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們的事兒啊。”
易土生縱聲一笑,也沒見身體怎麼移動,人已經到了眾人的身邊,大聲說道:“膽子不小,想要造反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別說是你這種小腳色了,就算是魔榜上的高手,也休想在深宮大內之中來去自如,納命來吧。”分開幾個小夥計,伸出一隻大手,利爪如鉤向張三的肩頭抓去。
那個御姐緊張的對張三道:“當家的,你真的要造反嗎,這可是條不歸路,我們沒了家業,在大明朝又不能立足,整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那可如何是好啊,你要想清楚啊。”張三身體猛地移動了兩下,腳下蹦蹦跳跳,使出一種靈動玄奧的步伐,一面閃躲著疾速刺來的刀槍劍戟,一面對御姐說道:“李新慈,你要跟我就跟我,要是不想跟我的話,就自己投降吧,反正我是絕對不會投降吧,我的家鄉本來就不在中原,我可以回到‘阿力麻裡’去,那裡才是我的家鄉,大明朝的勢力範圍到不了‘阿力麻裡’大汗一定會保護我的,我並不是普通的人……”
這話一下子就傳到易土生的耳朵裡去了,易土生頓時就覺得非常的奇怪,怎麼這人長的完全是一個漢人的模樣,怎麼回事‘阿力麻裡’城的人呢?阿力麻裡城,是西域的一個打成,接近圖蘭低地,在新疆的邊緣,快要到達中東地區了,這人跑到中原來幹什麼,難道是來臥底的,呵呵,真好,真是摟草打兔子,誤中副車了,還有點意外收穫。
“來人,快點把他給我抓住,千萬不要讓他給跑了,還要抓活的。”易土生大踏步的走了過去,看著錦衣衛和諸位御前侍衛圍攻這兩個夫妻,那個女的的武功倒還是罷了,只不過是平平而已,但那個男的卻非常的了不起,舉手投足間內力橫溢,招式古怪,一看就不是中原的武功。
只見他雙拳揮動猶如野鹿,一顆頭顱左右擺動,居然正對著攻擊過來的刀槍使出招式,最厲害咬著牙發出一陣陣野獸被殺時的野蠻聲音,手上的力道非常狂猛,刀槍碰到他的腦袋,立即發出蹭蹭的聲響,火星四濺,好像擊中的鐵石。他的兩隻手臂更加像疾風掃落葉一樣四處的橫掃,所到之處,手上的四個銅環,發出一陣陣甕聲甕氣的響聲,只要碰上,就立即會有一位士兵,被打的飛出去老遠,鮮血狂噴。而且有時候,他還可以把銅環激發出去在兩三丈內傷人無數。
“好武功,不愧是長江以南二十八家鏢局的總瓢把子,果然厲害,看來這些人不是你的對手,還是讓本王親自來會會你的西域神功吧。全都閃開!”
易土生一聲令下,整個人猶如一頭迅捷的獵豹從雲層裡鑽出,猛地向著那一對夫妻撲去,他的速度飛快幾乎是張三的三四倍,一道影子變成了一條黃色的線條,一下子就捏住了李新慈的盛臀,她的盛臀比較翹,這是天生的,但是在練武的人看來,這已經足夠成為致命的破綻了,冷哼一聲,易土生隨手向後一扔,後面的錦衣衛就把李新慈生擒活捉了。
一招擒敵。
“李新慈!”張三悲痛的大叫了一聲,瘋了一般的向人群中衝去,想要把李新慈解救出來,他的身法非常的怪異,就像是一隻瘸腿的駱駝,左翻右翻,每當有人被他的肩膀撞到立即就會吐血,可以說,他的全身所有的部位,都是攻擊部位,連臀部也不例外,這樣的武功,易土生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你是西域人,跑到中原來幹什麼有什麼陰謀?!”一隻大手突然拍到了張三的面門,疾風撲面差點窒息,張三猛地使出一個身法,旋轉著向後退了一步,但是易土生的掌風何等的凌厲,功力何等的高深,僅憑著掌風,已經讓他如遭悶棍,鼻血橫流,疼的差點叫出聲來。
張三狂吼了一聲,卯足了全身的內力,集中在頭頂上,牤牛野鹿一般奔著易土生的胸口撞來,同時,揮手灑出四隻黃銅鐲子,飛旋到易土生的背後,想要擊打他的背心要害,易土生輕輕一笑:“雕蟲小技。”一隻左手背在伸手,向後倒退了半步,右手使出八步追魂手,頓時整個大殿裡充滿了無數的手掌,嘩啦嘩啦把所有的黃銅鐲子全都抓在了手中,然後灌注自己的內力,拿鐲子往張三頭頂上一磕,嗡,空中居然發出一聲撞鐘般的響動,只見張三腳下虛浮,眼神潰散,忽然身體一軟,就倒在了地上,被打暈了。
“聽說你槍法不錯,要不怎麼叫烈馬金槍呢,只可惜,這金殿上沒給你老人家預備金槍,我看等到了牢裡,或者有一捆‘金槍’等著伺候你呢,你這個威風八面的總瓢把子,這下子可成了‘總統’了。”手裡拿著沉甸甸的黃銅鐲子,易土生一邊大笑,一邊喝令曹化淳把所有人全都押回北鎮撫司去看管。
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