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幾個人全都砸的嗷嗷慘叫,被迫的跪在了地上。大內義山還沒來得及發怒,頭頂上捱了一下槍托,鮮血登時嘩嘩的流淌下來,跟著腰間的佩刀被收走了。PP上被踹了一腳,像豬仔一樣衝著裡面爬去。
這種屈辱豈是一個堂堂的將軍可以忍受的,豈是一個有尊嚴的武士可以忍受的,如果被國人知道他受到了這種待遇還“堅強”的活在這個世上,肯定要被唾沫星子給淹死了,以後只怕沒人會用正眼看他,他是整個家族的恥辱,是整個東瀛的恥辱。
大內義山再次想到了死,但是他一想到自己臨走的時候,北條早雲的殷殷重託,就再也不敢死了。就算要死,也要把今次的任務完成了才死,不能死的太沒有價值了,忍辱負重才是大丈夫。
業已想通了的大內義山再明軍充滿嘲諷和輕蔑的大笑聲中趴在地上一路向中軍帳爬了進去,中軍帳很大很長,他一直瞅著地面,pp上不時的就會捱上兩腳,大約爬了有半柱香的時間,右手突然被人重重的踩了一腳:“站住,趕快磕頭,參見王爺。”
俗話說十指連心,這一腳踩的非常重非常重,疼的大內義山差點跳起來,但是立即他的腰上和背上脖子上就被一陣密集的槍托砸中了,士兵們大聲喊道:“讓你磕頭聽到了沒有,你們面前的可是尊貴無比的皇父攝政王,這些賤民,垃圾,趕快磕頭,重重的磕頭。”接著就有人揪住了他們的頭髮,猛烈的向下撞擊地面,直到撞擊的流出血來。
“好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這些賤民本來智商就很低,再這樣裝下去,只怕要全部都撞成白痴了,還是先等本王問他們幾句話之後你們再來折磨他們吧。”易土生在高臺上正襟危坐,微微的擺了擺手,一副掌握乾坤鑰匙的神祗的模樣。
帥帳裡頓時起了一陣鬨笑,原來是坐在兩邊的明軍大將被易土生說的話給逗笑了。
尚可喜身邊的黃明看到日本人也有今天,頓時勾起了往日屈辱的回憶,突然厲聲喊道:“喂,那些賤民,還不快點抬起頭來,讓王爺看看你們一個一個的賤樣子,到了這裡還不老實,真是刮不淨摘不淨的賤骨頭,草你阿媽的,呸!”
這句話是用日語說的,那些人當然那聽懂了,立即緩緩的抬起了頭來,但是動作仍然不敢太大,畢竟剛才被士兵們折磨得太慘了,生怕一不小心又觸犯了規矩遭到毒打,大內義山雖然有武功底子,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再加上不能還手,此刻也是非常之慘。
“下面跪著的是什麼東西啊?!”易土生昂著頭一副上帝親臨凡間視察的樣子,聲音高傲沉穩狂妄到了極點。而且他說的是日語。
“喂,大膽的賤民,王爺問你們話呢,還敢抬著頭,想死了你們,還不快點磕頭回話。我們王爺比你們這個國家的賤民天皇還要尊貴幾千萬倍,你們居然敢無禮,草你阿媽的,我踢死你!”看到大內義山臉有憤憤之色,趴在那裡不言語,脾氣暴躁的耿仲明頓時站了起來,照著大內義山的腦袋踹了一腳,大內義山頓時吐出一口鮮血。
“好了好了,耿將軍,你一個尊貴的將軍,犯不著和這些比畜生還要低賤的東西一般見識,讓他好好的回話吧。本王這裡等著呢!”易土生點了點頭,然後又揮了揮手。
耿仲明啐了一口唾沫退了下去,卻又轉過身來惡狠狠地警告:“還不快點說話,再不吭聲把你們的舌頭全都拔出來餵狗。”錢龍錫突然趴在地上興高采烈的說道:“啟稟王爺,他們不敢說話我知道是什麼原因,大約是這些賤民沒見過什麼世面,今天一見到像王爺這麼英明神武,這麼氣宇蓋世的人物一下子嚇傻了,所以都不敢說話了,王爺可以恕他們無罪,興許會好一點。”
“大膽,錢龍錫大膽。”易土生突然冷哼了一聲,嚇得錢龍錫差點彈了弦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說,該死,該死。易土生怒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讓本王恕他們無罪,難道你覺得本王會跟你一些四肢不全的畜生一般見識嗎?這些人就像本王府裡豢養的那些牲口一樣低賤,本王難道還會跟他們生氣,真是不懂事!”
錢龍錫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大錯,原來就是這麼回事兒,頓時嗓子眼裡鬆了口氣,哆哆嗦嗦的拱手道:“王爺啊,王爺,奴才可真是糊塗,奴才真是太糊塗了,居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奴才該死,奴才給自己掌嘴!”
“罷了罷了,也犯不上為一些動物來折磨自己的大臣,你退下去吧。本王現在要來問問這些賤民沒事兒跑到咱們的營寨裡來幹什麼呢?!”易土生這些話全都是用日語說的,錢龍錫也聽得明白,跪在地上的大內義山等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