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覆蓋下碧藍色的眼睛深情的望著易土生,顫動著一雙眸子,恰絲麗躺在床上仰望著易土生,發出一連串的顫音:“兄臺,我,我,我可不喜歡憐香惜玉的男人,我們西域的女子只愛強悍!”
把恰絲麗嬌憨的身體鎮壓在自己的身下,易土生堅毅的臉龐上露出所向睥睨的自信,冷笑道:“那正好,你說的憐香惜玉我從來都不會,我只會玩征服!”
長長地鮮紅的剛剛塗抹的指甲掐住了易土生肌肉虯結的肩膀,抿著薄紅的櫻唇,擠著一隻大眼睛,狠狠的點了兩下美麗的頭顱,嬌俏的說:“好啊!我喜歡!我就知道我看男人的眼光不會錯,你就是我喜歡的那一型!”
恰絲麗的身體散發著濃郁的月季花的芳香,充滿了成熟迷人的異域風情,那種嫵媚嬌豔向風暴一樣讓易土生食指大動。猛地俯下身子,親吻了下去。
“且慢,我有話說……”恰絲麗伸出一隻精緻的小手,想要阻止易土生,但已經太晚了,易土生把她的嘴給封住了,小手登時軟化了,慢慢地溫柔的撫摸著易土生的長髮,就像母親在照顧自己的新生兒。
“嗚嗚,我真的有話說!”恰絲麗咿咿嗚嗚的做聲,又無力推開易土生,差點窒息了。
“爽!”一個長達半分鐘的親吻結束,易土生抬起了頭來,看到恰絲麗的臉上升起兩朵紅暈,連兩個迷人的小酒窩都波及了。
“我,有,有話,要說,你先等會兒。”恰絲麗急促喘著氣的小嘴裡,語焉不詳柔柔膩膩的吐出這幾個不連貫的音符,然後似乎震撼於易土生的狂暴,驚駭的說:“我們的事情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你知道我畢竟是一個女人,人言可畏呀,你要是答應了就接著弄,要是不答應,那就算了。”
“放心好了,我對我媽都不說!”易土生舉起一隻手信誓旦旦的說。
恰絲麗嬌噢一聲,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經被對方封住,熱吻遍及他全身各處,那充滿熱力的風暴,席捲到哪裡,哪裡就立即軟化,任由擺佈……
第二天一早恰絲麗起來的時候發現枕頭邊上有一支紅色的玫瑰花,花瓣上還沾著晶瑩的露水。這家客棧下面有個花壇,看來是剛剛從哪裡摘回來的。昨夜的七次瘋狂,讓她在滿意之後,感覺疲累,迷糊中沉沉睡去,此刻腦中還有殘留的興致在作祟。當她看到玫瑰的時候,立即就想到了強悍的弟弟。此刻,床頭空空。
猛地,恰絲麗好像失去了一件寶貝,猛地坐了起來,但隨即閉上美麗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氣,軟軟的又躺了回去,因為她看到易土生正坐在桌子上,對著視窗喝茶呢。
清晨和煦的陽光照射進來,照在易土生雄偉的身體上,讓他的臉龐像鍍了一層金,彷彿一個能給恰絲麗這種女人帶來歡樂的神。易土生喝了一口茶,微眯著眼睛看著陽光,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難道是笑我嗎?!”恰絲麗就那麼站起來,當著易土生的面把衣服整齊的穿在身上,又恢復了男人的打扮。
“呵呵,我真是不得不笑!”苦笑著搖了搖頭,易土生拖著下巴,聳了聳肩膀,側著頭對恰絲麗說了一句,然後又笑了起來,最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弄的恰絲麗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啦,出什麼事兒啦?”白了他一眼,恰絲麗豐盈的身體重重的坐在床上,撒嬌般的撅起小嘴,不高興起來了。
“你知道剛才店小二來找我幹什麼嗎?!”易土生終於止住了笑,衝著恰絲麗說。恰絲麗的臉上有了一絲笑,然後笑容慢慢地擴大波及整張俏臉,突然趴在被子上大笑起來,香肩和翹臀節奏很快的抖動著:
“我知道,我知道,他一定是奇怪為什麼兩個大男人能弄出那種動靜來,過來看看你是否被搶劫了對吧?”恰絲麗咬著下唇,像個處子般仰起俏臉,嬌憨的說道。那樣子清純無比,哪有一點殺手和陰謀家的樣子。
“你怎麼到中原來了,是來做生意嘛?!”易土生淡淡的說著,然後倒了一杯水站起來,端過去遞給恰絲麗,順勢就坐在她的身邊,打趣著說:“昨天晚上你喊的太用力了,一定口乾舌燥,快喝點水吧。”
“討厭!”恰絲麗被易土生逗笑了,翻了個曖昧的白眼,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然後放在自己潔白如玉的手心裡,抿著嘴說:“你猜我是來幹什麼的?!”
易土生咳嗽了一聲道:“一般這種問題就非常的不好猜,你的問題就更難猜了。假如你是一箇中年男人我還可以猜你是來南京城做生意的,可是你偏偏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而且還身懷絕世武功,我可真的猜不出來你是幹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