追查過這件事情,那麼我問你,你都追查到了什麼,到底是誰把她放走了,她現在又躲在哪裡,是否在召集人馬興風作浪?!”陳倩兒說道:“這些我都沒有查到,只查到她已經出了京城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易土生心想,小桃想要興風作浪大約是不會走出京城的,要不是陳倩兒的情報有誤,就是她故意騙自己。
易土生突然冷笑道:“可是根據我的情報,你似乎在小桃失蹤之前和她有過好幾次接觸,難道是你動了惻隱之心把這個禍胎給放走了嗎?!”易土生的語氣冰冷,隱隱的帶著威脅的味道。陳倩兒當然知道易土生要殺她易如反掌所以非常的驚慌,急忙說道:“我和她仇深似海,怎麼可能把她放了。”
易土生道:“要是真的仇深似海,你為什麼還要去監獄裡探望她,而且不是一次是很多次,這一點太讓人費解了。”陳倩兒早就把這一層想到了,只不過易土生不直接來問他,他也就不能順勢的說出來,現在這時候正好脫口而出:“是這樣的,我的萬歲爺,我去詔獄看那個賤人,本來就是去羞臊她的,也出一出心頭這口氣!”
這話說起來倒也不是沒有道理,易土生也不能說什麼,不過他也不會全信,這件事情還有待調查。
見到易土生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陳倩兒忽然撲哧一笑,顫抖著自己的胸,嫵媚的湊過來,在他的臉龐上輕輕一啄,說道:“萬歲爺出征數年,奴家一直獨守空房,真是寂寞難耐,眼見你我的孩子都已經長大了,我也算是有功之臣,萬歲爺今晚是不是留宿在這裡,不要去會那些新寵!”
易土生心想:現在滿腹心事哪有心思去會什麼新寵。陳倩兒目前還是有用的人,一定要進行安撫的,再說在她意亂情迷之後說不定就會說出實話來呢,說起來宮裡這些女人也真是可憐,自己一走就要守寡了。雖然說自己的手下查出了很多的事情,但是陳倩兒確實沒有什麼緋聞,前些年的公案,也不過就是有人陷害而已,查無實據,純屬虛構。
易土生勾著她尖尖的下巴說道:“太皇太后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還勝過那些新寵很多倍,我今天過來本來也不打算要走,這麼多年以來,我心中一直惦記著,沒有一刻忘記過。”
易土生把頭湊過去親嘴,陳倩兒羞怯怯地說:“萬歲爺,現在時間尚早,小心有人偷看!”易土生道:“你我一個萬歲一個太皇太后,掌握天下大權,誰敢胡亂說話,就算有人看見了,也裝作沒看見你怕什麼,難道你不想我嗎?!”
陳倩兒臉色緋紅低聲道:“想啊……”
站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全都是陳倩兒的親信,見到這個情形哪裡還能不知道好歹,立即低著頭含笑走出去,從外面把門關上了,易土生毛手毛腳的把陳倩兒壓在了下面,立即就引發了一陣嬌聲嚶嚀……
畢竟也是兩三年不知肉味,陳倩兒簡直有些瘋狂,一次又一次的纏著易土生,從下午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時分,整個人險些累垮了,根本就無法動彈,只能傳旨輟朝一日,就說太皇太后鳳體違和。
易土生起來穿上衣服,正要喝茶,突然侍女來報告說:“啟稟萬歲爺,曹化淳大人求見。”易土生看了看天色,放下茶杯說道:“讓他在外面候著,寡人這就出去!”易土生安慰了陳倩兒幾句,說過幾天再來,陳倩兒依依不捨,拉著易土生的袖子,撒嬌說道:“一定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