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努爾古麗都被易土生當場擒拿了。女兒有罪,請父汗和各位大汗問罪!”
曲先衛孛羅大汗指著赤火溫勃然大怒的說道:“你說,我派去的那些高手全都死了嘛,他們可都是我精挑細選的精英,你,你,你們說,為什麼他們都死了,而你們兩個卻活生生的回來了,明朝軍營裡既然有那麼多的高手,易土生又是那麼的武功蓋世,為什麼你們可以逃脫落網,明軍可是有百萬雄師啊!”
赤火溫看了看撒馬爾罕,臉色微微漲紅,想要說話,卻又強行忍了下去,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低下了頭,單膝跪在地上。
“為什麼不說話,赤火溫你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從來說話都是直來直去,為什麼今天居然變得這麼吞吞吐吐,難道是有什麼話不敢開口。這裡所有的大汗都在,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出來,是非曲直自有公論,倘若是你懦弱畏戰,臨陣脫逃的,本汗也無法袒護你,快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孛羅的脾氣越來越大,簡直就是在帥帳裡做獅子吼了。
浮沱大汗看到他這種情形,覺得心裡非常不痛快,再看看女兒身上遍體傷痕更加覺得他欺人太甚,憤怒的站起來,拍著桌子說道:“孛羅大汗,你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我女兒以公主之尊親臨戰陣深入敵穴浴血奮戰,就算沒有成功,也是盡了力的,試問世上又有幾個人敢如此的膽大,我的女兒是女中豪傑,是英雄人物,難道你對她還有什麼懷疑不成!”
孛羅嘿嘿的冷笑道:“本汗沒有那個意思,本汗只是在責怪自己的屬下,至於大汗您的愛女,本汗又怎麼敢多說一句話呢,公主萬金之軀自然是有神靈保護的了,我的精英侍衛全都死了,她一介女流卻能從萬馬軍中來去自如自然是英雄了得很,所以我想讓我的手下赤火溫把他們經歷的兇險講述一遍,也好讓大家對公主更加的敬佩不已,這也是再給你們沙洲衛長臉呢,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怎麼反而對我動怒!”
不等浮沱大汗說話,孛羅又疾言厲色的衝著赤火溫喊道:“再不說實話,立即拉出去殺了算了,本汗手下不缺你這種無能之輩!戰敗並不可恥,如果是臨陣脫逃可就真的不能饒恕了,聽到了沒有!”
赤火溫被逼的沒辦法了,他本來想要背後稟報一切的,但是孛羅非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讓他講個清楚,他就只有低著頭把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當講到自己的手下被一頓飛鏢射殺後,說道:“正當我們在最危急關頭的時候,忽然之間傳說中的易土生出現了,末將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魔鬼,他站出來讓所有的明軍全都退後,還說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要放過撒馬爾罕公主,並且說,他說,他說已經在帳篷中說好了的……”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我的那些精英侍衛死得這麼快這麼慘,而你們居然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原來是有人念著舊情啊,看來真是多個朋友多條路,以後我們這些人都要多留一個心眼,多結交一些念舊的人才好,大家說是不是!”孛羅連諷帶刺的斜視著浮沱大汗和撒馬爾罕公主說道。
浮沱大汗氣道,“赤火溫,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的女兒清清白白和易土生沒有半點關係,你不可以汙衊我們,影響我們關西七衛合作的關係!”赤火溫也是個火爆脾氣,他能夠忍受孛羅的斥責,因為孛羅是他的老大,但是浮沱大汗的賬他可就不怎麼買了,臉色火紅的喊道:“自然不是這樣,易土生當時還說了狠多,他說因為敬佩公主是個女中豪傑,所以才不傻我們,但是卻留下了公主的兩個侍女,但是我就非常的奇怪,捉住兩個侍女有什麼用呢,要是捉住了沙洲衛的公主不是更有利用價值嘛,這根本就說不通!”
孛羅冷笑道:“這只不過是人家的藉口而已,赤火溫,本汗知道你是個粗人,誤中了別人的奸計,算了,本汗也不怪你,你先下去吧,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去養傷吧,稍後本汗會去看望你。”
赤火溫走了之後,孛羅還是不依不饒,冷哼不止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易土生這個魔王居然是這麼有情有意的人,可是我聽說他曾經在侵佔別的國家的時候,濫殺無辜草菅人命無惡不作,看來他對撒馬爾罕公主真是另眼相看啊。剛才赤火溫說,你的兩衛侍婢根本不是被人擒拿,而是被公主當做禮物送出去了,看來沙洲衛是害怕明軍勢力強大,提前做了準備的,可憐我們這些人還傻乎乎的積極備戰,真是被人當猴子耍了。”
浮沱大汗怒道:“孛羅,你說的話未免也太過分了,我的女兒以前的確是和易土生相識,這一點大家全都知道,我們並沒有刻意隱瞞,但是她今日自告奮勇前去刺殺,難道還不能夠證明她的清白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