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瞄著金線,眼睛圓睜威猛精神。身上穿著一身精鋼打造的乳白色鎧甲,身後用磁石吸附著兩塊圓形的輪子,似乎應該是他的兵器,洪承疇從來沒見過,但估計應該非常厲害。此人已經達到了先天后期的巔峰境界,算是一個恐怖的人物,但是但以武功而論,比起恐怖天師來還差了一截。不過聽說他指揮軍隊非常厲害,在尼泊爾周邊有百戰百勝的美譽。乍一看,和他的兩個酒囊飯袋般的兒子,果真是有天壤之別。
曼陀剎一雙赤眉,全身火紅,整個人由內向外散發出一種至高無上的氣質,端坐在椅子上身體周圍瀰漫著一股好似來自於九天佛界的氣流,充滿了一種降妖伏魔的羅剎味道,不過,在這種讓凡人仰視的空氣之中,洪承疇也隱約的感覺到了一種森然的殺氣,果然不愧是‘羅剎王’的名聲。
羅剎王穿著一身灰色的長袍,頭上圍著紅色的頭巾,赤著雙腳站起來,一雙努力向外鼓出的眼睛,微微開合,淡然的衝著洪承疇說道:“洪大將軍,這次你讓我們來,聽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談,本尊受了國主的重託特地來會見你,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出來吧。”
白衝端坐著沒有動,卻突然咳嗽了一聲道:“有些事情我的兩個優秀的兒子,已經向我說過了,洪大將軍你可以揀著重要的事情來說。”
洪承疇差點一下子笑出聲來,就白衝的那兩個白痴兒子,腦子裡除了女人幾乎也就是空殼子了,在他的嘴裡居然還被說成是很優秀的兒子,真是虧他自己說得出口,看來白衝是個極端護短的人,當然這並不妨礙他在武功和軍事方面的超然與優秀。
洪承疇微微一笑,說道:“兩位都是大宗師級別的人物,對於世上的所有都看的很透徹,和你們說話自然是用不著拐彎抹角的,我就直說吧,目前你們兩個國家受到了大明朝新一代統治者易土生的威脅,已經危在旦夕了,咱們原先的計劃完全不能夠實現了,希望兩位儘快的想出好的方法來。”
“真的沒有想到,威鎮寰宇的恐怖天師居然這麼的不堪一擊,在易土生的攻勢之下敗的這麼悽慘,我原先以為此人應該和我起名,現在看來,是本尊太過於高估他了,也許他只是把赤炎神功修煉到了初級階段,更也許就連赤炎神功也不過就是徒有虛名而已。
白衝哈哈大笑:“小小的一個易土生又能算得了什麼,我一個人就能把他收拾掉,我白衝一向都不是好大喜功的人,但是我還從來沒有打過敗仗呢,易土生要是和我交鋒,註定是要倒黴的,恐怖天師只不過是紙老虎而已。”
“兩位請聽我說一句好不好,本帥曾經親眼見到過者為恐怖天師,深切的體會過他的威力,論武功,本帥玩玩的不是敵手,說他是絕代宗師絕對沒有誇張,兩位剛才的猜測完全錯了。”洪承疇以很嚴肅的表情說道。
“我看洪大將軍也是先天中後期的修為,莫非恐怖天師比你的水平高那麼一點點,就被你認為是天下無敵的人物了,哈哈,你們中原有個詞怎麼說‘井底之蛙’是不是,我看洪大將軍也許就是這樣的人吧,哈哈,你到底有沒有見識過真正的高手啊,你知道本將軍一出手能創造出多麼大的殺傷力嗎?”聽著白衝說話,洪承疇越來越感覺到他和白氏兄弟是親父子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井底之蛙,呵呵,井底之蛙,到底誰是井底之蛙呀!”洪承疇心裡不服氣的想著。
“好狂妄的兩個混賬!”正當洪承疇為對面這兩個傢伙發愁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大喊,聲音陰森森的,就像是來自地獄中的惡鬼呼號。
“是誰?!”洪承疇衝著上面喊道。這裡是地下室,是專門商量要緊事情的,洪承疇在上面佈置了幾個後天大圓滿的高手,等閒人休想可以接近這裡。
“彭!”一聲巨響傳來,一陣罡風撲面而來,洪承疇立即後退,同時心中快速的閃過幾個恐怖的念頭:來者武功太高了,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居然都能夠聽到幾人說話的聲音,而且上面幾個高手,分明已經被他殺死了,這人到底是誰?
一條雪白的人影,隨著一陣強烈的罡風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洪承疇首先失聲叫道:“恐怖天師,怎麼會是你?!”
“八嘎雅鹿,剛才是誰在背後辱罵本天師,還說本天師全都是徒有虛名,這簡直就是在找死,本天師一定要親手殺死他,讓他知道知道誰才是井底之蛙,混賬東西!”恐怖天師比上次遇見洪承疇的時候消瘦了不少,形銷骨立的臉龐更顯得恐怖了幾分,眼中的鬼火雖然不像以前那麼金黃,但倏忽之間閃爍幾下,也頗為詭異。
“這位就是東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