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嫌棄,我脫光了衣服在大街上給你們跳舞啊!”春神媚眼如絲,抱著肚子格格的笑了起來。易土生的手下有些功力弱的果真抵擋不住,有的伸長了脖子,都快流口水了。
“妖女有意拖延時間,不如干掉他算了!”王天林靠近了易土生傳音入密的說。易土生呵呵一笑,說道:“以姑娘這樣的絕世姿容,照理說,本公子是的確沒有什麼理由加以拒絕的,不過,我若是花錢讓你在大街上脫光了跳舞,那不是免費給全京城的人請客嘛,我可沒有這麼笨,這樣吧,前面的望江樓有座位,我把二樓包下來,咱們慢慢的玩味,這話姑娘應當不會拒絕吧。”
“不行!”春神穿的寬大的紅色長袍,手臂展開來擋住了所有人的去路,霸道的像個妖女,額頭上的瓔珞嘩啦啦清脆響亮。
“哈哈,這倒是奇怪了,原本說是來借錢的,原來是來搶錢的,你一個小小的女子對付我們這裡幾十個大男人真的有把握嗎?你可要想好了啊!”易土生掐算了一下時間,覺得不能再跟她糾纏了。
“不管怎麼樣反正就是不能走!我的表演你們看也要看,不看也要看,聽清楚了沒有?”
楚邵陽厲聲道:“莫非這京城大街是你們家的,你憑什麼在這裡收過路費,不怕官府拿你去治罪嗎?!”
“嘿嘿,怎麼樣,我就這樣。誰讓本姑娘天生麗質,而且床上功夫了得呢,就算是官府把我拿了去,我和當官的睡一覺,保管讓他舒服的死掉,就算時間了皇帝,我也能把他伺候的勝過三宮六院,到時候,誰死還不一定呢。今天本姑娘就是看上你們這些人了,你們到底從不從?!”
“我草!”張平泰苦笑道:“你還是不是女人啊,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難道你一個人想要強抱我們這麼多的男人!”
“嘿嘿,也不是沒有可能性,就看你們聰明不聰明瞭。”春神吐了吐晶瑩的小舌頭貌似調皮的嬉笑道。
“走,望江樓!”易土生哈哈一笑:“姑娘雖然霸道,但是正和我的口味,本公子原本也是霸道的人,今天你不陪我都不行了。”
說這話的時候,易土生突然一出手,就拿住了春神的琵琶骨,這一下又準又狠又快,簡直已經妙到了毫顛快掉了極限,春神根本連反映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一隻大手給控制住了。
琵琶骨和脈門還有上中下三丹田,乃是練武之人最大的大忌,尤其是修煉道家武功的人更加是千萬不能觸碰,脈門掌握的是精氣,琵琶骨掌握的是全身的身法,三丹田掌握的是氣流,一旦被人抓住,就等於是把生命交給對方了。
易土生一聲狂笑,身法如電,化作一道道藕斷絲連的幻影,徑直往月神討飯的那家望江樓的樓下衝了過去。春神滿臉的苦痛,卻根本就沒辦法掙脫他的大手,只能把一雙大眼睛驚駭地看著如風前行的易土生。天啊,就算是梅子龍也不見得能在一招之間就把她擒拿呀,易土生真的好恐怖。
望江樓的小二哥還有兩桌客人在一晃眼之間,面前就出現了三位衣冠楚楚的怪人,其中一個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喝道:“都滾出去!”
小二哥等人愣了有兩秒鐘,突然有個肥頭大耳的傢伙站起來拍著桌子喝道:“你們三個狗東西剛才說什麼,知不知道這望江樓是什麼地方,我可是南城的賈大爺賈員外,你敢在我面前撒野。”
刀光一閃,賈大爺人頭落地,肥豬一樣的身軀倒在了地板上,楚邵陽猙獰的抬起手喊道:“錦衣衛辦案,全都給我滾蛋!”
那些人看到楚邵陽手中舉起的代表著北鎮撫司最高權威的金色令牌,頓時嚇得全都癱軟在地上,打了個冷戰就從血泊中往外爬,有幾個人手腳發軟,直接就從樓梯上滾下樓去了。
易土生皺著眉頭說道:“雖然說計劃有變,但邵陽這樣做似乎很是不妥,這些人是不能留活口的,不然下了樓會亂說話。”
楚邵陽轉身施禮說道:“屬下跟了陛下這麼多年,這些小事還是懂得的,樓下自然有人招待他們,全都拖到廚房裡去剁了做菜,連一點痕跡都留不下,陛下請放心好了。”易土生這才點頭道:“看來重要的人物就要出現了,我們等著好了。對了,這位姑娘不是非常渴望脫光了衣服給咱們跳舞嘛,來吧,咱們就成全他,你們先下樓去。”
楚邵陽緊張道:“大敵當前,陛下不能如此!”
王天林拍著楚邵陽的肩膀說道:“你不懂的,易兄弟越是碰女人就越精神,和咱們本來就不是一樣的人,走吧。”
易土生掐著春神嬌嫩的脖子,舔著她的小嘴唇,陰笑道:“知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