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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這二十金釵還不錯吧,我以前來過一次,覺得還可以。”易土生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饒有興趣地注視著中間彈奏琵琶的那名美人。
這女子披散著一頭黑髮,沒有結髮髻,更沒有插髮釵,白色的絲綢長袍拖在地上放出金光,一雙眼睛珍珠般明亮透徹,臉上的氣質優雅高尚,儼然是一位青樓才女,她左手抱著琵琶,兩腿交疊的坐著,大半個雪白粉嫩的美腿露在外面,傲視天下的胸膛將衣衫高高的撐起,每每手一揮動,兩隻碧綠的手鐲就會叮噹作響,似乎是伴奏的樂器。
“可是不錯,跑遍大半個明朝也沒有比這裡更好的了,不過北京的青樓我沒去過,不知道那兒的妞怎麼樣?”燕鐵刀哼著小曲說道。
“一般一般!也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要說到女孩子的氣質和味道,北方的總要比南方的要差一點,沒有她們嗲!”衝著老鴇子打了個響指,易土生咂著嘴說道,老鴇子連忙走過來,笑吟吟的問:“王爺,您有什麼吩咐!”
“這是口味問題,你喜歡南方女人的細膩柔滑,我正好相反,大概是我在南方呆的時間太長了,對這裡的一切因為熟悉而厭倦吧,我喜歡北方女子的英姿煞爽直來直去!”聽到妙處,燕鐵刀禁不住抬起巴掌鼓起掌來。
“你就直接說喜歡騎烈馬唄!”趙唯一翻了個白眼撇嘴說道,到了這裡,他也不能保持大俠的身段了,說話辦事兒變的俗氣起來,也算是跟易土生燕鐵刀這兩個流氓相結合吧。
“賞,給那個彈琵琶的看賞!”易土生大大咧咧的說道。
“是賞酒,還是金銀、或者是首飾、亦或者是您乾脆賞她個名分?!”老鴇子跟易土生說話的時候,臉上笑出一朵盛開的菊花來。
“你快別為難攝政王了,他家的美女都車載斗量了,都快住不下了,賞賜名分我看就算了,還是給點金銀吧。”燕鐵刀訕訕的笑道,並且拍了一下易土生的大腿。
“你們看這丫頭,嘖嘖,絕了,她的眼神就像一汪深潭,只要接觸一下就有重要溺死的感覺,你看她的髮絲,就像千萬根具有魔力金絲,每一根都要牽著你走入洞房,我家的那些夫人,雖然都是超極品,但是也不具備這丫頭的氣質,哎,我說老鴇子,她叫個什麼名字呀?!”
“張麗華!這丫頭叫張麗華。這還是她的本命呢,我給她起的藝名她不要,性子非常的執拗,她要是認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您別看她在我這裡三年了,愣是沒有一個客人上過她的身,我已經驗過了,守宮砂還在,絕對是處子。您說也怪了,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什麼樣的烈馬都見過,也都收拾的服服帖帖,可就是拿她沒有辦法,每次她幽幽怨怨的那麼一看我,我呀,立即就心軟了。”滿身肥肉的老鴇子喋喋不休的說道。
“我知道為什麼?!”趙唯一忽然失笑。
“趙兄何出此言,你知道什麼呀?”燕鐵刀和易土生交換了一個眼神,都覺得趙唯一的話非常突兀,雙雙的大笑起來。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易兄弟為什麼這麼喜歡那個女孩子,我看她的時候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彷彿她的身上有一圈光環,光環上散發出一種超越凡俗的魅力,這半天我也正在捉摸呢,剛才終於想明白了,她身上有‘胡姬’的氣質,哎,你們知道什麼叫‘胡姬’嗎?”趙唯一咳嗽了一聲說道。
“快拉倒吧你,不就是去過兩趟西域嘛,看把你能的,胡姬誰沒聽說過,我還玩過呢!”燕鐵刀非常不服氣的說道,有種被趙唯一給鄙視了的感覺。易土生倒是坦白的說道:“胡姬我還真沒見過,我就見過西域的公主,前兩天還在宮裡呢,不過我估計,公主和雞媽的不是一種感覺,你們說是吧?!”
“肯定不一樣啊,王爺兄弟你肯定沒去過西域的天臂城吧,那裡有一個號稱西域第一胡姬的,名叫‘恰絲麗’,這女人跟中原的女人絕對不一樣,她要是看上了你,都能把你的骨頭給麻酥了,等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燕幫主就算了,他都玩過了!”趙唯一大笑道。
“我玩的那個吧,是個普通的貨色,我覺得沒什麼,還不如中原的女人呢!”燕鐵刀一臉的期待,顯然也想見識一下西域第一胡姬恰絲麗。
“哎呀,三位貴人,你們只顧著說話了,剛才說的賞賜還給不給了!”老鴇子苦笑著說道,她心裡非常著急,因為這是她的一筆額外收入,賞賜的東西是不算在承包青樓的費用中的,客人從她這裡買了