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教堂這兩個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想當年滿清末年,這些口口聲聲奉了神的旨意來拯救世人的傳教士,在教堂裡都幹了些個什麼,販賣槍支、倒賣鴉片、盜掘中國文武,擄劫化工、強抱婦女,倒賣兒童,罪孽累累,罄竹難書,一看到他們假善充仁的嘴臉就打內心裡感到無比的討厭。
“嗯,很好,你得保險讓本王非常的滿意,詹姆士傳教士你是個很聰明的人,將來一定會得到重用的,對了,你是那一個國家的人,本王還沒有問你呢?!”易土生忽然想起來,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沒問。
“哦,是這樣的尊貴的王爺,我是俄羅斯人。”詹姆士匍匐在地上說道:“但是我十五歲的時候去了葡萄牙學習神學,這次正是打算返回俄羅斯,可是我的船隻在海上遭遇了風暴,不小心漂流到東瀛來了。”
“哦,原來你是俄羅斯人,真是沒想到,你說的這麼流利的英語,一般俄羅斯人對於英語說的都不是那麼好,你說你是不小心才漂流到東瀛來的,可是為什麼你的東瀛語言也說得這麼流利,大明朝的語言你會不會說?!”一聽說他是俄羅斯人,易土生心裡就產生了警惕性,俄羅斯這個村莊在易土生的字典裡,那可是比英美還要厲害的多呀。
想想這個國家的吞噬能力,想想二戰時期他們的忍耐力,中國的老人家曾經說過俄國的皇帝是全世界最殘暴的皇帝,也是最有眼光和野心的皇帝,所以他們才能從蒙古帝國的一個汗國,擴張成為全世界的侵略大王。
最近易土生開始覺得,自己征服了東瀛之後,無論是沿著河西走廊向西進入中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