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久安,當然,想要徹底征服一個民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必須要進行語言和文化上的同化,需要上百甚至幾百年的時間才可以。”剛剛得到訊息的易土生,從帥椅上站了起來,在屋子裡踱了幾步,高興地說道。
這幾天他故意不和足利家的人交戰,除了要試探日奸之外,還有更深一層的考慮,就是要麻痺足利家族的成員,讓他們以為易土生怕了他們。其實這幾天易土生讓人收集了很多足利家族擊敗織田信雄的時候釋放出來的武器殘片,仔細的研究了一下後發現還趕不上此刻英國人的水平,比起明軍的配備來更加絕對的垃圾,不會對自己構成太大的威脅。不過為了減少傷亡,他還是決定減少一些策略。
晚上的時候,易土生讓人把織田信雄帶到了自己的帳篷裡,只讓千代子一個人負責斟酒,其餘的人一律不得入內。
易土生喝了一口酒,低著頭說道:“織田君,你的情況很不妙啊!”千代子正在給織田信雄斟酒,手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織田信雄:“哈伊,我戰敗了,給王爺丟臉了,真是有負所託,而且聽說現在外面風言風語的,形勢非常不好!”
易土生充滿自信的笑道:“我指的不是這個,其實現在的形勢,對本王半點影響也沒有。足利家族雖然一時之間僥倖戰勝了,但是你的心裡非常清楚,本王很快就可以消滅他們,奪回江戶。這種勝利只是本王想讓他勝利罷了,本王只是為了看看各路侯爵們的表現而已。本王所說的你的不妙,跟形勢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麼王爺您指的是什麼?!”織田信雄有點糊塗。
“本王指的是‘大內義山’,這個人!”
“王爺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織田信雄並非裝傻,而是真的不太明白,大內義山的事情他都聽說了,但是不知道易土生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提起。
易土生舉起酒杯喝了一口,說:“織田君,你的不妙在於大內義山的功勞實在是很大,而你的過失又的確是不小,你說說,你的‘東瀛第一公爵’的身份還能夠保得住嗎?”
“王爺,我還可以立功,明朝有一句話叫做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您是天下第一名將,應該不會以一次的成敗來論英雄吧!”大內義山從桌子後面爬了出來,激動地汗珠子都留下來了,他倒不是怕死,主要是不能讓大內義山爬到頭上去。
“東瀛的事情就快要結束了,你們能打的仗越來越少了,等到沒有戰爭可打的時候,你還怎麼給我立功啊!”易土生又喝了一口酒,表情很無所謂的說道。
“還有,還有機會,面前就有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把足利家族全都消滅,那時候我的功勞肯定就比大內義山要大了。”
“呵呵,你還要去對付足利家族,難道你忘了前些日子敗的有多麼悽慘?!我看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好不好?!”易土生搖了搖頭,示意千代子趕快斟酒。
織田信雄被易土生諷刺的滿面羞慚:“難道王爺對我已經完全的失去信心了嗎?!”易土生道:“並不是我對你失去信心,而是足利家族的火器真的非常厲害,我怕你費盡心機也無法取勝。”
“不,只要王爺把明朝的一部分軍隊交給我指揮,我有信心在十天之內進入江戶,把足利火山千刀萬剮萬箭穿心,把他們家族的所有人全都斬盡殺絕。”織田信雄口中的足利火山是當代足利家的家主,也是室町幕府的嫡系傳人。
“明朝的軍隊?”易土生撇了撇嘴:“織田君,明朝計程車兵都是天之驕子,他們的性命非常的珍貴,不能隨隨便便的拿出去浪費,我看你還是另外的想辦法吧!”
織田信雄頓時有些愣住了,易土生的話非常奇怪,打仗怎麼會不死人呢,打仗不用士兵那麼要用什麼?
易土生見他發愣,於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喝酒!”織田信雄哪有心思喝酒啊,匍匐在地上說:“哈伊,我覺得王爺心裡似乎已經有了成熟的計劃,不如就請王爺提點提點我,織田這輩子都會感念王爺的恩德。”
“其實我也只是有個想法,並沒有什麼成熟的計劃,你覺得咱們如果混入城內,從城內開啟城門把咱們的軍隊放進去,有沒有這個可能?我的意思是,織田君的軍隊在江戶城內駐紮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不會沒有一點秘密的佈置吧?如果咱們利用這些內應開啟城門,那樣既可以減少損失,勝算也大了很多,何樂而不為呢!”易土生挑了挑眼眉輕佻的說道。
“王爺說的很多,我怎麼把這個忘了,城內的確有我的很多暗哨和老部下,我看我今晚就設法混入城內想辦法去!”織田信雄突然得到了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