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我們同意之前不準離開自己的營寨。怎麼有感動殺念呢,誤會了。”
撒馬爾罕厲聲道:“就是說你們要關押我。我冒著生命危險到敵軍營寨中去刺殺敵軍主帥,如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不但沒有絲毫的獎賞反而剝奪我的兵權,然後將我關押,難道這樣做外面計程車兵就會心服口服嗎?!”
孛羅見事情有些鬧僵了,急忙又換了一副面孔,佯裝笑臉的說道:“公主和大汗千萬不要過於氣憤,其實只是暫時禁足幾天而已,這件事情還有待於調查,等到調查清楚了,公主自然可以清清白白的做人,不必這樣強了好多嘛!”
浮沱大汗怒道:“少說廢話,你們既然如此的對待我們,我想我們沙洲衛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我立即就帶著八萬勇士離開這裡,關西七衛的事情以後和我們沒有任何一點關係,告辭了。”說完拉著女兒就要往外走。
“慢著!”哈密衛的羅格大汗喊道:“浮沱大汗你千萬不要衝動,本汗需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就這樣帶著八萬士兵離開我們,那麼關西七衛所有的人都會認定你們要去投敵,我們在無奈之下,只好出兵追擊,那麼就是說,明軍沒有開戰,我們自己先就打起來了,這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浮沱大汗拉著女兒的手臂,轉過頭來,激動地說道:“你威脅我嗎?”
羅格大汗衝過去拉住浮沱大汗的另一隻手臂,陰笑說道:“你我相交這麼多年,我怎麼能威脅你呢,我這是忠告啊!大汗千萬不能一時衝動,破壞了我們的同盟,影響了整個關西七衛,到那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恨你呢!”
浮沱大汗點頭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們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只憑著易土生的幾句話和自己腦子裡的猜測,就要給我的女兒定罪,而我們空有八萬勇士,卻也要無條件的供你們擺佈,你們真是太陰損了,往日裡你們都說易土生是魔鬼,我看你們比魔鬼還要惡毒,還要兇狠一千倍。”
孛羅仰起頭哈哈大笑:“浮沱大汗,不管怎麼說,你今天沒有一個交代,是休想離開這裡的,如果你要強行離開我們也不攔著,但是你想一下你手下的將士會怎麼看你們母女。我們都是英雄的後代,他們一定會因此事鄙視你們,背叛你們,到了最後你們父女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時候,可千萬不要來求我們。”
浮沱狂躁的舉起雙手喊道:“孛羅,你這個陰險小人,就算我落到了更加悽慘的下場也絕對不會向你們低頭,等著吧,我們母女會向所有的族人證明,我們是清白的。關西七衛如果戰敗了,也都是你這種小人挑撥離間玩弄權術的結果。”說完之後,依然帶著撒馬爾罕向外走。撒馬爾罕突然停住了腳步,對浮沱大汗說道:“父汗,我覺得剛才各位大汗所說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既然大家都懷疑我,我們一走了之就等於是預設了罪名,以後何以在天山腳下立足。禁足就禁足吧,早晚有一天事情都會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
對於自己的這位女兒,浮沱陣勢又愛又氣,她的小腦袋裡經常會有一些黑夜蝙蝠一樣突兀的想法冒出來,這些想法曾經給他解決了無數的難題,因此這次征戰,他力主自己的女兒擔任左軍統帥。但是有些時候,她的固執和自負又往往會讓自己進退失據授人於柄,就好像這次刺殺的事情吧。從一開始他就是持反對態度的。
撒馬爾罕輕輕的拍了拍父親老邁的手背,柔聲說道:“父汗放心,清者自清,我本來沒有通敵,又有什麼好怕的呢,他們儘可以去搜羅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就要釋放我,否則就像他們自己說的,只怕全軍將士有所不服!”
孛羅冷笑道:“公主能這麼說那就最好了,我們一定回去調查這件事情,給公主一個答覆,公主如果認為自己清清白白,又何必害怕禁足呢,用不了幾天的功夫,所有的事情都會過去的。”浮沱嘆了口氣對撒馬爾罕說道:“怕只怕有些無恥之徒,看上了咱們的財物和兵馬,設下圈套來陷害我們,拿一些所謂的證據來誣陷你,咱們又怎麼能夠說得清呢?!”
撒馬爾罕衝著父親擠了擠眼睛,低聲的咳嗽了一下說道:“這就是了,至少我們還有一點機會。只是希望有些人不要自作聰明從中作梗才好,如果他的陰謀敗露了,沙洲衛也不是好惹的,到時候怕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孛羅揹著手挺著胸一副俯仰無愧的樣子,朗聲說道:“大汗這話簡直是有些開玩笑了,關西七衛的所有大汗都在這裡,個個都是英明果敢的正人君子,那裡有你說的那種卑鄙無恥的宵小之輩。哼,再說,我們手下不缺金銀,更加不缺乏勇士,貪圖你們的東西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