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前天晚上一樣。所以他已經做了嚴密的佈防。
可是正當他準備停當要出去迎接的時候,一對騎兵突然衝入了營寨,幾個東瀛士兵從馬上撲下來大聲的哭喊:“將軍,不好了,徵夷大將軍和剩下的人馬在渡海的時候遭到了明軍的炮火襲擊,所有的人全都落水,徵夷大將軍也不知生死,只怕是凶多吉少,請將軍您趕快去救援,吃了就來不及了。”
長宗我部是個非常識大體的人,假若換了別的大名,這個時候有可能想到的是:德川秀忠死了更好,我正好屯兵他的人馬,以後由我來統制東瀛。至於明朝,大不了割地賠款,平分土地也是可以的。
但是長宗我部可不這麼想,他知道此時的東瀛絕對不能沒有了德川秀忠,如果德川秀忠真的死了,那麼東瀛就失去了一面旗幟,大名們會自相殘殺,白白的把萬里錦繡河山丟給明朝人。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桂太郎、本欣五郎,你們兩個沒人帶領一萬人馬跟我到海邊去救大將軍,其他的人繼續留守軍營,千萬不要放過明軍的一兵一卒,不然我們全都要死了。”長宗我部元親雖然頭腦很清醒,但是他對明朝的炮艦也缺乏一定的瞭解,還以為明朝人在海邊集結了兵力追殺德川秀忠呢。他心裡挺納悶,明朝人如何越過了自己的防線呢?
於是就在這種迷迷糊糊的情況下,從自己的軍營裡抽掉了兩萬人馬到海邊營救德川大將軍去了。
本來抽調兩萬人馬並不是什麼大事兒,長宗我部元親此時也有這種本錢,但是連鎖反應害了他。剛才那幾個報信計程車兵鬧的聲音太大了,所有的東瀛兵都知道德川秀忠已經“葬身大海”了,頓時所有的人都像是失去了主心骨心情灰暗下來,恐怖的氣氛猶如瘟疫一般以時速幾千公里的速度席捲了整個軍營。
再加上桂太郎和本欣五郎兩個二愣子調兵的時候,沒有經過多少大腦考慮,把長宗我部本來的防禦計劃全都破壞了。軍營裡頓時大亂了起來。長宗我部元親剛剛走出軍營,士兵們就三五一群的聚在一起交頭接耳人人自危,談到明軍的神武大炮居然把徵夷大將軍都給打死了更是談虎色變噤若寒蟬。
此時此刻他們還不知道真正的危險就要降臨到他們的頭上來了。易土生早已經集結了十萬人的兵力,以三輛裝甲車為前導,準備一舉蕩平長宗我部的軍營,然後馬不停蹄的來到海邊,把剩餘的東瀛兵全都推入大海。就像是用簸箕收起一堆垃圾一樣。
“咚咚咚!”連續三聲開門炮,裝甲車攜帶著撕裂大地的力量滾滾而來,把幾百丈外的敵軍營寨炸成了一片火海,跟著三萬明軍步兵衝到了營寨的周圍,拼命地射擊,把那些早已經被自己的想象力嚇壞了的東瀛兵打的落花流水四處奔逃。緊接著,一陣馬蹄聲響,飛揚的塵土席捲大地,四五萬明軍騎兵鋪天蓋地而來,狂猛的衝入了軍營之中,裝甲車的履帶和戰馬的鐵蹄毫不留情的碾碎了日本士兵的精神和肉體,把日本人企圖復國的野心埋葬在呼嘯而過的子彈聲中。
是役,日軍陣亡將近兩萬人,五千餘人當了逃兵。明軍的鐵騎和裝甲車嗷嗷怪叫著奔著海岸線衝殺了過去。三萬步兵緊隨其後。
易土生親自指揮了這場戰鬥從始至終他都衝在最前頭,所以士兵們計程車氣格外的高昂。相比於東瀛兵計程車氣低落實在是天壤之別。
長宗我部元親來到海邊的時候,發現海上和地面上發生了同樣猶如地震過後一般的混亂。那些駐紮在岸邊計程車兵,看到自己的同胞兄弟們落入水中,而自己有不能相救,手持兵器大喊大叫,連負責的指揮官也無法收拾殘局。而落在海中的那些士兵則更加的悽慘,死了的也就死了,沒死的也是漂浮在水面上等著明軍的屠殺。
長宗我部元親沒工夫總結經驗教訓,也來不及重新整頓秩序,他最關心的就是德川秀忠的死活。大約那個時候,德川秀忠剛剛離開高一功的視線,正在往岸邊的礁石上跳躍吧。
就在這時候明軍的鐵蹄已經殺到,頓時,天上炮彈呼嘯,地上槍彈怒吼,裝甲炸彈和密集的子彈將亂了營的東瀛兵一層一層一圈一圈一片一片的放倒。死亡速度就算是長宗我部這個征戰了一生的將軍,看了之後也為之頭皮發麻。
在這種超級恐怖的死亡威壓之下,東瀛士兵嗷嗷嚎叫著向自己的陣營發動了反衝鋒,就像是被數九寒冬的強勁北風席捲起來的鋪天蓋地的樹葉一般,一層壓著一層,一片推著一片的向海邊狂湧。嘩啦啦丟盔棄甲的聲音響聲一片,白亮亮的戰刀從手裡甩了出去落在地上,遍佈岸邊的每個角落。
更有甚者,自己人和自己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