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是我出浴時的畫像,是京都有名的畫師作品,你把它交給易土生用來迷惑他。另外,我想讓你告訴我,你們谷崎一郎將軍,對我父親的計策有沒有什麼看法,他願意不願意合作?!”
千代子見島津稚子就像個沒有血肉的殭屍,說話做事完全沒有半點的感情,心中非常震撼,說話也就更加的小心,想了一下回答道:“谷琦將軍一開始的時候似乎有些不太滿意,但是後來大約想通了,還是要以國家大事為重,所以他現在非常的願意配合島津小姐您的行動,請島津小姐不用擔心了。”
島津稚子心裡暗暗點頭,暗想,我們島津家族付出了這麼重的代價才布好了這個局,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站出來破壞,谷崎一郎本就是個紈絝無用的人,能利用當然好,如果不能利用,現在還來得及挽救。
千代子心想,和這種冷血之人呆在一起都一會兒也就多一分的危險還是趕快離開為好:“島津小姐,屬下還有公務,如果島津小姐沒有什麼事情,那麼屬下就先告辭了。”島津稚子先是點了點頭,等到千代子真的要走的時候,卻又連忙囑咐了一句:“去了以後要多多的觀察易土生,回來之後我要問你!”
從城門口出來以後,千代子忍不住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剛才那個女人太可怕了,全身散發著冷氣,跟她呆在一起,簡直就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裡難受極了。不過,讓這樣的女子去執行刺殺任務似乎是有點太兒戲了吧,雖然她長得很漂亮,但是這麼冷豔的人,怎沒可能讓初次見面的男人失去警惕性呢。更何況還是個久經沙場的男人。兒戲,太兒戲了。
等回到明軍的軍營裡,千代子詳細的跟易土生說了自己剛剛經歷的一些,易土生哈哈大笑,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谷崎一郎和千代子在島津稚子的眼中居然都成了雙面間諜,這豈非是天意安排讓他成就大功。
“來來來,把那幅畫給本王看看。”易土生本來揹著身,卻突然轉過來,臉上的表情非常奇怪,衝著千代子招手說。千代子皺了皺小鼻子,一隻手直挺挺的把畫遞了過去,隨口說:“這女人,為了家族簡直把什麼都豁出去了,真不要臉。不好看!”易土生見千代子的臉有些紅,心裡有些好笑,隨手就把卷軸佔了開來,只見上面畫著一個體態優雅豐膩,面容高貴典雅的女人,似乎和千代子形容的不太一樣。
千代子連忙解釋道:“可別看她長的還可以,配上冷冰冰的氣質和鐵石一樣的心腸立即就變了一個樣子,我幾乎可以肯定我也是不會喜歡她的,真不明白為什麼島津貴久會以為他的這個女兒能夠迷惑得了王爺?”
畫像上的女人一絲不掛,具有模特一般的身材,翹翹的臀,高高的胸,雪白的腰肢和足踝,柔嫩的手臂像兩條可以纏死男人的毒蛇,基本上具備了迷死人的本錢,但是正如千代子所說的,島津稚子的面部輪廓略微顯得有些生硬,跟人一種天性涼薄的感覺,比起那些柔柔弱弱紅顏薄命的女子面相,殺傷力要小了很多。如果這種女人對溫柔法則不太精通,那麼很可能會在幾次歡愉之後就被甩掉,沒有持續發展的潛力。
“還算不錯,谷琦這小子一定很可惜吧,把這樣的女人拱手送給本王,哈哈,他對你說了什麼。”易土生捲起了卷軸,笑著問千代子。千代子失笑道:“王爺也真是愛說笑,谷琦雖然不是個聰明人,但也不是個純傻子,他親眼目睹島津稚子一劍斬下了自己父親的頭顱,而且還面不改色,這種女人自然是敬而遠之,只不過,他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而已。畢竟外面的人不會理解他的苦衷。”
“這是當然,外面的人只會把別人的倒黴事擴大化,把別人的好事無限的縮小化,甚至於顛倒黑白添油加醋,這件事情谷琦的確是要丟一點面子的,不過他也沒什麼選擇,就算是我不逼他,那位島津稚子小姐也會逼他。”
“王爺還有什麼需要屬下去做的嗎?!”見易土生的神色非常高興,千代子也顯得很輕鬆,緊跟著問道。易土生笑道:“千代子小姐真是越來越聰明,越來越會揣摩本王的心事了,不錯,這幾天你的確是要辛苦一點,現在你去聯絡一下織田信雄,告訴他,讓他隨時準備對德川幕府用兵,牽制德川家康的一部分軍事實力。”
千代子道:“大約谷琦明天就會派人來向王爺下降書送禮物,王爺最好準備一下,當天晚上他們就會發動攻擊。”易土生翻了翻眼皮,嘴角一勾:“千代子是擔心我真的會遭到島津稚子的毒手嗎,本王在你的心裡就那麼好色,那麼沒用?!”
突然捂住自己嫣紅的小嘴,千代子以從未有過的嫵媚笑容說道:“好色是肯定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