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丫頭立即喜上眉梢,拿著托盤蹦蹦跳跳的在前面帶路了,易土生見她跳的很漂亮,心情也不禁愉快了很多,但是天地良心,他對這個小丫頭都是沒有色心,儘管她長的也很漂亮,男人見的美色多了,自制了相比之下也會強一點。就像是窮人見到大魚大肉的會流下口水,而富貴的人,甚至連看一眼都懶得看呢。
“駙馬,你來啦,我等你好半天了!”長安公蹦蹦跳跳的從裡面走了出來,拉著易土生的手就往裡面走,一面走一面說:“駙馬啊,今天你跟我說的事情解決了嗎?嘻嘻,妾身錯了,妾身給你賠不是,以後再也不幹這種事情了。”說這話調皮的給易土生做了個萬福。
易土生瞥了她一眼,然後一根手指壓著她的背,說:“哎,別起來,沒讓你起來,你就這麼跪著,等我氣消了再起來。”
“滾!給你臉了是不是!”長安佯怒著站起來,拿一根象牙般的玉指戳著他腦門說:“你死不死啊,這麼多天都不理我,待會兒關上門,看我怎麼收拾你。”易土生盤腿坐在椅子上,吃了一塊糕點,含含糊糊的說:“我忙,我真忙,最近好多的事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說桂王王叔他是什麼意思啊,好端端的讓我介紹幾個錦衣衛進去,他堂堂的一個王爺,難道還養不了幾個奴才,非要安排到錦衣衛裡面去幹什麼。”長安說了這麼一句,又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衝著外面的丫鬟、小廝、老媽子吆喝:“我說你們倒是快一點呀,王爺都等急了,一會兒本宮還有事兒呢?!”
那幾個小丫頭都拿手帕捂著嘴笑,長安一下子驚覺說錯了話,俏臉騰的一下紅了,跺了跺腳,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