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奪取一座大城,罪臣步步後退,敵人來勢兇猛,大有把我一舉吞併之勢頭,請朝廷速發援軍,否則西北一帶將盡數為胡人所有!”
易土生一陣頭疼,問:“秦良玉將軍到了那裡?!”
下面有大將楊麟說道:“已經越過馬鞍山,準備攻擊嶽州,目前行軍還算穩定,沒有露出一點端倪,數日之後神兵天降,叛軍定然措手不及。”
易土生震道:“豈有此理,這下子倒是讓我措手不及了!如果這個時候讓秦良玉返回,一旦被叛軍得到訊息,尾隨追殺,中央軍必定全軍覆沒,整個四川都有可能淪陷,這一招棋是絕對不能走的,怎麼辦?!”
“報!啟稟假皇帝陛下,盧象升、羅一貫已經奉命從東瀛和對馬島動身,準備炮轟福建沿海驅逐叛軍進入內陸,完成朝廷部署的三路夾擊的戰略,三位將軍指揮得當一切全都在掌握之中,沒有任何狀況。”
易土生突然靈機一動,說道:“有了!”他轉身返回地圖,比比劃劃了一陣,然後喊道:“傳寡人的命令,再命東瀛島上的孫宗文、祈應元所部人馬兩萬人,乘戰船五十艘,直接從海上經過呂宋、暹羅,然後直接在暹羅登陸,進入到洪承疇的防區,幫助他守住即將失去的城池,為中央軍爭取時間,孃的,這些胡人還真是會湊熱鬧。”
趙率教說道:“這樣做可能不太妥當,雖然說西陲的安定很重要,關係到青海和河西走廊的安定,但是東瀛是我們死了很多人才得到的土地,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那裡撤兵,很可能會讓東瀛人感覺到有可乘之機,從而跳起來作亂啊。”
易土生固執的說道:“沒關係,東瀛人已經被我們給殺怕了,再說,至少還要四萬兵馬留在島上,不怕他們能翻天,正規軍都已經不在了,區區的一些反對勢力,又能夠算得了什麼!”祈秉忠還要再說什麼,易土生已經讓傳令兵出去下令了。
易土生說道:“假如洪承疇這邊沒事,叛軍很快就會被消滅,如果洪承疇這邊有事,我們更應該快馬加鞭的消滅叛軍。這樣吧,下令向常德方向挺進,那裡盤踞著朱朗的三十萬人馬,雖然還算不上是叛軍的主力,但是消滅了他之後,朱然就好像是丟掉了一條手臂,蹦躂不了幾天了。”
趙率教砸了咂嘴說道:“可是我還是覺得陛下對東瀛的事情處理的有些草率,只怕日後會出現什麼婁子。”易土生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寡人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就不需要討論了,趕快出去整頓兵馬,準備圍攻常德!”
杭州距離常德也有一段距離,而在這段距離裡叛軍給易土生的軍隊製造了不少的麻煩,最糟糕的是,此時已經是長江中游的梅雨時節,連續半個月的時間裡每天都是陰雨連綿,有時還有打雷閃電大雨滂沱,時間一長道路泥濘無法行軍,就算是有辦法行軍也不敢貿貿然的攻城,士兵們吃不飽穿不暖生不著火睡不著覺,真是苦不堪言。
易土生在慨嘆之餘,只有命令暫時停止攻擊,把營寨向高地上轉移,等待天氣晴朗了再確定攻擊計劃,如此一來,盤踞在常德一代的朱朗就活躍了起來,他本來就是個粗獷的傢伙,自以為是天下第一悍將,見易土生不來,老天又站在他這一邊,於是每天忙著殺人取樂,將自己當成真命天子。儼然又是一個安祿山。
二十天過去了,天氣沒有放晴的意思,但是壞訊息卻接踵而來。首先是烏斯藏弄瓦法王不宣而戰,發動大軍襲擊青海,原本在秦良玉的不控制下固若金湯的防線,在臧軍的突然打擊之下幾乎崩潰,索性明軍的武器精良把臧軍擊退,但是由於敵人來勢兇猛勢在必得,個個好似打了雞血一樣,估計支撐不了多長時間,大將張凌雲數次寫奏摺請求援兵,搞的易土生頭大如鬥,不知所措。不過他也隱隱地感覺到了有些不對頭。
“孃的,這些傢伙最近是怎麼了,一聽說江南出了事全都跳出來了,莫非是以為我沒有能力平定叛軍,一個個的全都不想活了,等我滅了這些藩王,轉過頭來把你們全都滅掉,永遠省去我的後顧之憂。”易土生在溼漉漉的帳篷裡發著狠說道,手中的奏摺已經被屋頂的滴水給浸透了。
“這該死的雨什麼時候是個頭,萬一敵軍趁著這個機會發動反攻,我豈不是要吃虧。”自從行軍以來,易土生還沒這麼憋屈過呢。
憋屈歸憋屈,他也明白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人不能跟天生氣,目前還是挽救西陲的危局才是正經,可是除了洪承疇之外,實在也沒有什麼兵力可以調動了,對了還有關西七衛故地駐紮的周守廉和應坤。
可是周守廉和應坤手中的兵力很有限,若不是到了萬分危急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