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易土生一個人,只要把他一個人給除掉了,一切的事情也就全都迎刃而解了,何必這麼辛苦跟他動刀動槍的呢,真是麻煩,而且風險還很大。”
撒馬爾罕淡然說道:“羅伯大汗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是有些情況你還是不太瞭解,易土生這人不但有野心有智慧,而且最可怕的是他有武功,他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天下少有敵手的地步,我已經找過一個自問是天下無敵的人物去刺殺他,沒想到還是鎩羽而歸,看來刺殺這條道路是絕對的行不通了。”
“嘿嘿!”羅伯大汗突然陰笑了一聲,說道:“我看著也不一定吧。我聽說公主閣下和易土生曾經有過情意,還曾經許下婚約,如果公主閣下親自到易土生的營寨以美人之法去誘惑他,然後刺殺,聽說此人好色如命,相信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呀。”
浮沱大汗立即慍怒的站了起來,厲聲說道:“羅伯大汗,你我平起平坐,你怎麼可以這樣侮辱我高貴的女兒,易土生是個什麼東西,我的女兒怎麼能夠和他有婚約,再說,就算以前他們有過交往,我女兒身為一國公主,怎麼能作為你的棋子,去做這麼危險而且下作的事情,傳出去之後讓我的臉放在哪裡。再者說,易土生武功高強,那也是人所共知的,而且他手下高手如雲,就算刺殺成功了,你覺得我的女兒還有生還的可能嘛!”
安定衛的朵顏大汗,明顯是跟羅伯大汗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笑眯眯的站起來,擺動著雙手說道:“兩位大汗,兩位大汗,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聽我來說兩句公道話好不好,其實我倒是覺得羅伯大汗所說的話也並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的,想我們關西七衛當初結盟發誓共同抗敵,早就已經把各自的生死榮辱全都放在了一邊,無論是誰,只要是能夠為關西七衛打贏這場仗,都應該不計得失,勇往直前,就算是豁出性命去也是應該的,難道大家都忘了當初的誓言嘛!”
罕東衛大汗宗拜紫拍著大腿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撒馬爾罕公主畢竟是巾幗女將,現在又是我們的左副督將軍,負責指揮麾下二十萬大軍,怎麼可以讓她擅離職守去做這種事情呢,一旦出現了什麼問題,那我們的軍隊由誰來指揮呢,我看這件事情不像話,咱們還是硬碰硬的和明軍決戰吧。”
朵顏大汗冷哼道:“你說的倒是容易,易土生的狡猾你不是不知道,我們根本沒有必勝的把握,哈里嗤一開始節節勝利,到了最後還不是中了人家的詭計,我看只要是除掉了易土生這個人,一切也就都解決了。還是羅伯大汗的計策是最管用的。浮沱大汗捨不得自己的女兒為部落犧牲,我們難道不心疼自己的財寶兒女嗎?”
曲先衛的孛羅大汗說道:“其實大家都不用著急,我看這件事情也並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讓我說,即便是撒馬爾罕公主去行刺易土生,就算真的失敗了,也不一定就會死去,我會拍我們曲先衛的第一快刀手赤火溫去保護她,保管他得手之後能夠從容歸來。如果這次他成功了,使得我們關西七衛可以開拓疆域橫掃中原,那麼關西七衛將會世世代代的尊奉他為聖女,每家每戶都會供奉她的牌位,把她當做女神一樣看待。所以,這件事情看似非常的冒險,但是也有一定的利益,浮沱大汗、撒馬爾罕公主,你們兩位覺得我說的這話,合不合心意,還有什麼要求!”
浮沱自然是愛女心切的,本想一口回絕,但是撒馬爾罕卻不願意關西七衛因此而生出嫌隙,不能團結,她決定要冒險一次,“諸位大汗,既然大家都覺得這個方法可以行得通,我撒馬爾罕也沒有什麼話好說,我和易土生以前的確是有過一些交情,好,我今天就去見她,但是成敗不好說,請大家不要放鬆警惕,謹防偷襲,如果我失手被擒,一定會自殺殉國,絕對不要為我割地賠款。”
浮沱急得跺腳:“我美麗的女兒,你難道是被豬油蒙了心嘛,這可是尋思之路啊,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去做,趕快打消這個念頭吧,就算為父要去,也絕對不會讓你去的,我求你啦,萬萬不能啊。”
撒馬爾罕回頭衝著孛羅大汗說道:“孛羅大汗,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算不算數,別的人承認不承認,是不是隻要我殺了易土生你們就讓我做關西七衛的聖女?!”孛羅和其他的大汗交頭接耳一陣,都點頭表示答應。撒馬爾罕卻搖頭道:“這個條件還不夠,我想我如果成功了,除了聖女之外,我還要做關西七衛的兵馬大元帥,所有的兵馬都要受到我的指揮,當然,我不會奪取你們的人馬,我的意思是說,我要總覽整個戰局,這場戰爭,要有我一手控制,我說如何就如何。”
眾位大汗愣了一下,顯然是有些猶豫的,但是後來大家一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