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也不一定……我是說,如果費多爾死了的話,沙皇會把他接回去的,到了那個時候一切就都有可能了!”阿漢格湊了過來,臉上帶著陰笑,一字一頓的沉聲說著。
“哼,他不會死的,他活的好好的……抱歉,我要休息一下,請公主殿下先出去吧,我想,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
阿漢格覺得納雷什金可以聽得懂自己的話,於是她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頭,就瀟瀟灑灑的從屋子裡走出去了。
納雷什金當然聽懂了阿漢格的話,而且不是一般的聽懂了,還舉一反三呢,她正在腦子裡反覆的播放著易土生當初提出來的建議,與其上費多爾死了,不如讓他和沙皇一起死了,那麼自己和兒子的處境就更好了。
“可是他現在到底在哪裡呢,他知道不知道我的處境呢,他又會不會趕來救我呢?!”納雷什金像個患了抑鬱症的病人,來回的走動,焦慮不安,躺在床上也睡不著,一直折騰到了半夜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直到第十天都是不眠之夜,每天聽著教堂的鐘聲,沒有酒會也沒有朋友來探望,只有和阿漢格偶爾的有一些交流,阿漢格向她說了很多,自己在國家杜馬認識的官員,暢言說,如果有機會的話,自己完全可以培植小彼得成為沙皇,又說自己是多麼多麼的喜愛小彼得,而且還把很多好吃和好玩的東西送過來。小彼得自然不動的什麼陰謀詭計,於是也對她有些依戀,而納雷什金心裡深感安慰,同時也覺得自己的命運也許還有希望,在頻頻的心理暗示之下,她開始無止境的想念易土生。
“現在除了他之外幾乎已經沒有人可以幫我了,阿漢格的憧憬雖然很好,但是畢竟只是理論,只有他才可以付諸於實踐,而且,我實在這個鬼地方呆不下去了,我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