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本事兒啊,要說在床上一次伺候上百個男人,還把他們弄得服服帖帖的我自問還做得到,可要說指揮你們這幾個大的不得了的大人物,我可是玩玩也做不到的,沒這麼大的膽子喲,我怕你們的那話兒把人家給乾死呢,哦,被幹的滋味可疼了,不過,呵呵,痛並快樂著!”春神浪語無邊的說道。
“不是你?那你剛才為什麼說你是神秘人呢,難道你敢戲耍我們,我可告訴你,你要是真的幹戲耍我們,我說不定真的要乾死你呢,兩位掌門懶得想你下手,我白衝可是嫉惡如仇的,我什麼事情都能夠幹得出來,必定要為了天下百姓,將你這個妖孽處死在我的槍下。”白衝挽著袖子就要衝上去。
“慢著慢著,你這麼性急幹什麼呢呀,人家還沒說完呢。人家這麼小,怎麼敢跟你們開玩笑呢,你們可都是大人物呢,人家雖然不是那位神秘人,但卻是來替那位神秘人來傳遞訊息的呀,我是他的手下,呵呵呵呵,你們全都上當啦!”小蘿莉捂著薄紅的嘴唇,撅著翹臀,衣領處露出一片飽滿的雪白,大聲而天真的笑了起來。
“哦,這麼說來,我們今天真的是遇到了大大的人物了,據說春神玩弄男人猶如玩弄木偶一樣,就算是武林中的先天高手死在她床上的也不計其數,更有好多先天后期的高手為她自殺的,沒想到也會受人驅使,給人家跑腿,那麼這位大人物到底是誰呢,真是讓我想不到,不應該是易土生吧,聽說他對女人很有辦法呀,難道這一切都是易土生的圈套,我們全都成了他的棋子。”羅剎王突然怒目圓睜,眼中射出了燦爛的光芒,再一次施展了龍睛的手段,想要看透春神的真假。
“給你看好了,瞪眼乾什麼。”春神滿臉委屈,哭泣著解開了衣服袋子,一對雪白,就像是歡蹦亂跳的白鴿子一樣彈性十足地跳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了一條誇張的弧線,左右兩側完美而雪白的曲線,讓恐怖天使都差點噴出了鼻血。
“看夠了沒有,三位無良大叔,欺負人家,嗚嗚!”小蘿莉哭了幾聲,掐著腰,也不繫上衣服帶子,嬌嗔地說道:“怎麼樣,本姑娘沒騙你們吧,我可不是偽娘,哼,你看我的小乳豬養的多肥多白呀,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從小就是個誠實的孩子呢。難道你們還不相信我的話嗎?”
“喂,你這個老頭,眼睛裡會放光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的小妹妹還會噴水呢!”見到三人都驚訝的呆住了不會說話,而且羅剎王還在用龍睛觀察自己的底細,春神有些憤怒了,突然小小的翹臀翹起來,一道白線衝著羅剎王噴了過來。
“小心暗器!”白衝嚇了一跳,仗著自己輕功高深,不顧一切的想要把正在施展龍睛的羅剎王推開一邊。
儘管羅剎王一聲經歷了七百餘次大小戰鬥,但是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晶瑩剔透藕斷絲連的獨門暗器,而且還是從腰部以下發射出來的,頓時如臨大敵,把天師御龍術發揮到了極限,猛然就向一邊閃了開去。
“嗤嗤!”羅剎王在驚心動魄的情況下躲開了春神的必殺一擊,生怕她跟著殺招,立即連續施展出了八招防身絕學,在一陣呼喝聲中,聽到白衝口中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就好像殺豬一般:“這是,這是,這居然是,我的老天,我完了,我完了……”
恐怖天師立即衝過去安慰他,並且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黑色的丹藥,說道:“不必太過於絕望,雖然你對我不好,但是念在大家現在同坐一條船的份上,我也不能看著你就這麼掛了,這是一顆避毒丹,趕緊把它吃了吧。”
羅剎王回頭一看,只見自己剛才所站立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條水痕,嘆了口氣,問白衝:“白大將軍,你到底中了什麼毒,聞著這味道,似乎非常邪門,難道是‘合歡宗’的毒藥嘛,我去想辦法,哎,糟糕了,白將軍你太慘了。”
“慘個屁呀,什麼狗屁劇毒,什麼避毒丹,你們兩個趕快給我多的遠遠地,我這裡正享受的不得了呢,這可不是什麼毒藥,這簡直就是瓊漿玉液。”白衝把兩人推開,吸了吸手指頭美滋滋的說道。
“什麼情況?!”羅剎王還以為他瘋癲了呢,茫然的看著恐怖天師說道:“難道是西域的‘瘋癲散’。”
“不是啦,別瞎猜啦,那什麼都不是,只不過是……”春神雙頰緋紅,長睫毛眨動兩下低下頭露出半截粉頸,羞澀的說道:“那是人家尿尿啦!沒有毒啦,以前人家在中原走紅的時候,有一次在南京青樓裡買尿,有幾個諸葛可是為了我的一泡尿大打出手呢,最後沒辦法只有競拍,我的一泡尿,拍賣到了十萬兩黃金的價格呢,今天算是免費給白大將軍喝了,你們怎麼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