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就聽你的就好了,請說吧。”
上杉小五郎雖然說的義正詞嚴但實在是沒有什麼好主意,所以一下子被大內義山給問住了,問的啞口無言愣在了當場,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又沒有去明朝的大營,所以我對具體的情況根本就不瞭解,沒有辦法想出辦法來。”
大內義山衝著眾人說道:“那麼各位將軍是否有什麼好的辦法,如果有的話請說出來,那麼我們就可以不用走投降的路線了。不管從任何角度來講,我大內義山都是不願意投降的,但是為了滿城百姓的性命,我們又能有什麼方法呢!”
“但是我們可不能這麼屈辱的投降啊,要是這麼屈辱的投降,我們還有我們的人民,以後將要怎麼活下去呢,明朝人可以隨意的殺戮我們,而我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這簡直太可怕了。”一個大名伸長了脖子,眼神驚恐,嘴型誇張的說道。
“是啊,大內君應該跟明軍講清楚,這樣的條件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很難接受這樣的條件,歷來無論是哪裡的戰爭對於投降的一方從來也沒有這麼苛刻的條件,明朝人怎麼能夠這麼做呢!這恐怕是大內君的疏忽了!”有人開始指責大內義山了。
大內義山頓時覺得滿腹的委屈,當時的情形,明朝人根本就不把他當人看,就算有千言萬語他也說不出來,而且即便就是說了,以明朝人那種態度也是根本不可能接受的,這些人不瞭解狀況,張開嘴說大話簡直太可惡了。但是現在絕對不是發火的時候,想要保住大家的性命就必須要忍耐。
“明軍的態度非常的明確,至於你們說的,其實我已經全都表達清楚了,但是明軍此刻已經佔盡了優勢,他們根本就不想和我們談條件,所以大家也就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了,只針對問題來解決吧,不要再想著其他了!”大內義山堅定地說道。
“那麼我們不答應這樣的條件,就請大內君再去明軍那裡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商量過了,就算所有的人全都死掉,也不會答應這樣的條件,明朝人也不用接受我們的投降了,我們明天就殺出去跟他們拼了,就算我們幾萬人拼一百明朝人也算是賺的。”赤松八代站出來舉著拳頭大聲的嚷嚷,氣的臉都充血了。
“假如,咳咳,假如所有的人都和赤松君是一樣的態度,那麼我大內義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既然事情是我談的,不管有多麼的危險我都會再去一次明朝的軍營把大家的決定告訴他們,讓他們趁早死心。”大內義山一邊說話,一邊用漆黑深沉的目光掃視全場,觀察著大家的表情。當他發現大部分人都沒有表態之後,心就有些放下來了,這說明事情還是有很大的轉機的。不過他也同時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北條早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他竟然沒有發覺。
“北條閣下為什麼不在這裡,他去了哪裡!”
下面立即爬上來一個北條家的家奴,恭敬地說道:“啟稟各位老爺,北條老爺剛才因為情緒太激動再加上年紀實在是太大了居然一下子犯了心疼病,現在已經回去了,只怕在這裡病情會加重,反而耽誤了大家的談話。北條老爺臨走的時候吩咐我說,讓我把情況彙報給他就可以了。”
大內義山心裡一顫,手心出汗,暗想真是點背,這個時候正需要北條早雲的支援,他早不發病晚不發病,居然這個時候發病,真是天意弄人,上天不保佑大東瀛帝國呀!其實他哪裡知道,北條早雲這個老滑頭,就是為了怕擔責任腳底抹油溜掉了。
“我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是覺得明朝人的條件太苛刻了,或者還可以再商量商量是不是大內君你沒有盡到責任啊,這也是很有可能的!”石田三友翻著白眼不高興地說道。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只是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
大內義山道:“我已經說過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如果石田君覺得我沒有盡到責任,那麼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石田君現在就可以出城,帶著你的人再去一趟明朝的軍營,把你認為應該表達的意思表達一下,儘可能多的為大家爭取權益,如果你成功了我不但自嘆不如,還要在這裡向大家賠禮道歉,甚至剖腹都是可以的,你覺得怎麼樣?!”
石田三友臉上一紅,他可不願意跑到明朝的軍營裡去,剛才大內義山已經說過明朝人不把東瀛人當人看,如果自己跑到明朝的軍營裡去,那可真的是自取其辱去了,但是這個臺階還是要下:“事情已經被你辦到這個份兒上了,我再跑到明朝的軍營裡去說什麼也沒有意思了,如果一開始去的是我,也許結果不會是這樣!”
“八嘎,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